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的收入眼底,唇角處揚起了一抹詭異的冷笑。
靳破天如鷹般的厲眸陰陰森森的直視著十分靈敏,半點不見病態的進入他書房的柳悠嫻,眸中劃過一抹晦暗的森然以及隱隱的殺意。
果然,她到自己的身邊是別有目的的。
當日,南宮夙寧告訴他時,他甚至半信半疑。
但是,不管對於南宮樾還是南宮夙寧,靳破天對於他們倆人說的話,從來不會有任何的質疑。只要他們說柳悠嫻有問題,那麼,柳悠嫻就絕對有問題。再者,懷疑柳悠嫻的不止是南宮夙寧一人。就連九兒也對她起了懷疑。所以,靳破天不得不對她另存一份心思,多次試探之後,才知柳悠嫻竟是太子南宮佑的人。
是,南宮佑這一招走的果然在精又深。
柳悠嫻是柳望亭的女兒,而柳望亭向來是支援安逸王爺南宮樾的,又是他靳破天的下屬。有誰會想到,柳望亭的女兒竟然會是太子南宮佑的人。
幸好,他從來產曾對柳悠嫻提及過什麼。
靳破天做事向來十分有分寸,雖然對於柳悠嫻,他心存一份感激,但是涉及南宮樾以及他手上握著的佈防圖一事,他從來不曾有過半點的掉以輕心。而他的書房與臥房,除了南宮樾,南宮夙寧,百里青鶴,卿九九,年伯之外,不充許任何人進入。
其實就在那日,卿九九回來,拿著銀白針抵於進入他書房的柳悠嫻的咽喉處時,他已經對她產生了一絲懷疑。
九兒做事十分謹慎,且只有是九兒說的話,他無條件的相信。
於是,在那日,他暗中跟著她,卻是讓他發現,柳府邊上的小別院竟是她與南宮佑會情之所。
那一刻,他竟然半點沒有傷心的感覺,心中反而更加冷靜的思考設計起了今後的事情。
如此想來,那日相救於他的人也絕不會是柳悠嫻。
太子是出宮了,可是卻根本沒有前往南嶺。
他們等的便是這一天,安逸王爺大婚,知道他一定會前往安逸王府,所以柳悠嫻才會在今天動手。
很好,既然你們設劃設計的這麼周詳,如果不讓你們得逞,那便是太對不起柳悠嫻這麼久來苦心陪於他的身邊了。
靳破天的眼眸裡揚起了一抹陰森極至的寒意。
書房
柳悠嫻輕手輕腳的在那堆滿各種書籍的架子上,以及桌子的抽屜裡,各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尋找著。終於在那案上墊於硯後下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這是一張完全不起眼的破舊的羊皮,卻是天祈朝的佈防圖,是靳破天握在手裡除了皇帝南宮百川之外,據說任何人都不曾見過的佈防圖。就連太子殿下也不曾看過。但是,依舊靳破天與南宮樾的關係,卻是很難說是否南宮樾看過這佈防圖。
柳悠嫻的眼眼裡劃過一抹得逞後的冷笑,將那羊皮疊好收於自己的衣袖內,轉身。
“看來這才是柳小姐潛入尚書府的最終目的吧?”卿九九半倚在門框上,一臉陰沉中帶著冷冽的斜視著柳悠嫻。在柳悠嫻一臉驚訝錯愕中邁著步子朝著她走來,“我想,你身上的毒也根本就沒這回事,不管是現在的這個毒還是之前的那種毒,都不過只是你的一種手段而已。為的就是要拿走破天手中的佈防圖是吧?柳小姐,為了這個佈防圖,你可真是有夠辛苦的啊!”
“是!那又如何!”見此,柳悠嫻不再繼續偽裝,而是露出了她本來的面目,一臉面無表情中帶著弒殺的眼神直視著卿九九,露出一抹冷冷的不屑之笑,“你覺的,就憑你,能攔住我?”
卿九九卻是揚起了一抹志在必除的自信笑容:“你說的沒錯,論武功身手,我完全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既能讓你口吐鮮血昏迷不醒,便再能讓你昏迷第二次。我說過,我絕不充許任何人傷害到破天。就算陪上我這條命,我也在所不惜。”
“嗤!”柳悠嫻掩面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然後是用著譏誚的眼視似笑非笑的看著卿九九,“看來你很愛靳破天?可惜,那又如何?他根本就不愛你!他愛的是我,你為了他可以陪上你的命,我卻不覺的她了在稀罕你的這條命!不是嗎?昨天他是怎麼對我的,又是怎麼對你的,你不都看的清清楚楚了嗎?對他來說,我才是他最重要的。你……”又是冷冷的不屑一笑的露出一抹諷笑,“充其量不過就只是他可有可無的一個名義上的妹妹而已!我就算今天在這裡殺了你,然後告訴他,你有意下毒害我,我只是為了自保才錯手誤傷了你,他絕對會相信我,而對你置之不理的!卿九九,我本來想放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