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沙漸了他渾身都是,
那人影聽到槍聲再次響起,立刻慌了神,連忙抬起頭,向著沈傲與郎天義二人求饒著說道,“別。。。。別開槍,別開槍!jǐng察同志,我不是惡鬼,我也不是壞人!”
那人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來,一抬頭不禁把郎天義嚇了一跳,只見那是一張蒼白而又猙獰的鬼臉,鬼臉的周圍還生長著凌亂的白毛,在手電筒的強光晃照之下,
顯得極為可怕,尤其是在這荒涼的古城之中,讓人見了不由得脊背發涼。
郎天義渾身一抖,不由得向後倒退一步,罵道,“我糙,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人我見過,鬼我也見過,可是沒見過像你這個不人不鬼的?”
那人將手伸到左邊耳根的部位,用力向下一扯,把那張鬼臉扯了下來,露出一張人臉,從面相上看,那人大概四十多歲,生得面黃肌瘦,就像是抽過大煙的煙鬼,
一說話還露出一口發黃的牙齒,兩個眼睛的下面還帶著濃濃的黑眼圈,他將鬼臉面具扯下來後,用手擋著對面shè來的強光,向著沈傲和郎天義恭敬的說道,
“嘿嘿!別害怕,jǐng察同志,我真的是好人!”
郎天義打量了他一眼,說道,“好人?你看有幾個好人長成你這個樣子?”
那個男人說道,“嘿嘿。。。。這位同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熟話說人不可貌相,你總不能光憑藉一個人的長相,就判定一個人的好壞不是!”
郎天義說道,“別在那裡套近乎,誰跟你是同志?你說你是好人,有幾個人好人深更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個地方,還睡在棺材裡裝鬼?”
那個男人說道,“這個。。。。這個。。。。嗯。。。。二位jǐng察同志聽我解釋,其實在下是個考古學家,之所以來到這裡,是為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考察這座黑水古國的遺址,
你們是保衛社會治安,我們是研究遠古文明,大家都是為了國家,嘿嘿。。。。。都是同志,都是同志!”
沈傲沉默了半天,仔細看了看那個人的手指,發現他臉sè印堂發黑,五指指甲的顏sè灰暗,定是經常在地底下面長久活動,受到地下的cháo溼氣息所侵染造成,
說道,“考古!?我看看**是盜墓的吧?你這行的我見多了,你臉sè印堂發黑,手臂汗毛髮綠,這是長久以來屍氣纏身所至,
看來你還不是一般的盜墓賊,一定沒少與古屍打交道吧?”
那人聽沈傲一說,心知是碰上了行家,頓時如同瀉了氣的氣球,眼神滴溜一轉,跪在郎天義和沈傲的面前,假裝哭著說道,
“哎呀jǐng察同志!我賀老六可從來沒私自倒埋過國家文物啊,我是被他們騙了,才走上這一行的,我天生膽子就小,哪敢下地發死人的財啊?
再說了,那可是缺八輩子德,生孩子沒屁眼兒的人能幹出來的事,我不過就是一個幫人家‘看坑兒’的,還望二位jǐng察同志念在我是初犯,饒了我吧,
您看我這上有老,下有小。。。。。。。。。”
郎天義聽他說的直不耐煩,與沈傲交換了一下眼神,轉頭瞪了他一眼,說道,“行了行了,我懶得聽你在那裡胡說八道,起來!”
賀老六就不說話了,慢慢站起身來,眯著眼睛,晃著腦袋,似乎想透過手電筒shè來的強光,看清楚對面人的長相,
然而怎耐那軍用手電筒的光線實在太強,賀老六即使眯著眼睛,也無法透過那強光看到對面人的樣子,無奈之下,他只好低著頭,作出一副俯首認罪的樣子。
沈傲看了看他的裝束,說道,“我還真是頭一次看到穿成你這個模樣的盜墓賊!”
賀老六嘿嘿一笑,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穿成這個樣子,是為了掩護自己,要是碰到人,就裝鬼把他們嚇跑,
萬一要是碰到。。。。”
賀老六停頓的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萬一要是碰到巡查的jǐng察,就直接裝成是古屍,再伺機逃跑!沒想到。。。。沒想到碰到了像二位這樣的jǐng察裡的行家,
唉!算是我賀老六倒黴!”
沈傲笑了笑,說道,“所以,那個藏在土坑裡的棺材,也是你事先準備好的?你還真是有才!不過我勸你下次再裝古屍的時候,最起碼也要注意一下朝代的搭配!”
說到這裡,沈傲用強光手電向下晃了晃賀老六身上穿著清朝官服,笑著說道,
“你穿著一身清朝的官服,躺在民國時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