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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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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生想到頭痛,也沒想明白戴立其人到底是好還是壞。

在泡了一段時間後,他把手指伸到下面,扭曲著臉把裡面的東西一點一點地摳挖出來,同時在心裡為這大半個月發生的事做了個歸納——戴立這人的確不錯,不過下次一定要改正他在床上口出髒言的壞習慣。

第十四章

杜月生不知道,戴立平日裡所表現出來的“雍容爾雅”,其實是用心偽裝出來的。

戴立一直覺得自己原是一介軍人出身,要和上流社會的人士打交道萬萬不能軍匪氣太濃,否則很難在那個圈子裡混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於是無論從裝扮還是言行舉止,努力讓自己向上流人士的那種從容與奢華的作風靠近。

只可惜,一旦他的情緒失控或亢奮過頭,那股子烙印在他骨子裡的江湖匪氣就會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這就是讓杜月生困惑的癥結所在。

杜月生不甚明瞭戴立的這些過往,和對方好上了。

在香港一待快滿三個月,這期間李文勝幾乎每天都有電報發過來,而杜月生基本要攢足一週的份量後再一併處理——反正看來看去也就是那幾個專案的推進,一直進展順利沒什麼大問題。

除此之外,杜月生幾乎是無所事事的。隔三差五地不是和戴立在外頭鬼混,就是跑到戴公館住上個兩三天。

他現在是打從心底看得上戴立其人,恨不得把人帶回家見見父親和兄長。

當然杜老爺子見過戴立幾回,但這種見面和那種在商場中的會晤,意義完全不同。杜月生心想:這就是所謂的“醜媳婦”終究要見公婆的吧。

不過,當他把這意思婉轉地傳達給戴立時,戴立簡直哭笑不得,直接把人摁在床上,提槍衝了進去。

快到緊要關頭的時候,戴立才盯著杜月生緋紅的臉孔,笑言道:“你說,咱倆誰才是醜媳婦?”

說完,低下頭壓著杜月生在他體內射出一股股的精華。

這下杜月生老實了,不再在“醜媳婦”這個問題上胡思亂想。事後回想想,也覺著自己的那個想法有些可笑。

先別說老爺子那關肯定過不去,就連他哥杜其琛那裡,恐怕也很難。

杜其琛因為長相俊美,在外經商時常被一些不知他底細的老闆們當兔子調戲,所以對這種事這種人杜其琛是深惡痛絕,倍覺噁心。

如果知道他一手帶大的幼弟不但和男人好上,還是被壓的那個,只怕會發飈到把戴立活活打死。

杜月生非常敬愛自己的兄長,他不怕對方生氣,就怕對方傷心。所以當戴立用事實反駁他那天真的想法後,杜月生很快三緘其口,再也不提“醜媳婦見公婆”一事。

這段小插曲之後,戴杜二人依然好的如膠似漆,恨不得變成連體人,天天粘在一塊兒。

就在這一年的夏天接近尾聲的時候,事情起了變化。

這天,杜月生穿了件休閒的白色短袖襯衫,下面配條直筒的深色西褲,立馬好像年輕了幾歲。他自我感覺良好地拿起時興帽子戴到頭上,轉身下樓。

戴立的車子早就等在酒店的門外,戴立本人也已經坐在車裡,見他出來,側身向前為他開啟車門。

戴立今天換了身與以往不同的裝扮,脫掉黑灰色系,換了件寶藍色的長衫,因為剪裁非常合身,越發凸顯出他那結實勻稱的頎長身材。

杜月生坐進車裡,看了眼戴立,覺得對方看上去一如既往的順眼英挺,心情便愈發好了。

“今天去哪?”

“聽說銅鑼灣那裡今天有場正式的賽馬,有沒有興趣?”

杜月生遲疑道:“好像有點遠。”

“遠沒關係,大不了今晚住那裡,玩個兩天再回來。”

杜月生忽然調侃起對方:“戴老闆不管自己的生意了?”

“這倒不勞杜老弟掛心。鄭員得了我的真傳,頂個數天不成問題。”戴立說著,讓司機把車發動起來,打算直奔銅鑼灣的賽馬場。

然而,車子才剛發動,還沒跑出去多遠,就聽見後頭有人一面追著車一面大叫。

杜月生聽著聲音耳熟,轉過頭看了眼,果然是田苗那小子。

“他在叫你?”戴立也回頭望過去,見田苗衝著他們拼命揮手,於是叫司機停下車,等人奔到跟前來。

杜月生開啟車門走下車,迎著朝他跑過來的田苗,略帶不滿道:“你跑什麼?”

到了跟前,田苗彎下腰雙手撐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