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侍音那個賤女人的孩子。”“姓王的那個女人的陔子。”
“啊”王平平心中忍不住驚呼,他凝聚在兩隻眼睛的異能一下子散了,床上的兩人眼神開始變得清明,王平平忍住驚訝,急忙重新凝聚散去的異能力,讓女人呆立在一邊後,聲音顫抖地向男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那為什麼他會成為你們的兒子。”
“因為一場綁架,王侍音生下孩子沒多久,小孩兒就被別人偷去了,王侍音傷心欲絕,全國上下派了很多人進行搜尋,而當時我的小孩兒也出生了,我和王佳音同姓王,但是最後卻讓她當上了能力之國的領導人,我心裡非常的不平,一直對這個妹妹懷恨在心,當時我最先找到她的小孩兒,小孩兒是被一個神經藥人拿去做實驗,我當時趕到的時候那個神藥人已經全身像被吸乾了一樣死掉了,而王侍音的小孩兒被泡在一個裝滿藥水的盆子中,因為一直對王侍音的不滿讓我想到了一個可以讓自己揚眉吐氣的方法,我將我的兒子與她的調包。”
“兒子失而復得後,王侍音就像變了一個人一般,將全部的愛都集在被掉包的兒子身上,也許是經歷了一次與兒子的生離死別讓她轉變了性情,不過這正是我們想要的,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沒發現她極度溺愛的王海其實是我們的孩子,而他的兒子被我們養成了一個沒用的膽小鬼,一個廢物。”絮絮叨叨說著這一場隱藏了十幾年的大陰謀,他的話已經完全脫離了王平平的指令,但是他好像永遠說不完一般一直在說。
出現這種情況則表示這個被催眠的人平時一定是一個陰險狡詐的人,將什麼事都藏在心裡,現在藉著王平平開啟的這個宣洩口說個不停,想把一輩子的秘密都說出來。
“那麼他們兩個差不多是一天生的,可是你們不是說王平平比王海小兩歲嗎?”王平平的聲音已經抖得不成樣子。
“那是怕被別人懷疑我們掉包過才那樣說的,當時我的妻子因為特別怕熱,又不喜歡那種不自然的製冷機器,所以她懷孕的時候我把她送到了比較冷的北部,除了我和我妻子已經死去的母親沒有什麼人知道她是那個時候生下孩子的,在加上王平平因為小時候被莫名其妙的藥水泡過,樣子總是比同齡人長得小一些,這更加能讓我們的謊言讓人信服,一直以來都是天衣無縫,不過現在看來這個謊言根本是多此一舉,因為根本沒有人會懷疑我們會掉包。”
王平平用力嚥了一下湧上喉頭的酸氣,再次開口問道:“你們有沒有愛過你們現在養的孩子,有沒有把他當成是你們的兒子。”
“沒有,因為我們夫妻倆有時候也會為這個掉包計劃後悔,看著明明是自己的孩子卻叫著自己最恨的女人媽媽,妒忌和無力感都不能讓我們好好對待家中的兒子,別說愛他我們就連平常心也做不到,我們夫妻都恨著他,不光因為他是王侍音的小孩,更多是因為本來是應該是王海的位置卻被他佔據了,這些都讓我們無法喜愛他。”
已經不想再聽他們說下去的王平平,神色慌亂的說道:“你們兩人忘記今晚發生的一切,記住你們是一覺睡到天亮,中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王平平將地上的枕頭撿起來,墊在重新入睡的女人頭的下面,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掉了下來打在女人的臉上,王平平用手指向眼角拭去,發現自己竟然正在流淚,好像止不住一般,源源不斷的從眼角冒了來,可是奇怪的是他一點也不感覺痛苦,用力的捶了一下胸口,“為什麼呢,這裡空空的涼涼的,可是就是不痛。”蹲在床頭邊,王平平痴痴的看著窗外的月光,光芒打在他一臉死氣的臉上,掉下來的淚珠在月光下像摔得粉碎的水晶。
第二百三十九章 認母
當王海睜開眼,便看到了一張他日思夜想的醜臉。他激動的一把抱住臉的主人,哇哇大哭起來,林林欺完全不懂現在是什麼情況,這個王海也太善變了吧,之前還對他那麼殘忍,而現在這個情況又讓她感覺兩人像幾年沒見的八拜之交一樣。而站在他們遠處的林詩意,看著遠處的情景,呵呵的笑出聲來。
五分鐘後,當王海終於哭完以後,發現自己最近有點太多愁善感了,忙掩飾的大笑著說道:
“林林欺,沒想到你小子還好好的活著啊,你不知道,這幾天可是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在取經的路上了。”王海邊說邊豪氣的拍著林林欺的肩膀。
是的現在是林林欺而不是端木煙子,因為後天就是第二場比賽了,端木煙子想她還要繼續這場比賽,終歸在賽場上要和王海相遇的,覺得沒有必要躲下去,便找到了在柳樹下面被蚊子叮得滿頭包的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