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表的,但對你來說,只是妹妹而已,就如同夙寧一般。而且,我覺的,如果不是她想親人了,那便是她在擔心你明日之行。我可有說錯?”頓了頓,然後又加了一句,“應該是後才居多吧?她怕是她連累於你,對嗎?”
雖然一片寂暗,但是他卻能清楚的看到她那默視著他的眼神裡充滿著信任,還有淺淺的微笑。額頭抵了抵她的額頭,輕聲說道:“如你說說,她確實在擔心,就怕是因為她的突然出現,而讓皇后與太子有所起疑而對我不利。所以擔心的睡不著,只能一個人坐有那錦鯉池邊,唉聲嘆氣。”
舒清鸞往他的懷裡縮了縮:“看來,她還是沒有放下那一份拘謹與見外。不過她是怎麼知道你明日之行的?”似乎,沒有跟她說起過。
南宮樾有些無耐的嘆了嘆氣:“夙寧那丫頭提起的。”
與他十指相扣的手緊了緊,舒清鸞安慰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總要給她適應的過程與時間的。”
南宮樾點了點頭,“我一早便要出府了,鸞兒沒什麼話要與我說嗎?”
舒清鸞俏皮的眨了眨眼,雖然在這黑寂的夜色中,他並不能看到,卻是能夠感覺到那被他摟於懷抱中的嬌俏身軀有些調皮的扭了扭,似乎是故意的,又似是無意的,卻是惹來了陣陣的慾火。
然而舒清鸞卻似並沒有發現他的不妥一般,一臉無辜的說道:“該說的不都已經說了嗎?還有什麼忘了說嗎?寒柏和知情隨你同行,寒敘與如畫寫意留府。嗯,至於母妃,你放心,我會定時進宮給她請安問好。當然,還有夙寧和夏芝,我也會照顧著的。至於皇后那邊,你也放心,我不會讓她……嗚……”嘀嘀咕咕的話還沒說完,便已經全部落在了南宮樾的雙唇裡。
這般如此明顯故意而為之的舉動,若是他還看不出來的話,那豈不是讓太她失望了。
溫柔的雙唇輕輕的在她那誘人的朱唇上轉輾反側,吸吮著屬於她的芬芳。一手摟著她的脖頸,一手解著裡衣上的盤扣,邪魅而又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不說的話,那就改用行動來表示吧。鸞兒,我一點都不介意你用行動表示。”
她伸手輕輕的在他的那健碩的胸膛上捶了一記:“耍貧!”
綿綿的情意漫散開來,月芽依舊高掛於夜空之中,涼風吹過,片片桂花飄落。
……
南宮百川出宮前往南嶺,並沒有帶太多的官兵與侍衛,就連貼身太監總管聶進,這次也沒有隨駕同行。南宮佑帶了兩名侍衛,南宮樾也僅帶了寒柏與知情。除了南宮樾與南宮佑之外,南宮百川僅只是讓靳破天在兵部給他挑了四個靳破天覺的信得過的侍衛。就連一個丫環也沒有帶,就這麼出宮出前去了南嶺。所以說,知情是這一路上唯一的女隨從。
不知是故意還是南宮百川心血來潮,竟是讓南宮樾與他同從一輛馬車。而南宮佑則是自己一輛馬車。這讓南宮樾略顯不解之際,南宮佑的眼眸裡倒是有一抹不易顯見的深沉劃過。
雖是同一輛馬車,不過一路上,南宮樾與南宮百川倒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南宮樾由始至終都對南宮百川保持著一份恭敬的表情。
倒是南宮百川看著南宮樾的眼神裡雜夾著一抹複雜,似乎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些什麼來,又或者說是想在南宮樾的身上得到一些他想知道的答案。
至於這個他想知道的答案是什麼,或許南宮樾心裡也有個七八分的底吧。
果不其然,南宮百川在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後,用著冷冷的聲音問道:“鸞兒最近可還好?”
南宮樾恭恭敬敬的對望著南宮百川,說道:“回父皇,王妃一切都好!”
南宮百川略顯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若是有閒暇功夫,就多帶鸞兒到宮裡走動走動。皇后是鸞兒的親姑母,皇后宮裡走動也是應當的。臻妃從小將你養大,你雖不是她親生,但她向來視你如親生,鸞兒去春華宮給臻妃請安也是應該的。朕不希望,鸞兒受到什麼委屈,你明白朕的意思?”
南宮樾點頭:“兒臣知道,謝父皇好意。”
南宮百川的眼眸裡閃過一抹什麼,然後又似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似的,對著南宮樾一臉肅穆的說道:“若是鸞兒有什麼,記得立馬傳太醫。”
這話倒是讓南宮樾微微的怔了一下,一下子的沒能明白過來南宮百川口中的鸞兒有什麼指的是什麼意思。但是卻也只是那麼片刻的怔楞,便是明白過來了南宮百川這話中的意思。有什麼自然指的是舒清鸞的肚子了。
對著南宮百川,南宮樾依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