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中的人。
只是眼下這個場景,太突然了,她正想著要不要裝作不認識,那邊章老突然就發飆了。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笨蛋孩子的外孫女,什麼都搞不清楚,自己做的手術,居然署上別人的名字,病人出了事情,你準備找誰負責啊?我什時候教過你,讓你將責任推給他人的……”
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不知情況的蘇青,愣在當地,不知從來沒對自己沒說過重話的外公,是在演哪一齣?
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弱弱地喊了聲外公,因為,外公這指桑罵槐的話,根本就不需要她作何回答。
一聲外公,眾人頓時醒悟,章老為何剛才如此動怒了,全都同情地看向劉副主任,哀嘆這人,膽可真肥,居然欺負到了章老的頭上?
正主任都在不停地抹汗,更不說劉副主任了,此時他,幾乎都要昏厥過去,暗歎一聲,完了,渾身一軟,靠在了門框上。
他原本以為是個軟柿子,誰知人家卻是個銅牆鐵壁,他的前途,這次算是完了。
心裡暗暗罵起蘇青,你說,你外公是章老,你還裝什麼平民?這不是明顯扮豬吃老虎,讓他往裡跳嗎?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犯了錯誤,總喜歡,將責任推給他人。
她有個外公怎麼了,難道就要廣而告之嗎?
“俗話說虎父無犬子,想不到,章老的孫女,青出於藍勝於藍啊……”有眼力勁的人,趕緊上前恭維起來。
“她畢竟還年輕,涉世未深,傻大膽而已……”章老話音客氣,但臉上的神情,卻是一派自豪欣慰。
他年紀大了,在醫學界的名聲,也算是達到了鼎峰,成就什麼的,已是過眼雲煙,餘下的期盼,無非是希望兒女子孫,做出一定的成績。
所以,面對同行稱讚自己外孫女,比自己有所成就都要高興。
在周圍人,圍著章老,聞這問那的時候,正主任,早使個眼色,讓幾乎癱瘓的劉副主任下去了,在這兒,只會礙眼。
劉副主任,走出去的時候,神情灰敗,別說以後的第一把交椅,就是這副主任的職務,不久,估計也要被摘了。
會議室裡,那些外國友人,見到蘇青,如此年輕漂亮,大呼驚訝,欣喜地拉著她要展示一下,中醫針灸的神奇。
針灸是華夏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在過去,曾經昌盛一時,無奈到了現在,很多針法具已失傳,現在中醫上的針灸,只能算是可有可無的輔助療法。
得到金針秘籍的蘇青,雖然知道上面很多的功效,沒有靈力,收效甚微,但那些針法和穴位,卻也能起到一定的作用,比現在的針灸強上百倍。
閒暇時,蘇青與章老交流時,也多多少少,教給了章老,只是唯恐吸引不必要的麻煩,而沒有過多的展示。
剛好,趁此機會,蘇青想著,把一些簡單易學的針法留傳出去,也算是她為中醫學做出一些貢獻,不讓中醫針灸失傳。
於是,在大家的強烈建議下,蘇青給他們展示了一些針法和效用,講解的很是細緻,讓那些中醫科的醫生,能夠大致掌握。
“蘇醫生啊,你在這個科室要是實習完了,就到我們科去吧,我們絕對熱烈歡迎,不會有什麼人為難你。”
吃午飯的時候,蘇青被他們拉去作陪,席間,心內科的主任對蘇青說道。
旁邊的神外主任,聽了臉燥熱不已,對那心內科的主任,暗暗冷哼一聲,這傢伙,天天跟他鬥,這下抓到了把柄,不踩他幾下,怎麼能甘心?
蘇青也沒給他明確答覆,只說是看身體狀況。
談到身體狀況,大家禁不住,再次恭喜章老,馬上就要有重外孫了。
章老心內腹誹,重外孫早已有了好不好?只希望有個重外孫女才好。
送專家團離開的時候,那些外國人,還戀戀不捨,恨不得留下做個長期交流,無奈時間安排地很緊,他們也只能遺憾離去,走時,說是還會在來華夏,到時還要來找蘇青。
這股子勁,直跟情人生離死別一般,這場面若是被孔二爺看到,估計喝醋又要喝死了。
經此一事,正主任,對蘇青的態度,那叫一個恭敬,說話都是一副詢問的語氣,這讓蘇青很不自在,尤其是,同事的目光和態度。
看來她還是適合低調。
下午,還不到下班時間,母親突然打來電話,哽咽不已地告訴她,小白不見了,在電話裡,哭得稀里嘩啦,還說可能被人販子給抓走了。
小白不見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