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不讓對方知曉。
男人嗎?都是有著尊嚴的,至於以這種方式委比嗎?喜歡人又不犯法,拿著刀架到脖子上逼迫,這分明就是對男人的一種羞辱。
馬建中火大,呼吸急促,梗著脖子,不甘示弱地直視著林雪的目光,以你愛咋地咋地的口氣生硬地說:“對,我是喜歡你,可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不覺得有什麼錯,若是之前給你造成什麼困擾,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你完全沒必要大張旗鼓的拿著刀子逼迫,只要一句話就行了,殺雞焉用牛刀。”
說完後,才想起來最後那句,是多麼地不妥,居然將自己比喻成了畜生,懊惱地咬了下牙,他孃的,都給氣糊塗了。
而林雪卻似乎莞爾笑了。
馬建中瞪了眼,頭扭到了一邊,可接下來林雪的話,卻又讓他瞬間轉回了頭,震驚地看著她。
“我沒說你有什麼錯,相反,我很樂見其成。”
“你這是什麼意思?”馬建中掃了眼脖子裡還橫著的匕首不由得問。
林雪不傻,相反人很聰明,否則,估計不知道死了幾百次了,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的接觸,怎麼可能察覺不出馬建中和他母親的意圖。
上次江南遊玩的巧遇,在馬建中母親的眼裡,一切都萬無一失,看不出什麼破綻來,堪稱完美,可在林雪這種專業級別的人眼裡,卻是拙劣粗糙的很,看上幾眼,問上幾句話,就能看破其中的貓膩,只是裝作不知而已。
看周圍的長輩都在支援,她自然不會蠢到去點破,那樣的話,攤子就不好收了。
可蘇青的一番話卻讓她反思頗多,想了好久。
難道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