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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她這般帶著俏皮的故意使壞,且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是一臉的煞有其事。南宮樾揚唇一笑,眉梢一挑,一臉得意的十分欠抽的笑看著她,一手繼續握著她的小手,另一手往腦後一枕,狹長的鳳眸彎彎的抿成了一條縫隙,好整以暇的笑看著她,然後還煞有其事的用鼻尖在她那如瀑般的烏黑秀髮上聞了聞:“嗯,好酸的醋味。不過本王喜歡這股酸醋味,不如王妃每日都這般的保持著可好?”
舒清鸞伸手在他的腰際處輕輕的捏了一把,然後斂去了臉上那玩笑般的笑意,換上一臉的認真與嚴肅。微微的轉了轉自己那靠坐在他胸膛的身子,坐正,一本正經的看著他:“你打算怎麼處理?”
隨著她放開那握著他的另一隻大手,南宮樾索性就連那隻手也往腦後一枕,就那般愜意又肆意的靠著床背,雙手枕於腦後,溫熱的雙眸一眨不眨的望著與她面對面的舒清鸞。因為剛剛才歡愛了一場,是以此刻,其實兩人身上都沒有穿衣,特別是舒清鸞,更是連一件褻衣也沒有穿。於是就這般與他坦誠相對著。
舒清鸞因為太過於專注的看著他此刻最關心的問題,卻是忽略了自己的不著一物。然後便是見著那原本已經冷卻下來的氣溫,在這一刻,突然之間又漲了起來,緊接著便是他那默視著她的眼神,更是再一次變的濃郁了。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是不著寸縷的與他坦誠相對著。
一把扯過那扔於床角的白色裡衣,往自己身上一裹,瞪視著他:“不許多想!”
南宮樾十分爽朗的淺笑出聲,然後與她一般用著一本正經的眼神與她對視:“鸞兒指的是哪一方面?”
舒清鸞再瞪視他一眼:“你知道的!”
他正了正那有些肆意的身子,斂去臉上那淺淺的不正經,改用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既然皇后這般好心好意,這般用心良苦的安排了一個人到我身邊,那我們是不是該接受她的好意呢?身為人子,得有這份孝心。”
舒清鸞訝異,微微的張嘴:“你……知道?”
他點頭,長臂一伸,再次將她攬入懷,下巴擱於她的頭頂,“從她離府,在南嶺出現於我面前時,然後又在我面前意有所指的說了一些你對她不待見的話時,我便是已經懷疑了她的身份了。”
“哦?”舒清鸞抬眸,似笑非笑中懷著一抹惡作劇般的眼神看著他:“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會真的不待見她嗎?”
他附首,在她那嬌豔的朱唇上,如蜻蜓點水點水般的一啄,一臉認真的回道:“嗯,我說過的,會對你無條件信任與支援的。只要你答應過的事情,那就一定會做到了。”
她的鼻尖微微的有些泛酸,眼眶微微的有些溼潤,可是心裡卻是流過一股瞬流,淌遍了全身。
埋首往他的懷裡偎去,雙手環上他的腰際,雖然此刻他依舊還是不著一物,但是她卻沒有半點扭捏,就這般與他親密相擁。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他對她的疼愛與信任。
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從他的懷裡起身。
“怎麼了?”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她下床,走至那軟榻邊,拿過那個聶進交給她的錦盒,遞至他面前,“聶公公交給我的,說是父皇前去南嶺前交給他,讓他交給你的。”
他接過那錦盒,微微的擰了下眉,問道:“是什麼?”
她搖頭:“我沒開啟過。”
他右手拿著那錦盒,有些不解的看著盒子,卻沒有立馬去開啟盒蓋的意思,就那麼微帶沉重的看著這盒子。好一會後,才是深吸一口氣,開啟那盒子。
盒子裡躺著一隻大紅色的虎頭鞋,很小很小,看樣子應是剛出生的孩子穿的虎頭鞋,做工很精緻,特別是那鞋面上繡的虎頭,更是精緻中又透著可愛。
看著這隻虎頭鞋,不止南宮樾不解,就連舒清鸞同樣是一臉的困惑茫然。
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百川幹嘛要送這麼一隻虎頭鞋給他?
“這是……”舒清鸞在他身邊坐下,拿過他手裡的虎頭鞋,反覆翻看著,“難不成是你小時候穿的虎頭鞋?”
除了這個想法,她是真想不出來其他的可能性了。
南宮樾冷冷的一抿唇,聳了聳肩,“不知道!或許可能吧。”
“那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舒清鸞看著虎頭鞋不解的問道。
他依舊聳肩搖頭:“不知道。”將那錦盒往她手裡一遞,“你放著吧。”
舒清鸞搖了搖那隻紅色的虎頭鞋,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