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他心自在化物神功的一種體現。
嫋嫋寒氣成煙繚繞在冰刀之上,刃鋒森冷有切膚之芒,緊握於修長如玉的手掌之間,項央表情清冷,面如寒冰,輕身上前,瞬息跨越空間,迎著水無痕眉心中線縱劈而下,刀風凜冽,氣勢如虹。
雖只是刀法中最為尋常罕見的力劈華山一招,但在項央天刀修為下,仍是不世之刀招絕學,後招無窮無盡,變化難以揣度,威力絕倫。
迎著項央劈來的冰刀,水無痕瞳孔收縮,腳下一跺,乍起暗勁,青袍飄擺間,身體側移一尺有餘,堪堪避過這一刀,差之毫釐就被削掉血肉。
而項央之刀風烈烈,餘勁不減,轟擊之下,直接自水無痕方才立足之處為基點,於遼河之上一路延伸拓展,足足蔓延千米之地,劈開一條兩側外翻的白色凹陷性水道,久久未曾癒合。
且一路有寒氣四射,冰塊凝結,使得晨曦當中的遼河溫度陡然再降,幾乎如同極北之地的寒冬臘月,寒氣氤氳排布。
劈出這一刀的同時,項央嘴角隱晦的一笑,眼神看向下游的一處位置,嘲諷意味濃烈,顯然意不在水無痕,而在那暗中之人。
不然以他對自己身體力量入微級別的掌控,豈會收攝不住手中之力道?
水無痕倒是不知項央別有意圖,只覺對方一刀之威,幾如冰神降世,縱然他肉身強悍,被這凌厲無端的一刀劈中,也是絕無倖免一刀兩斷的命運,好厲害的刀。
遼河之下游,一個潛伏於遼河水之下,屏息隨水流起伏的黃袍長鬚老者也是心臟驟然一跳,運氣將手臂上的慘白寒霜碎裂,恢復正常,於激盪的水流之間,滿目陰狠與殺機。
剛剛若非他反應及時,不但要被這一刀給迫出行跡,說不得還要受重傷。
“地魔那女娃娃所說的果然不錯,這項央刀法絕倫,武道絕巔,且如此年輕就有這般造詣,他日與我魔門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