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時候,正好王婆婆從茅廁回來,看見柳青青在那裡抽泣,面前又站著楚淺淺,想著怕是這個小丫頭沒有看好後臺惹了楚淺淺生氣,於是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姑娘怎麼了,今日,怎麼結束的這麼早……?”可能是因為柳青青打擾的原因,楚淺淺結束的的確是比平時早了一刻鐘,這也算弄巧成拙地幫了柳青青,幽月一定不知道楚淺淺會結束的這麼早吧。
“婆婆怎麼和幽月一起去了茅廁,還去了這麼久?”
“幽月?我沒有看見她啊,哎,對了,她是說要去茅廁的啊,我怎麼沒有看見她?”王婆婆疑惑的小聲嘟囔了一句。
楚淺淺皺起了眉頭,“那她去了哪裡?”上次被郭麻子偷偷進入後臺踩到衣服之後楚淺淺表演的時候就要去幽月和王婆婆守著後臺,今天這兩個人居然一個都不在,而且幽月還不知道去了哪裡?
楚淺淺的眉頭越皺越緊,她低頭看了看柳青青,“小丫頭,你知道那個姐姐去了哪裡麼?”
“姐姐出門的時候,我好像聽見郭管事叫了她一聲。”柳青青還是有點委屈地嘟著嘴歪著頭想了想說:“可能是郭管事給姐姐分配活了吧。”
然後迅速朝門口的身影遞了一個眼色。
楚淺淺身邊的人,自然不必聽郭管事的差遣,柳青青又是個小孩子,平時和幽月也不會有什麼交集,更不可能結下什麼仇怨,楚淺淺自然不會懷疑她說的話。
郭管事叫走了幽月,她卻說是去茅廁,而且,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再想起她上次為郭麻子求情……楚淺淺的臉色陰沉的越來越難看。
“姑娘……?”王婆婆試探地叫了她一聲。
“和我去一趟郭麻子的房間。”楚淺淺的聲音冰冷的嚇人。
柳青青跟上楚淺淺和王婆婆,在她們倆的身後綻開一個微笑。
誰讓你……擋住我了呢……對不起了……
第五章 一人落魄一人升
楚淺淺帶著王婆婆去了郭麻子的房間,柳青青輕輕地跟在後面,眼角還掛著淚珠,十足十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
“恩——”
剛剛到門口,就聽見一陣女人的低吟聲,到底是沒有經歷過人事的人,聽見這些旖旎聲音的楚淺淺不禁紅了臉,不過到底也是在煙花之地生活了這麼久的人,楚淺淺沒有像第一次撞破此事時的柳青青一樣沒出息的從頭紅到了腳。
“姑娘……”王婆婆試探著叫了楚淺淺一句。
楚淺淺的胸口略微起伏著,朝王婆婆點了點頭。
王婆婆得到楚淺淺的同意,就上前敲了敲門,“郭管事在裡面麼?姑娘找你呢!”
柳青青滿意地聽見裡面傳來驚慌失措的碰撞聲。
“郭管事?我開門了啊……”王婆婆說著就推開了門。
屋內還瀰漫著男女歡好之後旖旎的氣息,床邊的兩人明顯剛剛在驚慌之下隨便抓了件衣服蔽體。比如,幽月身上就披著郭麻子時常穿在身上那件土黃色的長袍,而郭麻子的褲子則明顯穿反了。
幽月頭髮凌亂,長袍沒有蓋住的如雪肌膚上蔓延的都是纏綿之後的印記,“姑娘……”幽月的聲音顫抖的幾不成聲。
也是,楚淺淺在漫星樓裡是出了名的厭惡此事,雖然有的姑娘也會說都來了這裡,還裝什麼清高。但是楚淺淺畢竟不是那啥,賺錢又那麼多,想立貞節牌坊是誰也管不著。
楚淺淺寒聲說道:“你若早同我說這些,我也必不會要你留在我身邊受這些許煎熬。”說到最後,楚淺淺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那些字來。
“不是的……姑娘……不是的……”幽月跪倒在楚淺淺腳邊,“姑娘你聽我解釋啊……我是……我是……”
“呦——這是怎麼了呀——”幽月“是”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伴著濃重脂粉味走來的香姨打斷。
沒錯,剛剛柳青青對其使眼色的人,就是紅菱。紅菱在昨夜得到柳青青的授意之後,今天就在後臺門口守候,等到柳青青的訊號後,就馬上哭著去找香姨,說楚淺淺生氣了而且柳青青還在旁邊,不知道是不是她惹了楚淺淺生氣,香姨自然不會在乎柳青青或是誰會受什麼責罰,可是以楚淺淺的脾氣,若只生氣之後三五天內不願意上臺就麻煩了。
所以,就這麼簡單,所有的大人物都來見證了這一場演出。
“瞧,我們幽月怎麼哭成這樣啊——咦,這不是郭管事的房間麼?呦,郭管事,你們這是——?”香姨彷彿剛剛才發現這間屋子裡的不一樣。
郭管事嚇得臉色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