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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說完,趴在桌子上就要喝,韓文一拍桌子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迎著嶽不群詫異的目光,大著舌頭說道:“嶽兄!你這是喝多了!喝多了!今個兒是我韓某人請客!你這可是在打我的臉了!酒水管夠!給你洗澡都行!但你可不能失態啊!你可是君子劍!大名鼎鼎的君子劍!”

嶽不群卻指著酒水道:“如此美酒豈能浪費了?浪費可恥!可恥!”

韓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哈哈大笑,將腦袋伸了過去,道:“嘿嘿!嶽兄!我這個秘密還沒說完呢!知道為什麼林家除了遠圖公之外,都沒有再複製遠圖公的威名嗎?

就因為他們不得要領,雖然練了劍招,卻沒有打通第一關,所以威力大打折扣,還不如普通的武學!其實,葵花寶典乃是一個太監所創!練習它的第一步就是——欲練神功,必先自宮!

辟邪劍譜也是如此!哈哈哈!斷子絕孫!那可是斷子絕孫啊!這回知道我為什麼有幸看過它卻沒有練習的原因了吧!不是不想練,而是沒有勇氣去練!”

說完這些,韓文醉眼朦朧的喃喃自語個不停,無非是重複一句話: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太監、斷子絕孫之類的話;嶽不群也是醉眼朦朧的搖晃他:“韓老弟?韓老弟!”

喊了好久,甚至他還使勁兒的掐了韓文一下,都沒見韓文醒來,嶽不群這才一掃剛才的醉態,面色也從潮紅變為白色,眉頭蹙的老高,韓文的那句欲練神功,必先自宮,對他的衝擊力可是不小;扶著韓文回到了衡山客棧的群玉院,將韓文放在床榻上,嶽不群走掉了,剛才喝酒的時候他用紫霞神功將酒全都蒸發了出去,酒氣滲透面板,看起來他與醉倒的人沒什麼區別,實際上他那都是裝的,神志清醒著呢;主動接近韓文,嶽不群抱著兩個目的,第一,確定韓文的確不是那個淫辱他妻女的人,韓文暢談大江南北,的確跟他自己說的一樣,可以說岳不群已經相信韓文是清白的人了;第二個目的就是與昨天晚上的餘滄海、木高峰一樣了,只不過,相比於那兩個人,嶽不群的手段無疑是高明得多,但得到的結果卻令他猶豫不決,他不知道韓文是不是在騙自己,一時間心境亂了;腳步聲走了老遠,挺屍的韓文一個鯉魚打挺從床榻上跳了起來,看了看手臂上發紫的掐痕,道:“這掐的還真狠!嶽不群!你個娘炮!嘶——!”

嶽不群在裝,韓文也在裝,都在捕獵對方,算計對方,現在看來,至少在這第一局當中韓文略佔上風;“《坐忘心經》還真是——相當不錯的功夫!喝酒神器啊!”,搖了搖頭,韓文起身倒了杯熱茶,坐在躺椅上,眯著眼睛,慢慢的調整自己的心境,睡著了一般;

第十五章偽君子

能夠在這裡安全的生活兩年,這便是韓文現在的任務,只要這兩年時間一過,他就可以收錢走人但是在衡山城前,他又改變的主意,這不僅僅是因為他之前幹過荒唐事,需要買單的緣故,也有另外的道理;跑到窮山溝裡隱姓埋名兩年,那種人生多無趣?我輩中人當縱情高歌,策馬江湖,這才是生活嘛!

況且韓文現在的武藝也需要一定的鍛鍊與增強,閉門造車終究是落了下乘,還有《坐忘心經》下篇的下落時至黃昏,轉動手中的黑色圓木,韓文漫無目的的在這衡山群玉院轉來轉去,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練劍的華山派寧女俠,劍鋒泠泠,殺機乍現,便駐足觀看起來;說起來韓文還是比較尊重這位寧女俠的,只可惜當時的情況很複雜,如果他不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恐怕就會成為一具死屍,說不上誰對誰錯,只能說形勢所逼,不得已而為之;但不管怎麼樣,他畢竟是壞了人家的清白,心中多少有些愧疚之心,一邊依靠著身旁的大樹,韓文一邊眯著眼睛思考,至於思考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驟然,甯中則腳下一轉,身體翩然而來,手中寶劍直指韓文的咽喉,韓文正在思考,走神了,等劍鋒就要刺到脖子上才發現,抬起頭來笑了笑:“怎麼?寧女俠想要殺我洩憤嗎?”

身體一轉,甯中則手中一甩,長劍入鞘,落在地上,掏出手帕擦了擦香汗,看了一眼韓文,道:“韓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難道要叫你一聲師叔?坐吧!喝杯茶!”

韓文也不做作,笑著坐了下來,眼睛一轉,道:“今日與嶽先生相談甚歡,一見如故啊!這,嶽兄不知何往了?”

甯中則蹙了蹙眉,給韓文添了一杯茶水,道:“我這師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恐怕又是與誰去外邊廝混了吧!畢竟他善於結交,也有人願意與他結交,朋友多,自然要應承了!”

抿了一口茶水,韓文眉毛一挑,他的目的就是要打聽一下嶽不群的下落,從而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