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只是跟家人出來逛逛,不是辦公,這壞了的機器看看需要賠償多少,到時給我打個電話,我會將錢轉給你們。”
這兩名保安那還敢再談賠償的事情,熱情招呼著,要帶他們逛逛,不過見人家沒這意義,也就告辭離開了。
“他們這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吧,即便你是盛美的總經理,可踢壞了東西,難道就不需要賠償嗎?這世道,還有沒有天理。”蘇紅不滿抱怨。
甘旭瞥了她一眼,“踢壞東西的是你不是我。”
蘇紅語噎,半天才吐出一句話,“那也不是我,是小白。”
小白也是垂頭喪氣,“我都說了是我乾的,可沒人相信嗎?謊言有人信,實話卻沒人信,這讓我們小孩子很難做好不好。”
得,又上升到了教育反思層次了,蘇紅這個長輩倍覺亞歷山大,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要不然給孩子灌輸了不良的思想,以後再想糾正就難了。
當下停下腳步,循循善誘:“小白,這兩個保安,腦子都不太正常,看人的眼光非常有問題,長著一副勢力眼,不願意相信你的話也就算了,居然以為是我弄壞的,我有那個本事嗎?
還有,看到有些身份的人,就立馬放棄立場,點頭哈腰,再不提賠償的事情,這樣阿彌奉承的人,你權當沒看到,省的汙染你的小腦瓜。”說著眼神還瞥了旁邊的甘旭一眼,嘲諷之意不言而喻,憑什麼?
小白看了姑姑一眼,暗歎一聲,腦子拎不清地應該是你吧,連他這個小孩都看的出來,這兩人對甘叔叔的態度,明顯是下級對上級的態度。
見了上司能不恭敬?能再提賠償的事情嗎?這不是自找不自在嗎?怪不得老媽說姑姑是一根筋,不帶拐彎的,連這點顯而易見的東西都沒看出來,哎,甘叔叔的前景堪憂啊,當然這是老媽說的。
幾人回到家,見周放來了,孔銘揚和蘇青將睡著的雙胞胎,放回房間,來到客廳,“你怎麼跑出來了,是不是忍受不了艱苦的訓練,逃出來的。”
“怎麼可能,這種逃跑的事情,上高中的時候都沒幹過了,二哥你不會是提前步入老年痴呆吧。”周放睜大眼睛看著他二哥。
“滾犢子,敢咒我,膽子不小,我看要趕緊打電話給你老子,讓他趕緊將你抓走,省得出來亂咬人。”孔銘揚挑著眉毛道。
周放聽了他二哥的話,倒不像之前膽戰心驚,氣定心閒地喝著茶,“我這回出來,可是他授意的,二哥,你就不用嚇唬我了。”
“哦!”孔銘揚驚訝問道:“那是有事,什麼事?”
周放嘆了口氣,放下茶杯,“這不是上次營救出來的那些大佬,不知抽了什麼瘋,紛紛找到了我爸那裡,託他引薦你們,也不明說什麼事,這要是一個這樣,也就算了,崩搭理他,可一個兩的都是這樣,老頭子就坐不住了,要我過來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孔銘揚想了半天,覺得應該是媳婦搗鼓出來改變體質的藥方給惹出來的,眼角餘光掃見,媳婦走進來,趕緊倒了杯水,搖著尾巴遞到媳婦的跟前,“逛了一下午,還要照顧那幾只,肯定累壞了,趕緊歇歇喝杯水。”
周放看到他二哥態度的神變化,嘴巴抽的不能再抽,沒看到我這個兄弟還在的嗎?不注意形象也就算了,可最起碼,也要注意影響啊,秀恩愛能不能回到房間,或者等他走了,當面秀恩愛,讓他這個單身漢情以何堪。
“咳咳……”周放忍無可忍,乾咳了兩聲,希望他二哥能夠顧忌一下別人。
可二爺是會顧忌別人的人嗎,回頭看著他,“嗓子不舒服,身子虛還是咋地,要不讓我媳婦幫你扎兩針。”
周放一聽,幾乎跳起來搖頭,“不用,不用,我身子好著呢,不敢麻煩蘇青。”
孔銘揚瞥了他一眼,回頭殷勤地接過媳婦手中的空杯子,續上茶水,這才將周放說的話給複述一遍。
“我想應該是。”蘇青點點頭,“上次聽龍局似乎提到過,在小圈子內曾透出招人的訊息,說是,不能因為牽涉到世家大族的派系問題,就將這些人拒之門外,畢竟這些人的身體素質,相對來說都要強於其他人,若是能夠平衡各方面的關係,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周放透過他二哥和蘇青,對九局也是知道一些的,遲疑片刻,抬頭問道:“那我家老頭應該怎麼回他們?”
“姓龍的怎麼能這樣辦事,居然透出藥方是出自我家蘇青的手,他這是想幹嘛?”二爺怒道,回頭看向蘇青,“媳婦,我就說這姓龍的靠不住,給我們不斷惹麻煩,我看咱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