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綾給眾人分茶,就挨著陳海而坐,也耐著性子聽丁爽有什麼高見。
“文大人今日決定分佔聚泉嶺所造的機關獸,是還想繼續擴編宿衛軍吧?”丁爽問道。
陳海點點頭,心知丁爽是說到點子上了,在聚泉嶺裡眾人裡唯有丁爽最有大局觀,謀略堪比孫幹。
“怎麼就看出文大人還想繼續擴編宿衛軍了?再者宿衛軍繼續擴編,又怎麼了?”齊寒江不解的問道。
“宿衛軍護衛皇城、神陵山,編有一批精銳戰騎應該就已經足夠了,而倘若不出燕京城作戰,就沒有必要考慮糧秣等大宗物資的輸轉,”丁爽說道,“文大人今天決定分佔聚泉嶺的機關獸,還是在考慮宿衛軍後期有出燕京城征戰的可能;而到那時候宿衛軍必然就需要在這時五萬兵員的基礎,做進一步的擴編。文大人與陳祭酒的矛盾,應該就在宿衛軍到底要不要繼續擴編以及到底要不要調出燕京征戰這兩點上。”
“這又有什麼分別?”齊寒江還是不解的問道。
“你個蠢貨,讓你平時沒事少去逛窯子,多讀些書。”陳海見齊寒江還沒有想明白,忍不住就要將他踹到一邊去。
“哦,”齊寒江這時候才恍然大悟,說道,“丁爽說宿衛軍是受那群閹臣控制,陳祭酒那邊不願意閹臣的勢力繼續擴大,這時候心裡不爽了。”說過這話,他又意識到自己就在宿衛軍東大營裡,又猛的伸手捂住嘴。
“我們怎麼辦?”葛同憂心忡忡的問陳海,他想到陳海剛剛從董氏奪嫡的漩渦裡暫時擺脫出來,還不知道秦穆侯董壽後續針對這邊會有什麼動作,誰能想到又要捲入更令人頭痛的糾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