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豈能接受大小姐這麼厚重的禮!大小姐出閣在即,應是奴婢給大小姐送禮才是,怎麼能讓大小姐反過來還送奴婢貢緞。奴婢萬萬不能拿。”
“姨娘莫須驚慌,這只是清鸞給弟弟的一份見面禮。”舒清鸞依舊淺笑盈盈的安慰著史姨娘。
史姨娘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便是對著舒清鸞鞠身一行禮:“奴婢謝過大小姐!”
說著,初雨已經雙手託著兩匹貢緞,一匹純白,一匹寶藍色,朝著這邊走來,“小姐,這兩匹可行?這是寧國公府送來的上好貢緞。”
舒清鸞輕一點頭:“那就給姨娘送過去。”
“是。”
“奴婢謝大小姐!”史姨娘對著舒清鸞又是一鞠身行禮,這般上好的貢緞,她可是這輩子都不曾見過。眼眸裡不禁的隱隱露出一抹貪婪之色。
“姨娘不必連連道謝,清鸞這不過也只是借花獻佛而已。這是姨母送的,姨娘喜歡便可。”
史姨娘點頭,“奴婢定會告之孩子,大小姐對他的疼愛。奴婢告退。”邊說邊對著舒清鸞欠了欠身,然後由著那丫環扶著她轉身離開。
而初雨則是託捧著那兩匹貢緞跟著史姨娘離開。
“小姐,那兩匹……”如畫略顯不解的看著舒清鸞。
舒清鸞抿唇一笑:“如畫,人各有命,該是她的總會是她的。不是,強求不來。但願她安份守己,好自為之。”
如畫沒再說什麼,而是很贊同的一點頭。
……
舒赫回到相府時,已過酉時。
“爹,你可回來了!”剛一進府,便是見著舒紫鳶對著他急步走來。
085 曲宛若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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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紫鳶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彎彎的眼眸裡含著兩汪眼淚,在看到舒赫的那一瞬間,兩汪眼淚如同山洪一般的湧出,“爹,他們……他們……”似乎是氣急敗壞了,竟然一時之間說不出一句話來,甚至於大口的呼著氣,張著嘴,想要告訴舒赫,曲宛若被老太太與舒清鸞給關進了那密室之內,可是卻無法表達出她想要說的話。
舒赫本就是因為今日之事,十分的惱火。現在一見著舒紫鳶這一臉氣急敗壞的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的樣子,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對著舒紫鳶便是一聲大喝:“身為相府小姐,這般樣子成何體統!”
見著舒赫的怒喝,舒紫鳶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委屈之色。但是一想,又覺的舒赫說的十分有理,如此這樣氣急敗壞,心浮氣燥的她確實有失相府千金的姿態。但是,如此失態卻也是因為太關心自己的母親,太在意她的安全。
拿起錦帕,輕輕的拭去眼角的淚漬,深吸一口氣,將自己那一股燥氣給嚥下之後才是對著舒赫說道:“爹,女兒失態。可是女兒這般失態,也是被舒清鸞給逼的!”
舒清鸞三個字如同一個鐵錘一般的重重的錘在了舒赫的腦門之上。瞬間的,他的眼眸裡劃過一抹陰颼的深冷以及晦暗:“她又惹什麼事了?”
“她把孃親給關進了假山後的密室裡。爹,娘還懷著孩子呢,她肚子裡的可是咱相府的長子,可是爹盼了這麼多年才盼來的兒子。可是她竟然讓人將娘關進那暗無天日的密室。這都已經好幾個時辰了,娘連午膳都不曾用過。爹,你快些將娘放出來,鳶兒怕娘受不住。”舒紫鳶對著舒赫雷霹電閃般的說道。
舒赫的眉頭緊緊的擰成了一股繩,陰冷的雙眸如利劍一般的冽視著舒紫鳶。然後一個轉頭,對著府裡一下人厲聲咆嘯:“去叫舒清鸞來見本相!本相倒是要聽聽她做何解釋!”說完,大步一萬朝著絳綾閣的方向走去,然後又似是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一臉森冷的看著舒紫鳶,“什麼密室?在哪?”
見著舒赫這般問道,舒紫鳶微微的一怔,眼眸裡劃過一抹複雜之色,似是隱隱的含著一份不可置信與詫異。似乎對於舒赫不知那假山後在密室一事,略顯的有些困惑。
在舒紫鳶看來,不管她與曲宛若母女倆做任何事情,舒赫就算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心裡定然都是有個數的。就好似設計陷害舒清鸞一事,雖說她與曲宛若不曾正面與舒赫說起過,舒赫也全當完全不知情了。但是,就是這個明知不過問的態度,便是很明顯的在告訴她們,他預設與支援了她們的所為。
所以,當老太太命趙嬤嬤將曲宛若關入那假山後的密室內時,她腦子裡下意識的便是認為,舒赫自然是知道這個密室的存在了。說不定還是舒赫為曲宛若弄設好這個密室,為的就是讓曲宛若可以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