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超的手中,只感覺跟對方十指扣緊,剛撐起頭就被對方拉回去。
溫熱的氣息噴在蘭超頸項,剛按捺下的欲|望又開始抬頭,另一隻手撫上欽悅的背,“別動。”
車裡的空氣曖昧到極致,連彼此稍顯促重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欽悅的耳朵貼在蘭超胸口,腦海裡只剩對方加快的心跳聲,沉穩有力,背脊上寬厚的手掌也沒有用力,但他卻生不起一點反抗的心思。
私心裡竟然有某種隱秘的期待。
說酒能壯膽,是絕對沒錯的,喝醉的人即使借醉做點什麼,事後也可以推說在酒上。
此時欽悅還真由著私心稍微側頭,隔著襯衣親了一下蘭超的胸口。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無節操的渣作者想說明個什麼?
又卡H了?!
好吧,我什麼都沒看到,遁走。
☆、車震
(接上一章,依舊是蘭超童鞋搖盪的長評)
這樣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蘭超的眼睛,欽悅的行為明顯是在犯規。
蘭超翻身攬過他的腰,將他壓在身下。
醉酒的人本就頭重腳輕,欽悅只感到一陣眩暈,他跟蘭超的位置就換了。
昏暗的車內,兩個男人擠在一起本就逼窄,現在被蘭超壓在放平的的前後座椅間,更是禁錮得動彈不了。
近在咫尺的臉,線條明晰偏又看不真切,密閉的空間除了燻人的酒味,呼吸裡都是眼前這個人的味道。
欽悅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半跪的腿擠進自己的腿間,緊抵著身下那處,而那裡竟不可剋制地有了抬頭的意思。
嚴格說來,這是是兩人第二次見面,也知道第一次發生尷尬的關係是自己被人下藥,可現在明明大腦很清醒,身體的反應卻讓他無比羞惱。
蘭超當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些什麼,而且欽悅完全隱藏在黑暗中,就算氣息更急促,身體發燙也自動理解為喝醉的緣故。
“你還真是作得一手好死,才幾天,又跟那群貨色混在一起,我那天還真不該多管閒事。”
“。。。。。。”
本以為蘭超會藉此做點什麼,甚至欽悅已經做好是要掙扎呢,還是掙扎呢,還是掙扎呢的打算,結果對方只是虛壓著他,彷彿只為宣佈自己的主動權。
“沒話說了?以你的長相,不應該缺男人啊,何必跟那麼多人亂搞呢?缺錢的話,不如跟我回家,我包養你,怎麼樣?”
“。。。。。。”
欽悅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果然腦回路沒搭在一條線上是無法交流的,此時的蘭超跟十多天前判若兩人,雖然說話還是夾槍帶棍的,但怎麼會覺得他特別。。。。。。溫柔?
一定是錯覺!
蘭超當然不是故意埋汰他,只是一想到這傢伙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就特想欺負他。
“那些黑道的人都殺人不眨眼,手指啊,腳趾啊,一個一個切下來,扔池子裡餵魚,嘖嘖,那叫一個慘啊。”
“不用你管!”欽悅將頭扭到一邊,閉上眼睛,索性裝睡。
以他現在的狀況,想要強行脫離,是不可能了,該死的呼吸打在脖子上,癢到心裡去。
“還有讓你連怎麼死都不知道的辦法,趁你睡著了,把你的內臟都偷去賣了,再把個空殼子丟到後山上喂野狼,保證你連點渣都不剩,處理得神不知,鬼不覺。讓你做鬼都缺零件,真是可憐吶。”
欽悅的牙槽子咬得咯嘣響,盯著蘭超的頸動脈,那眼神就跟一吸血鬼似得,恨不能將一口標準的哺乳動物犬齒換成尖利的鯊魚齒,當真是要將蘭超生吞活剝分拆吃進腹中。
“你到底知道什麼?”
欽悅重生前那一世就是被那個組織拆了零件整死的,至於自己的屍體,還真不知道那些人怎麼處理的,現在被蘭超提起,那是戳心窩子的痛,想到以後連給自己上個墳的地方都找不到,(這想法無比詭異)就莫名失落。
當然更多的是震驚,蘭超到底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你接近那些人的目的,但我知道,你這樣繼續墮落下去,對你沒好處。”
“哼,”欽悅冷哼一聲,“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蘭超觀察著他表情的細微變化,這貨終究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什麼都表露在臉上。
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蘭超開始不著邊際的神侃。
“你知道斷更的渣作者有什麼下場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