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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娑的看著甯中則,眼睛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嗚咽著向房中跑去:“不出來就不出來!我死都不出來!我看你就是就是喜歡上那個人了!”

“你!”,甯中則一陣頭暈目眩,氣的坐在石凳上久久說不出話來,這孩子是怎麼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第十六章掌門師兄

無聊的日子總會令人昏昏欲睡,尤其是像韓文目前這種身份的人,關於他為何長的像淫賊的問題暫時得到了解決,但是有關於他身份的問題還沒有解決,所以,他不能離開衡山城;當今武林的格局相當明顯,那就是黑白分明,正邪不兩立,始終分為兩個大的陣營,而後才是五嶽劍派聯盟與魔教之間的時常火併少林、武當號稱是出世宗派,不願意參與這些紛爭,故而大多數時候都會擔當一個調停人的身份;話雖是這樣說,實際上他們也是正派,也是“白”的這方面,不得已的時候他們也會幫助五嶽劍派聯盟對抗日月神教,從側面也可以看出日月神教的實力是有多麼的雄厚;雖說當年華山一戰魔教十長老死的死、傷的傷,但在任我行的強勢之下,魔教的實力並未得到消損,反而頗有些蒸蒸日上的意思,這才引起了五嶽劍派聯盟圍攻,就是害怕他做大;再加上當時的魔教副教主東方不敗常懷不軌之心,裡應外合之下,導致任我行十二年來隱退世間,東方不敗遂了心願,成為了比任我行更可怕的人,但這日月神教卻是多有沒落了;此消彼長,五嶽劍派聯盟的左冷禪竭心殫慮,籌劃多年,發展壯大,野心自然是爆棚到了極點,開始一手手的安排削弱其他各派勢力,達到統一五嶽劍派的目的;正因為左冷禪有這種危險的想法,加之手段不大光彩,少林、武當這些年也開始漸漸的疏遠了與五嶽劍派的關係,自成一系聯盟,就連著衡山劉正風金盆洗手,他們也沒有來參與;這便是少林、武當為什麼沒有人前來觀禮的原因,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挺複雜的,可以看出,這江湖其實與朝堂沒什麼區別,拉幫結派、明爭暗鬥都很正常;卻說韓文在這衡山客棧群玉院鬧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又號稱是武當武學門派的人,但是他所說之事眾人皆不明所以,為了要證明他的身份,劉正風充當領頭人,聯合幾大門派的掌門,邀請了武當山的沖虛道長前來;這武當山與衡山同在湖廣承宣布政使司,只是一個在東南,一個在西北,路途也很遠,快馬加鞭也要兩天多,但這才僅僅一天過去,便有一個老道士騎著毛驢前來了;這老道鶴髮童顏,一副笑眯眯的樣子,手中拿著一杆半灰半白的拂塵,留著三寸山羊鬍須,穿著上不是很講究,一身洗的發白的道袍,打綁腿、穿草鞋,背後是多有磨損的斗笠;怎麼看他都不像是什麼大人物,但他的氣度卻給人一種很安寧的感覺,毛驢背上顛顛簸簸而來,一到門口便笑著說道:“兩位小哥兒!不知老道是否可以進去了?”

門口守衛拱手道:“不知道長是哪門哪派的高人?如果不說出身份,只恐我等小輩兒無法對劉師叔交代,還望道長見諒!”

看著衡山派弟子如此懂禮,老道士點了點頭,笑道:“不愧是劉師弟教出來的好徒弟!很好!很好!貧道乃是武當山沖虛道人!小哥兒?可否行個方便啊?”

“願來是沖虛道長!弟子失禮了!”,幾個衡山派弟子立即半跪著拱手致禮,為首一人道:“道長既然來了,我等安敢阻攔?倒是要通知師叔一聲,貴客臨門了!”

“呵呵!起來吧!老道前來叨擾,但願劉師弟不會嫌棄就好啊!”,沖虛道長一個翻身下了毛驢,牽著向內走去,一個衡山派弟子小心的引著路;江湖中尊師重道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誰也不敢逾越了那一條線,否則就是欺師滅祖,大逆不道,身敗名裂不說,群起而攻之也不是不可能的;沖虛道長左顧右盼之間看到了遠處的韓文在打太極拳,停下了腳步,和氣的說道:“衡山派的小師侄啊!那人是不是就是鬧得沸沸揚揚的那位?”

衡山派弟子望了一眼,拱手彎腰道:“正是此人!他說是三豐正宗自然派的弟子,與道長同屬恩,武當武學門派!反正他是這麼說的,因為不知道他是不是魔教中人,這才請沖虛道長前來證明一下此人的身份!”

“哦!”,沖虛道長點了點頭,他時常離開武當山獨自一人遊歷,也是剛聽說劉正風欲要金盆洗手,這才趕了過來,半途之中他便碰到了給他送信的衡山派弟子,這也是他早到來兩天的原因;“行了!你去稟報一下你們師叔!我先去與那孩子聊聊!”,沖虛道長一笑,順手將驢子拴在了樹上,腳下蓄力,幾個縱跳,飄然而至,速度快到了極點;韓文正在閉著眼睛打太極拳,沉浸其中不能自拔,突然,一隻手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