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劍譜,就憑平兒這般怪異的表現,任憑平兒你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同意修煉這種邪門歪道的內功之法。只看平兒你還是三四歲的懵懂兒童,竟然在修煉這辟邪劍譜之後,竟然變得如此,如此怪異。雖然你爹爹還不知道這辟邪劍譜到底有什麼禍患,只看平兒你如此早慧,難免不會有揠苗助長之嫌。”
林平之聽了林震南說道話,也不由得苦澀的笑了起來:“爹爹你說的甚是,這辟邪劍譜上記載的法門,雖然修煉起來進步神速,可是也太過詭異危險。現在孩兒剛剛修煉大半年時間,尚且駕馭的體內的內功真氣。要是在過上一段時間,恐怕以孩兒的心力智慧卻是難以駕馭的住自身的境界修為,難免會走上走火入魔的地步。孩兒不得已之下在想出了這禍水東移的法子,將這辟邪劍譜獻給爹爹孃親,希望爹爹孃親能夠破解這辟邪劍譜的怪異法門。孩兒一時之間只想到了自己的安危,卻是忘了自己竟然將爹爹孃親也帶上了這般險惡的境地。還請爹爹孃親責罰!”
林平之說完,屈膝跪下,低頭不語。
這般乖巧伶俐的樣子,看的林震南夫婦一陣心疼,林震南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好嘛好嘛,苦肉計都用上了,你爹爹孃親哪裡還捨得責罰你?”
林平之頭也不抬,哽咽著說道:“孩兒不敢欺騙爹爹孃親,孩兒,孩兒……”說著說著林平之竟然真的嗚嗚的哭了起來。
林夫人趕緊上前將林平之拉進懷裡,對著林震南怒喝著說道:“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有你這般當爹爹的嘛?跟自己的孩子說話竟然這般陰聲怪氣的,縱使平兒再有什麼不是,也是我們這兩個做父母的有過錯。再說為自己的孩兒擔當些危險不是應該的嘛!平兒乖,快別哭了,你一哭,孃親的心都快碎了。大哥,你還不快說句話?”
林震南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林平之母子說道:“好了好了,你們娘倆快別鬧了,我們還是接著平兒剛才的提議在仔細討論討論便是,一定參詳出一個完整的法門。”
林平之無緣無故的哭了一會兒,心裡卻是真真正正的開朗了許多,從陽春白雪的曲高寡合變得天真爛漫起來。心中的諸多算計一一煙消雲散,卻不是消失不見,只是變得更加純真自然。
看到林平之母子兩人再次正常了起來,林震南這才開口講道:“剛剛平兒提出的那些個提議,聽起來甚是合理。不過卻還是有一些不合時宜之處。”
看著林平之母子被自己的話語吸引,也不等林平之母子開口接話,林震南這又繼續接著開口說道:“比如說讓你孃親在懷上一個大胖小子,這卻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剛剛你爹爹看了這辟邪劍譜,要不是聽到平兒你說出的不需要揮劍自宮就能修煉的法門,說不定你爹爹現在就忍不住要修煉試演一番。你爹爹我這種老成持重的人,看到這辟邪劍譜都有些把持不住自己心性魔念,想來你孃親也是如此,依照你孃親那火爆的性格,說不定今天晚上就會忍不住修煉這辟邪劍譜上的法門。這辟邪劍譜一修煉起來也不知道你孃親還能不能懷上一個大胖小子。”
林夫人怒了,對著林震南說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懷不上孩子?我懷不上孩子,平兒是怎麼生下來的?該不會是大哥你動了揮劍自宮的心思,將罪過推到我身上是吧?”
林震南聽著林夫人如此霸道的話語,頓時無奈了,腆著臉對著林夫人:“我這不是打個比方嘛,再說我哪裡會為了這種邪門歪道的修煉之法,丟捨得下夫人你……”
林夫人紅著臉說道:“這可說不定……不過既然大哥沒有那種心思,那我肯定能給大哥再生下個大胖小子……”
林平之看著秀恩愛的林震南夫婦,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秀恩愛都得……哼哼。
林震南看著自己的夫人轉怒為羞,這才接著說了下去:“先不說這個,生孩子的事,我們慢慢來。我再說說平兒剛剛其他的幾種提議。”
“剛剛平兒你是不是說了寒玉冰蠶之類的天材地寶可以疏通修煉辟邪劍譜中鬱結的精血陽氣?”林震南對著林平之詢問道。
林平之聽了林震南的問話,不假思索的反問道:“是的啊,爹爹。難道我們林家真的有寒玉床,千年冰蠶之類的天材地寶?”
林震南得意地笑道:“平兒這才還真猜對了。寒玉床倒是沒有,不過寒玉還是有幾塊的,不僅僅有寒玉,就連暖玉都有幾塊,這次爹爹給你準備的生日禮物就是一塊用暖玉雕刻成的白玉馬。這可是爹爹這一次走鏢得來的收穫。雖然比不上遠圖公的收藏,卻也是珍稀之物。本來還想等你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