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少繞來繞過,原來皆為這般。
周圍的眾人也算是明白了,合著今天的這場鬧劇就是蔡老闆仗勢欺了孔二少。
想通這點的眾人渾身打了個激靈,日頭還在高照的炎炎夏日,居然感覺到冬天般的寒冷,這該有多驚悚啊。
二爺你還可以再陰險一點不,蔡老闆那微胖的身子,氣得鼓鼓的幾乎能飛上天了。
坐在孔二少對面的蘇青,悄悄滴下滿頭黑線,暗暗為蔡老闆鞠一把同情之淚。
這就像是有情的碰上現實的,有理的碰上囂張的,囂張的碰上不要臉的。
二爺的原則就是,永遠不按理出牌,永遠智高一籌,你給二爺講囂張仗勢欺人,偏偏二爺要給你講道理。
蔡老闆的汗水是大顆大顆往下流啊!不知道是氣得,還是急得,總之是滿頭大汗。
看得周圍之人都不忍再看下去,真怕這兩百多斤的體重,一下子氣昏過去,現場的人沒人能扛得動他。
孔銘揚不急不緩,不怒不燥,一邊還關注著他家蘇青,見她面前的杯子空了,趕緊地給續上茶水,似乎根本沒把蔡老闆放在眼裡。
杜博睿看到自己的死對頭陷入如此境地,心裡覺得痛快極了,真想痛飲三杯,不醉不休啊,這真是大快人心之事,半年的鬱結頓時煙消雲散。
爽快之餘,心中也感激孔銘揚也算是為杜家出了一口氣。
蔡老闆拼命地深呼吸,才算是平息了往上冒的怒火,極力讓自己鎮靜下來,小不忍則亂大謀,不能因一時之氣,而明面上得罪孔家。
“二少,今天的行為,確實是蔡某做錯了,還往二少大人有大量不要計較才好,等擇日,蔡某定會親自登門道歉。”幾句話說完,蔡老闆覺得自己像是從水裡剛撈出來,渾身的衣服已經溼透,這些汗水不僅僅是熱的,大多是被氣得。
也許他今天壓根就不該出門,不該因想搶杜家的貨而出手,先是遭那個丫頭一通耍弄,杜家沒整到,貨也沒到手,個人顏面盡失,蔡家的聲譽也大為受損。
這些都還不算什麼,受到最後那丫頭的反駁,本想找個人出出氣,想不到卻碰上個硬茬,別說面子就是裡子也不剩了。
丟人還是小事,關鍵是在臺面上惹上孔家,這可不是兒戲,那可是要滿門覆滅的。
前陣子,趙家在幾個月的時間內就被連根拔起,連個人毛都沒剩,難道這裡面就沒有孔家的作用。
要說沒有孔家的作用,估計沒有幾個人相信,在京市,要想顛覆一個一流世家,沒有孔家的默許,即使是唐家都不可能辦到的韓娛之天王最新章節。
誰不知趙家是依附於唐家的,在覆滅前,唐家還不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手培養的勢力被連根端起。而不能明目張膽地維護。
如果說在珠寶界,他與杜家是一山不容二虎,那唐家與孔家在京市那就是勢不兩立,如同水火。
連唐家這樣底蘊深厚的家族都不能正面抗衡,他一個以商起家的蔡家,拿什麼來抵禦?
周圍之人聽到蔡老闆服軟,紛紛小聲嘀咕起來。
“這蔡老闆以前可是老橫了,根本不把我們這些小的珠寶商放在眼裡,每年的賭石大會,仗著財力雄厚,連點渣都不給我們這些人留。”
“可不是,這些年出的高階翡翠不都被他們惡意競爭走了嗎,幾乎壟斷了整個珠寶界。”
“現在的生意不好做,跟他們蔡家的惡意競爭脫不了關係,一隻老鼠壞鍋湯。近些年珠寶界被他們搞的烏煙瘴氣的。”
“聽說前陣子,蔡家已經開始下手對付杜家,看樣子是想吞了杜家。”
“這胃口可不小,也不把消化不良將自己噎死。”
“這杜家在,還能和他蔡家抗衡一二,我們還能在夾縫中求生存,若是這杜家被吞了,那蔡家還不更猖狂,珠寶界還不被他蔡家壟斷,有他蔡家說了算。”
“那以後的日子豈不是更難過?現在我那小鋪子已經艱難度日了,若是像你說的那樣,那還開個鳥的店,乾脆關門大吉了。”
眾人在小聲嘀咕,交流意見,一番交流下來,感嘆日子難過,看蔡老闆的眼神那叫一個兇狠,孃的,都胖成這樣了,還貪吃?吃得都要變成球飛上天了。
孔銘揚倒是沒再為難蔡老闆,好心提醒道:“這次你碰上二爺還算好的,二爺這些年修心養性,脾氣好了很多,不跟你計較,若是碰上更加囂張不講理的,就……嗯?你是知道的,就不是這個和平收場的結局了,好了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