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光榮印記。我兩快硬繭,都微微內陷,就象是我的第三隻手,幫助我穩重而有力的將自動步槍的槍拖整整包住。
當我舉起手中的自動步槍時,我的雙手和肩胛都已經構成了物理學中三角支架最為穩固的黃金支點,當第二批敵人被爆炸和慘叫聲吸引,就象一群野雞似的毫無防備的衝進我的視野時,我不由暗暗搖了搖頭,對他們做出了最公正的評價:“童子軍!”
“嗒嗒……”
清脆地雙連射槍聲在赤石山脈中揚起,我雖然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把握可以直接打爆目標地頭顱,但我不是那種仗著槍法好,就喜歡炫耀性的玩“雙連爆頭的菜鳥級新兵。我只是老老實實的將子彈灌進了對方的胸膛。
當兩發自動步槍子彈幾乎同時打中敵人的胸膛,相隔僅僅三厘米左右的高精度雙連射,配合彈匣內的特種子彈,可以瞬間在他的胸部造成至少十五厘米的重創!
“啊……!”
在淒厲的慘叫聲中一個士兵一頭栽倒。
在這一刻我的面色陰沉如水,我的手、腰、肩、肘、頭幾個部位同時轉動,我幾乎沒有透過瞄準鏡,槍口就鎖定了第二個目標。在槍口剛剛達到靜止地那個瞬間,我就毫不猶豫的扣下了扳機。我的動作流暢地幾近完美,每一個動作更精確有效得讓人心裡不由自主的湧出一股涼意。
在這一刻,我就是一臺最純粹殺人邏輯機器,我的動作中沒有一絲累贅,沒有一絲失誤,更沒有一絲猶豫。
“嗒嗒……”
“嗒嗒……”
每當我的槍聲響起,就會有一個“中國士兵”在放聲慘叫中,一頭撲倒在地上。
有人在用日語大聲怒吼,那群已經被我嚇傻了計程車兵,終於反應過來,迅速撲倒在地上,只要看他們嫻熟而老練的軍事動作,我就知道他們是經過最嚴格訓練的特種部隊,只可惜他們的戰鬥經驗實在少得可憐,沒有老兵或者長官的指令,他們面對突然襲擊的反應能力明顯要比我帶領的兄弟們要差上幾分。
我迅速向山上游移,但他們面對最激烈的交火,終於忍不住用日語交流,暴露了身份後,他們已經不可能再放過我這個知情者。
我一邊小心的在茂密的叢林中移動,一邊小心的聆聽著追擊者的腳步,大概有四十五人緊緊追在我的身後,從他們小心避開樹葉,有效減少聲音避免再次成為我槍下的遊魂的動作上,不難判斷,他們都是精通山地叢林作戰的高手。
只是……這些沒有了高科技武器就猶如少了主心骨的特種部隊,他們習慣了中國零六式自動步槍了嗎?
一開始我就把作戰計劃定為城市攻防戰,我們為了能夠多攜帶一些子彈和手雷,沒有配備什麼夜視裝置,甚至連最基本的戰術手電都沒有準備,這些日本自衛隊士兵既然想冒充我們中國軍人,當然不能畫蛇添足的對我們的零六式自動步槍進行改裝。
沒有夜視裝置……再看看我們的頭顱,參天大樹連成一片,它們寬闊的樹冠就象是一把傘似的大大張開,這樣的大傘一把接著一把,把頭頂本來就昏暗不明的月光遮蓋得嚴嚴實實,在這種環境下,說伸手不見五指,也絕不算是過分。
我將零六式自動步槍背在身上,拔出“藍光”格鬥軍刀,迅速將急救包中的止血繃帶從中分割成兩半,從地上抓起一把爛泥隨手一搓,就讓本來白色的繃帶,變成一根土色的短繩。
飛快的將我從中間拋開的短繩接在一起,取出我身上最後一顆閃光彈,把它卡在一個樹梢的後面,再把六七米長的繩索在另外一根樹丫上綁緊繃直,這就造成了一顆最簡易的絆發雷。
我製作的這顆絆發雷,絆索有六點五米長。
在一般情況下,對付密不見天的深夜叢林作戰,特戰小組有兩種反應:一是隊形的分配,二是整個小隊的行進,在小隊的隊形分配上,與上一講的平坦地形不同,由叢林的植被濃密,小組在此種地形的行進方式受限甚多,通常只有單縱隊、雙縱隊與單箭、雙箭隊形而已,而且由於能見距離有限,為了保持視界接觸隊員間的間距往往相當的近,通常僅是3至5米之間。
換句話來說,我設定的絆索,將會橫在兩個追蹤者的面前。所以,它被敵人踏中的機率大約為……百分之四十二!
如果我再故意折斷幾根樹枝,暴露出自己的位置,讓他們再不用擔心被我偷襲,在加快追擊速度後,他們踏中絆索的機率大約為……百分之六十一!
他們無論如何殘暴,畢竟還是日本軍人,雖然很可能是奉命行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