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
臺上,戚寒江與黃少雄攜手走下,相視一眼,將精力放到李顯與徐牧天身上,能觀摩天人大戰,也是一種歷練與提升。
沒有回話,李顯只是輕輕點頭,朝著項央微微一笑,就邁著輕盈的步伐,縱上天刑臺翠色的石臺面上。
而後右手抵住左手的手背,左手手心按著豎插在石面上的連鞘寶劍劍鞘頂端,靜立以待。
徐牧天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場開胃菜罷了。
項央腦海中則回放著李顯剛剛衝他露出的笑容,陽光中透著滿滿的自信,或許還有一兩分對他宣戰的用意,真的是頭痛啊。
作為此戰的另一方,徐牧天的賣相就比李顯強過不知多少倍了。
紫衣總捕服將他修長,挺拔的身材完全勾勒出來,五官俊美,星眸閃閃。
腰插玉簫,風儀若謫仙,身體不動,腳下一團白雲憑空生成,託著他緩緩飄上天刑臺。
“哼,華而不實,還未開戰已經將真氣用在這等無用之事上,焉能不敗?”
寧珂不知何時站到方才李顯的位置,和項央靠的很近,彼此間能清楚的聽到對方的呼吸,聞到對方身上的清香,似乎心靈的距離都變得無比的接近。
項央笑而不語,心中數不盡的歡喜,寧珂此言也不算錯。
徐牧天腳下生白雲,如同神話傳說當中的仙人一般騰雲駕霧,的確賣相十足,可這不過是障眼法罷了,他也並不能以此追雲逐日,踏空飛行。
這是以自身的真氣為引,吸納天地之間遊蕩的雲屬靈氣匯聚成團,再以特殊的法門託舉成功,與一般意義上的輕功決然不同。
這就像是一個人手提自己的頭髮將自己拽離地面,普通人不可能,天人強者能做到,卻也消耗不小。
在面對梁王世子李顯這等強者的情況下,徐牧天搞這套花裡胡哨的東西,除了空耗真氣,再沒有什麼實際的用處,甚至敗的更快。
不過這卻是項央兩個不知徐牧天內心的活動。
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準確,敗是肯定的,贏是不可能的,因為別說和項央李顯這等強人相比,縱然與黃少雄這個敗者論武,他贏得可能性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