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一塌糊塗的吸著含著,馬眼裡流著yin水,那話也挺著沒著落。
「我怕我怕嗚嗚」心寶漸漸哭叫起來。
那窗外聽見他叫,撞得更緊了,只是也奇了,那物體看起來如鵬大,一閃過來直遮天日,卻怎麼也撞不開那窗。固遠得意冷笑,舔弄著心寶胸前小珠,故意弄得「咂咂」做響,他有心讓心寶哭聲傳出去,心寶越叫,他就越用力,心寶那地方原已有傷,一經他這樣蠻橫,頓時流出血來,他疼得全身是汗水,哭得異常響亮。
眼盯著他嫩水水的臉龐,黑得幽幽的眼兒,固遠心內如翻江一樣,終於讓他到了手,他珍惜的把心寶摟在懷內,漸轉溫存。怕他受寒了,在他身後圍上個軟被子,心寶等於是跨坐在他身上,如何穩當?心寶縱然不願,也只得摟住他的脖子,腦袋枕在固遠身上,嗅到鼻端一股書墨味道,又覺得好聞,來回在固遠身上蹭了幾下,一時忘了疼。
固遠愛他這份嬌憨,定住他的頭,與他深吻,待他軟下來,騰出手來按摩他的後腰,一邊把他向上託再一放手,看他直跌下去,疼得向後一仰身,再沒耐力玩下去,運著心寶的腰猛撞起來。
「痛啊」
固遠為減輕他的疼,上下襬弄起他那根物事,心寶被他弄得抽噎不止,漸漸舒服起來,固遠喜歡看他這樣子,上面粉紅唇微微張開著,掛著滿臉的汗,手無力的搭在眼上,驚惶失措的哼著。下面雪白兩條腿子被他掐得有幾條紅痕,沾了他自己體液,微一抬身,就看見他豐滿的臀。
就個男子來說,這臀也少見了,又滾圓又翹,開瓤的白瓜一樣,不情願的吞著自己那寶貝,還似呼吸般在手裡滾動,那肉和骨頭都滑過手裡,再向下看,粉白的花一朵,顏色也不甚豔,只是被欺負得紅腫起來,一吸一吐讓人血脈賁張。
體力有限,雖不願放開心寶,卻糾纏不過那層層疊疊像有吸盤一樣的肉,弄了幾下,一片空白,腦袋裡嗡嗡響動,像養了一群蜜蜂,一起蟄過來,固遠喊了一聲,猛撞向那雪白的臀,一下失了。
這一番費了幾個時辰,固遠傾盡了力,臥在心寶旁邊,一邊吻哄著一邊幫他弄得洩了,邊將他後面重新擦洗收拾,上好藥膏,心寶愛睏,就這樣昏昏的睡了去。
固遠穿好衣服,揭下視窗那帖,向外一望,哪有什麼火或大物,四面一片太平人間,只中庭裡站著個人,微低著頭垂著手,穿著一身雪白的衣服,衣服已經夠寒,又繡著密密麻麻的銀絲線,纏繞得人發著森森冷光,他緩緩抬起臉,卻是一張氣得發青的臉,那臉上更有一對發亮的綠寶石樣閃著寒光的眼。
他站在一片枯黃的葉子中微微一笑,那葉子頓時幻化成一條巨獸,猛地撲向固遠,固遠眼捷手快,把那紙條向前一晃,金光一閃,葉子齊刷刷落了,一遇地就發黑捲曲,化成水滲入石階裡。
含著笑,固遠披著衣服,招呼那少年。「明礬,你可不要嚇到我了。」
「柳固遠,你好手段,竟然早有準備。」
固遠笑:「好說,我常聽心寶提起你,自然不敢輕慢,承讓承讓。」
小白見他笑得竟然如自己狐族一般,更加惱火,逼問道:「我是如何露了馬腳?」
「你若像心寶一樣隨便,也就沒什麼破綻了,我見那一家農戶都是泥腿子,只靠在你身上倒有一股香味。」固遠為著心寶,也看了些神怪的書,那上面說,即使有道行的妖怪變做了人形,也多少有些缺陷,若要經常出入,需小心正午日頭,狗血潑身,為了存著真氣,就不能多講話。
小心收斂氣息,就算是心寶也認不出他來,竟被這人識破。「原來你早將我看透,柳固遠,你好卑鄙,自負擔了天命,竟然」小白也說下下去,臉色變紫了起來。
「呵呵」一笑,固遠道:「緣分天定,說不準是你強來破壞。」他玩著手指頭,剛才心寶下力胡抓,把他的手背抓破了,兩朵花瓣,一對兒更賞心悅目。
小白罵道:「呸!你壞了他的修行就能擔他一生麼?你可知道,他投生是個男兒,你卻這般作踐他!」
固遠柳眉斜飛,猛地一挑,分明是在說:你奈我何?
小白怒髮衝冠,伸手憑空一抓,一把水寒碧空劍就握在手裡,他正要砍殺過去。從固遠腋下突然鑽出了個腦袋,心寶揉著眼睛,欣喜的衝他笑:「明礬,原來你是小白!」接著,左手向右手上一捶道:「怪不得柳大哥給你取名叫小白,明礬是白的嘛。」
小白險些跌一跟頭,頭上金星亂冒。大喝:「畜生,還不跟我走?」
聽慣了他的話,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