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默不作聲,想到以上的情節,嘴角抽了抽,而眼下的情況卻是……她和蘇爺捂著被子大眼瞪小眼。
“唔……天色不早了,你回房歇息去吧。”秦桑道。
蘇爺一聽,不禁抽了一口長氣,轉頭蹬著秦桑道:“聽這話的意思,你是打算吃幹抹盡就拍拍屁股趕人?”
原來那個蜷縮在被子裡哭泣的那方和目瞪口呆看著對方揚長而去的那方是蘇爺……好像對方趕自己下床,比看著對方揚長而去還要悲催……淪落這般地步的蘇爺差點一閉眼就過去了。
“不是……”秦桑捂著被子道:“日間裡睡了太久,我睡不著,怕翻來覆去打擾你休息。”
蘇爺轉過身子,手臂壓在她的胸前,半晌才緩緩道:“其實我也睡不著。”
他的手正好碰觸到秦桑的胳膊,帶著些許涼氣的手指輕輕在秦桑的胳膊上滑動,那種癢癢的感覺讓秦桑感到一陣微麻。
他似笑非笑的盯著秦桑,而她的視線從他的臉上轉到他壓在她胸前的手臂上,不禁一怔——為什麼這話一說,氣氛突然奇怪了起來?
不由的抬眼望蘇爺那裡一瞧,只見蘇爺正盯著她看,兩人對視之間,蘇爺湊過頭來,歪著腦袋在秦桑嘴唇上落下他的吻,一邊親吻,一邊道:“好巧……正好都……睡不著。”
“你——”秦桑有想要反抗的跡象,之前不是已經……了嗎?雖然她不困,但是不代表不會累啊。
“哼”蘇爺冷哼,箍緊了她,道:“還沒人敢趕爺我下床的。”說罷,唇上也加重了力道,與秦桑的香舌鬥得是翻天覆地。
原來,他計較的是這個。
這兩人越吻越深,蘇爺的手不知怎麼爬上了秦桑的胸口,秦桑的腿如飛蛾撲火般不由自主的與他的腿纏繞在一起。
他原本只是有些惡意的唬弄,不想此時還真又磨蹭出了感覺,於是啃咬起她的脖子和肩膀,然後將她按在枕頭上,她的背朝向他,頭髮蜿蜒盤踞在後背上,黑如墨的髮絲和雪白的後背成了鮮明的對比,奪目之極。
他用手撥開她的秀髮,就看到後背上的兩塊肩胛骨微微突起,並且還隨著呼吸一顫一顫的,不知怎麼的,那種弧度看在眼裡很有幾分色 欲的意味,就低下頭伏在上面吮吸,不覺得又開始輕輕啃咬。
後背上的輕輕重重感覺,也讓秦桑酥麻不已,嬌喘連連,這人還真是,這麼快就能找到她的敏感點,她有些恨恨的想,卻如被摸順了毛的貓,提不起一絲力氣放抗……
飲食男女,色之大欲,何況這兩人不管面上是多麼彆扭,心裡何嘗不是渴望和對方親近再親近,那種身心的充實感,能讓他們忘記一切,只覺彼此擁有。
所以……蘇爺一勾引,秦桑就上套,這也算是咎由自取……
那日秦桑失蹤,秦家人起初都不明所以,而蘇爺也不是喜歡解釋的人,所以便是搞得人心惶惶,後來阿南見事情不對,只好像秦柳和秦斐幾人道出實情,於是便向官府報了案。
之後官府順藤摸瓜查到隱匿在秦家的趙榮,懷疑到他是各地的通緝犯謝榮,這才大動人馬出去抓捕,不過官府的效率畢竟沒有蘇爺快和得力,於是便讓蘇爺先找到秦桑,然後根據她的敘述找到謝榮的屍體將之處理掉了。
後來蘇爺便派人通知了秦家和官府,當然,那是解毒之後的事情了。
那日她身體異常,用冰水降溫,受盡苦楚,實際上對身體有所損傷,不過當時她想的是,無論如何過了這一關再說,自己身體一向很健康,就算受了損調養一下應該無大礙,可是那種藥的性質可就不一般了,嚴重許多,何況她又是頂在意的一個人。
果然不出所料,解毒之後第一天她在昏睡中度過,第二天就開始生病咳嗽,秦家人得知她在蘇府之後,雖然也想接她回去,但是蘇爺卻說,秦桑回來路上受了風寒,此時不宜見風不宜移動,一切等病好再說。
於是考慮到秦桑的病情,只得留她在蘇府養病,每天輪番灌湯喝藥。
不論真假,姓秦的這幾個已經是抱在一團的一家人,秦桑留在這裡,雖然是為了養病,但是其他的秦家人卻不能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不顧,所以秦柳白日裡過來照顧,晚上秦斐執意要過來陪床,當然是隔壁的那間房裡的床……話說為什麼蘇爺聽聞此事之後寒意大增?
其實也是那兩人貪歡,那時秦桑服用解藥之後,昏昏沉沉的就睡去了,迷迷糊糊之間被侍女灌了湯藥在穴位上點了艾灸,蘇爺給尋摸來的藥哪有凡品,經過那樣調理她醒來之後,人看著才不至於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