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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到姥姥家去了。

皇上坐在龍椅上,眉頭輕扭。

怎麼沒聲了?

以往宴會,爭著搶著獻舞出風頭的大家閨秀不知道多少,怎麼今兒都沒影兒了?

難道是被朝傾公主的舞姿震住,不敢出來比了?

皇上望著皇后,想看看她的意思。

皇后嘴唇輕動,卻無話可說。

之前,她以為北烈對朝傾公主的誇讚,只是傳言而已,並不可信。

可是,剛才目睹了朝傾公主一隻舞,就她所知道的大周女兒,還沒人可與之一比。

明知道比不上,還出來比,那是自取其辱啊。

誰願意拿雞蛋去碰石頭,徒惹笑話?

皇后在為難,她倒是想把安容拉出來。

可她又怕安容比不過朝傾公主,到時候丟臉,惹的蕭老國公不快,自找罪受。

她瞥了沈安玉一眼。

沈安玉便會意,上前給皇上請安。

她是安容的妹妹,她給安容攬事,那是武安侯府的事,可不關她什麼事,蕭國公府就算怪罪也怪不到她頭上來。

皇上還當是沈安玉要跳舞,心情大好。

沈安玉輕搖頭,有些惋惜道,“皇上,臣女身子還未好全,不敢在北烈公主跟前班門弄斧,臣女站出來,是想給皇上舉薦一人。”

皇上龍眉一挑,“你要舉薦誰?”

沈安玉側身望了眼安容,然後道,“就是臣女的四姐姐,她素來謙遜,實則舞姿絕倫,甚至能在梅花樁起舞,她又是大周的百花神女,是大家閨秀之首,由她和朝傾公主比鬥最合適。”

從沈安玉站出來,安容就知道沒好事,果不其然,她把自己推了出去。

要是以前,讓她在梅花樁跳個舞也就罷了,如今她身懷有孕,她敢嗎?

心中有顧慮,舞姿就會凝滯,做不到行雲流水,那就輸了一大半。

而且,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贏清顏。

皇上聽的眉頭一挑,他是沒瞧出來安容像是個能在梅花樁上起舞的人,有這等本事最好。

皇后便笑道,“既然安玉舉薦,又是她親姐姐,定錯不了,不如就讓她獻舞?”

皇上笑著點頭,“就依皇后的提議。”

皇后望著安容,正要開口,蕭湛便先站了起來道,“內子身子不適,恐無法獻舞。”

皇后眉頭一皺,臉上便露出了不悅之色。

其他大臣也不高興了,用一種不識時務的眼神看著蕭湛。

蕭表少奶奶氣色紅潤,面泛光澤,哪像是不適的樣子,身子不適,就該在家好好修養,參加哪門子宮宴?

撒謊也不看時機,她既是百花神女,身為大家閨秀之首,壓住北烈風頭是她的職責,怎麼能推脫?

“湛兒,你不必替安容謙虛,”蕭三太太笑道。

她話一出口,就被一雙凌厲的眼神給瞥了兩眼,臉色都白了三分。

蕭老國公起身道,“除了跳舞,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安容比什麼,老夫都不反對。”

皇上眉頭皺緊,有些被蕭國公府弄得摸不著頭腦了。

一個說安容不能比,是身子不適。

一個說是謙虛不比。

蕭老國公更好,他的話既不謙虛,又不是身子不適,謙虛會大放厥詞,說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誰便哪個都行?

身子不適就更談不上了,要知道,比哪個都很費心神的好麼,不比跳舞輕鬆。

“能比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怎麼就不能跳舞了?”皇上瞥了安容一眼,問蕭老國公。

“身懷有孕,不能跳舞。”

簡簡單單八個字,蕭老國公說的雲淡風輕,可噴酒咽菜的卻不知道多少。

好好的大殿,頓時糟亂一團。

皇上一臉漆黑,這老匹夫,存心跟朕作對,還不分場合,連撒謊也不知道選個好點的理由!

蕭湛和安容成親才兩天,懷哪門子的孕,他想曾外孫想瘋了吧?!

“蕭老國公,不可胡鬧,”皇上眸光肅然。

肅然中帶了些無奈。

安容和蕭湛兩個坐在那裡,簡直不能忍。

蕭湛有面具,瞧不見臉色。

安容的臉,都可以媲美西紅柿了,紅的一塌糊塗。

外祖父怎麼能這樣,這麼大的事抖出來,都不跟他們說一聲,簡直叫他們措手不及。

好丟臉。

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