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麼認同一般,更加理直氣壯了,“這是我們貧民自己建造的橋,憑什麼要毀掉它!”
他身後的貧民的情緒被這一句話瞬間點燃了,跟著變得激憤起來。
“就是!這是我們貧民自己建造的橋,沒有花費別人一分錢,憑什麼陰陽師說有凶兆就要拆毀它!”
“剛修好的橋就說是凶兆要拆毀,你們怎麼不乾脆將整個城南的貧民屋子都拆了呢!”
“修建這座橋之前還能看到妖怪,修完之後當夜就沒有了,這哪是什麼凶兆!”
——不,那是因為我前天晚上把羽衣狐給攆走了。
敖凌看著那些貧民群情激憤模樣,聽著聽著就發現他們的矛頭對準了一直都安安靜靜的把玩著手中蝙蝠扇的麻倉葉王。
“您就是測算出凶兆的陰陽師大人吧!”老者手中拄著柺杖,咄咄逼人的質問道:“您為什麼說這裡有凶兆?貧民連自己建造一座橋的資格都沒有嗎?如果是因為這樣,何必還要安上一個凶兆的名頭!”
“我是陰陽師,還是你們是?”麻倉葉王抬眼冷冷的看著那個老者。
老者被他這句話噎了一下,“可是因為您一句話就要將這座橋拆毀——”
“拆橋,或者等死。”麻倉葉王打斷了老者的話,無比干脆利落沒留下一點餘地。
他將手中的扇面合上,語氣平靜,“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