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爺想見本官的嗎?怎麼,本官這麼極時的出現在王爺面前,王爺倒是似乎不高興了?本官有什麼動靜,你問秦公公,那還不如直接問本官來的快,秦公公又怎麼可能有本官知道的清楚呢?秦公公,你說是不是?”
曲高並沒有同秦公公那般的喚皇甫政為“大王”,只是用著“王爺”稱呼著他。在他眼裡看來,皇甫政的身份與官職與他無異,都不過只是南宮百川的臣下而已。只是皇甫政自己給自己封了個“王”,還一直以“朕”自稱而已。百南宮川不過也只是睜隻眼閉隻眼而已。
“哼!”皇甫政橫眉冷怒著曲高,重重的一拍桌子,“朕現在失去了一個兒子,曲大人和你的主子是不是很得意了?你回去告訴你主子,朕失去一個兒子,很快,他也將失去一個兒子!別以為朕不知道他心裡在打著什麼鬼,如果不是嵐兒先行一步出手,曲大人是不是打算自己出手了?”
曲高淺笑,雙眸直視著皇甫政:“王爺倒是很瞭解本官。不過,正如王爺所言,本官還沒來得及出手,你的女兒便是先行一步了。既然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那王爺還有何可氣的呢?再說了,秦公公不是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麼?王爺哪裡失去了一個兒子?只是受了點傷而已。一點傷能換回另一個兒子還有一個女兒,本官倒是覺的王爺還賺了。王爺,難道不是嗎?”似笑非笑的看著皇甫政,說的一臉的風淡雲輕。
“你——!”皇甫政氣的嘴角抽搐,“那麼現在,曲大人又有何示下?”
曲高搖頭,笑看著皇甫政:“不是王爺找本官有事嗎?”
皇甫政怒瞪曲高一眼:“他有何打算?”
曲高很是無奈的一聳肩:“主子的事,如果主子不說,我們做臣下的又怎麼可以僭越呢?所以,很抱歉王爺,本官無法回答於你的這個問題。本官唯一能回答你的便是,主子很滿意,你可以繼續在南嶺自封為王,而且主子絕不會插手過問於你南嶺的政事。”
“哼!”皇甫政冷哼,很顯然對於曲高的回答,根本就不屑一顧,然後沉聲的問道:“那麼珺兒的婚事呢?”
曲高依舊一臉愛莫能助的一攤手說道:“主子答應過王爺的事情,自然會做到。不知王爺相中了誰?本官也好替王爺給主子捎句話。”
“安寧公主!”皇甫政毫不客氣也毫不猶豫的說道。
曲高微微一怔,隨即抿唇淺笑:“王爺的意思本官明白了,本官會將王爺的話帶給主上。那麼本官不打擾王爺了,告辭。”說完,從椅子上站起,對著皇甫政微一作揖,大搖大擺的走出宮門,離開。
……
行宮
南宮樾寢宮
一大群手執佩刀的侍衛團團的將南宮樾的寢宮圍住。
韓夏芝正端著托盤,托盤正放著她現南宮樾的午膳朝著南宮樾的寢宮走去,乍見這麼多帶著佩刀的侍衛,嚇的手中的托盤掉地,一臉驚恐而又害怕的看著他們:“你們……你們做什麼?這裡……這裡是王爺的寢宮,你們……幹什麼?”
“韓姑娘不知道嗎?大皇兄弒父殺君,本宮這是要將他押解回京,由眾臣發落處置!”一身蟒袍的南宮佑在韓夏芝那驚恐害怕的聲音後,從一群侍衛中走出。雙手別於身後,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陰笑,對著韓夏芝不急不燥的說道。
“你胡說!”韓夏芝冷眸怒道,急言而出:“表哥才不會做出你口中那弒父殺君之事!定是你誣賴!”
南宮佑的臉上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冷笑,雙眸直視著韓夏芝,一模恍然大悟般的看著她:“表哥?”
韓夏芝的臉色微微一變,急忙改口道:“不是,太子殿下聽錯了。是王爺!”
南宮佑冷笑:“本宮有沒有聽錯都無所謂,既然韓姑娘也是安逸王府的人,那麼很抱歉,本宮會將韓姑娘連同安逸王爺一道押解回京。至於韓姑娘是否有罪,到時在朝堂上由群臣決定!”
“看來太子殿下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了,由不得本王說是否。”南宮樾邁坎而出,朝著南宮佑走來,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那麼陰陰冷冷的直視著南宮佑,眼眸裡閃著一束凌人的寒芒。
“表……王爺,夏芝相信王爺絕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的。夏芝願意陪同王爺一道回京。”見著南宮樾出來,韓夏芝一個疾步的朝著他走去,一臉堅定的看著他,好生的一副榮辱與共,同生共死。
“嘖嘖”南宮佑一臉羨慕的輕嘖,對著南宮樾直贊:“大皇兄真是好福氣,能得如此紅顏。安逸王妃更是大度,為大皇兄安排美人在側,真是令本宮羨慕不已。本宮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