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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這可真真是左右為難不易做人了。

是以,朝堂上文武百官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楞是沒有一個敢出聲說是的。

“不勞相爺大駕了,既然相爺有這個心,那本王就成全了相爺的這個意。本王自己上殿,不知相爺打算如何堂審本王?”正在眾大臣個個面面相覷,左右為難之際,殿堂外傳來南宮樾凌傲的聲音,隨即便見著一襲冰藍色的衣罷出現於殿門處,衣罷下是一雙同樣冰藍色的錦靴。南宮樾噙著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大步朝著殿堂走來,視線直接鎖落在舒赫身上,而後越過舒赫掃視一眼站於他身邊的百里青松,眼神之中透著一抹意味深長且還夾雜著隱隱的凌射。最後往殿堂的正中央一站,與舒赫對視,“相爺,本王現在就站於你面前了。若是相爺打算堂審的話,本王許你這個權。”

“下官不敢!”舒赫對著南宮樾微微的一鞠身,作著揖,心有不甘的說道。

南宮樾冷笑,俯視著鞠身作揖的舒赫。

“下官見過王爺。”靳破天對著南宮樾作揖行禮。

“下官見過安逸王爺。”百里青松及另一眾大臣亦是對著南宮樾作揖行禮。

“本王現在可是階下囚,受之不起各位大人的禮。相爺,你說呢?”南宮樾似笑非笑的睨視著舒赫,好似就這麼與他扛上了般,不管是什麼問題,那都問著舒赫的意見。

舒赫身子微僵,嘴角微微的抽了抽,對著南宮樾再度作揖行禮,“下官不敢!”

“哼!”南宮樾一聲冷哼,邁步至那跪於大殿正中央的侍衛面前,沉聲道:“你說本王行刺太子殿下,那麼本王是如何行刺太子殿下?是拿劍還是拿刀?又或者是刀劍並用?是左手行刺太子殿下還是右手?是在南嶺行宮內還是出了行宮外?是當著皇上的面還是揹著皇上的面?又是刺傷了太子殿下何處?傷有多深?太子殿下傷勢何?是本王一人所為還是本王派出殺手行刺?你是負責護了太子殿下安危的還是護皇上的安危的?既然你說是本王行刺太子殿下,那麼細節如何,你定是一清二楚的。那你就當著本王的面一五一十的,清清楚楚的告之於鑾殿上的眾大人以及代皇上理朝的安陵王爺!本王倒是要聽聽,本王是如何刺傷的太子殿下!”

南宮樾一連竄的問題,倒是讓那侍衛微微的怔了一下,眼神更是有些閃爍不定了。似乎有些慌亂,又似乎有些緊張,更多的則是不知所措中帶著懼意。

“卑職……卑職是負責保持皇上安危的……”

“是嗎?”南宮樾失笑,駁問:“如此說來,那不得是本王行刺父王而非太子殿下了?”

“是!”那侍衛點頭,然後又搖頭,“不是!那日卑職奉皇上旨意,保護太子安危,卻是不想安逸王爺突然之間會對太子殿下出手。而且還將刺傷了太子殿下。卑職親眼所見的。”

“那日?那你告訴於各位大人,那日是哪日?”南宮樾陰沉的雙眸如雄獅一般的獵視著他。

侍衛的身子再一次打顫。倒是突然之間不知該說哪一日了。

“混帳東西!竟然敢在這裡胡言亂語不說,竟然還敢汙衊安逸王爺!本宮今天直接斃了你!”南宮佑凌厲的聲音傳來,然後在所有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只見那跪於地上的侍衛就那麼倒地了,胸口處,一把長劍就那麼深深的刺穿他的身體,殷紅的鮮血就那麼從他的胸口處流淌而出,染溼了他身上那件深黑色的侍衛服,然後染紅了鑾殿的地。

而南宮佑則是一臉勃然大怒的瞪視著那個已然倒地斷氣的侍衛,一臉恨不得再在他的身上刺出幾個窟窿來的樣子:“混帳東西,以下犯上刺傷了本宮不說,竟然還將這等罪行誣賴於安逸王身上!本宮豈能容你!”然後轉眸與南宮樾對視,對著一臉歉意的眼神看著南宮樾說道,“本宮管教下屬失職,令大皇兄蒙罪。還請大皇兄看到本宮傷重不醒不知其罪的份上,不與本宮一般計較了才是。本宮真是沒想到這狗奴才竟是這般的大膽,刺傷本宮不說,竟然還敢在本宮昏迷之際將此事誣賴在大皇兄頭上!如此惡人,本宮豈能容他狗命!”

南宮佑說的一臉的大義凜然,義憤填膺,就好似真就是如他所說的那般一樣,他完全的不知情,所有的事情全都是那個狗奴才做出來的一樣。不僅讓舒赫與百里青松瞪大了雙眸,更是讓讓南宮楀也是有些不知所以然了。

這是怎麼回事?

昨兒夜裡的時候,還說要在今兒朝堂上治了南宮楀的罪行了。怎麼這會他自己倒是反退了?倒是替南宮樾開脫起來,且還將罪行開脫的一乾二淨了?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