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在自己的屋子裡?”卿九九一臉茫然的看著靳破天問道。
靳破天抿唇淺笑,伸手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頂:“不在自己的屋子裡,那九兒想在哪裡?嗯?”
似乎又回到了他們之前的那樣,他從來都不會對她大聲呼喝,也從來都不會對她動怒。他對她永遠都是那般的溫潤與寵溺。似乎之前對她的絕情從來不曾發生過。
“我讓下人給你準備了早膳,起來後記得吃。我該去早朝了,有什麼問題等我下朝回來再說。嗯?”他柔和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永遠都是這般的曖人心房。
卿九九這才發現,他的身上已經穿好了朝服。
對著他點了點頭,嫣然一笑:“我怎麼突然之間有一種不太真實的感覺?”
又是寵溺的一揉她的發頂:“那我可以告訴你,完全真實。行了,如果還累就再歇會,不過一會記得吃早膳。我去早朝了。千萬別亂跑,知道嗎?”
如大人管著小孩一般的,對著她說道。
突然之間,卿九九的臉上浮起了一抹淺淺的紅暈,然後垂下頭,沒有與他對視:“快去上早朝吧。”
靳破天淺笑著退出屋子。
104 老太太的用意與暗示
104
安逸王府
舒清鸞對著床單上那方純白色的錦帕發怔了。
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
這方白色的錦帕意味著什麼,她自然一清二楚。
這一會嬤嬤要收去送至皇后寢宮的。可是此刻,這錦帕卻是乾淨如夕。
昨晚,她與南宮樾根本就未同房,又何來的那一抹本該出現在這白色錦帕上的紅色呢?
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
“何事讓王妃這般苦惱?”正苦惱著是否應該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來作弊時,耳邊響起了南宮樾的聲音。
舒清鸞淺淺的一抿唇,轉身,一臉筆如春風般的抬望著南宮樾,指了指那方放於床單之上的錦帕,“我想,這裡需要王爺做出一些犧牲。”
她的意思很明顯,自然這作弊一事,就交給他了。
南宮樾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卻並未見他咬破自己的手指,也未見他割傷自己的手腕,而是不慌不忙的從衣袖內拿出一包事先準備好的雞血,往著那方白色的錦帕上滴去。
見此,舒清鸞略顯的有些傻眼了。
這……
他這算是有備而來?
然後則是嫣然一笑:“果然是王爺一慣的做事風格,有備而來。”
滴完雞血,南宮樾將手中的油紙袋往自己的衣袖內一放,對著舒清鸞露出一抹自信的淺笑:“讓自己肌膚受罪之事,本王從來不會做。”
“如此說來,倒是清鸞目光短淺了。”舒清鸞笑意盈然的望著他,倒也是說的一臉輕鬆。
也對,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雖然說,她的父親見不得她髮膚受傷,不過為了一心為她的母親,也不能讓自己肌膚受罪。果然,還是南宮樾有先見之明。
南宮樾沒有接話,只是對著她揚起一抹受之無愧的淺笑。
“王爺,王妃,奴婢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如畫與初雨的聲音。
“進來吧。”舒清鸞與南宮樾對視一眼,應著門外的如畫與初雨。
如畫與初雨應聲推門而入,一人手裡捧著一個金盆,對著南宮樾與舒清鸞側身一行禮:“奴婢見過王爺,見過王妃。奴婢服侍王爺,王爺更衣。一會王妃該進宮給皇后與臻妃娘娘請安,奉茶。”
“奴婢見過安逸王爺,見過安逸王妃!”如畫和初雨剛替二人更好衣,便見著一嬤嬤站於門口處,對著南宮樾與舒清鸞一臉恭敬的行禮,“奴婢奉皇后之意,前來取錦帕。”邊說,邊視線朝著床上的錦單上瞄了一眼。
“如畫。”南宮樾冷冷的瞟了一眼門口側身鞠著禮的嬤嬤,示意如畫將床上的錦帕交給她。
如畫走至床邊,小心翼翼的拿起那染了紅色的錦帕,雙手託著走至嬤嬤面前,然後再雙手交於嬤嬤的手上:“有勞嬤嬤。”
嬤嬤在看到錦帕上的那一抹嫣紅時,眼眸裡劃過一抹什麼。然後對著南宮樾與舒清鸞又是一鞠身:“奴婢告退。”小心翼翼的將那錦帕託著,離開了安逸王府。
“王爺該上早朝了,清鸞也該進宮請安了,可不能讓皇后久等了。”舒清鸞臉上揚著清淺優雅的淺笑,與南宮樾對視一眼。
“如畫,備轎。”南宮樾的眼眸裡劃過一抹深沉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