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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一節 老候

子,是因為這種打法能夠最大限度讓對方感到疼痛。楊天鴻把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丁浩平身體很快被打的稀爛,骨頭盡碎。除了頭部,整個人看上去完全變了個模樣。

一頓拳頭砸下去,楊天鴻才稍稍緩解了部分胸口的怒氣。他反手抽出佩刀,以極快的速度割下丁浩平首級,然後扔給站在旁邊的楊萁。另外一名親衛恭敬地送上一條毛巾,楊天鴻擦抹著手上和身上的血跡,淡淡地吩咐道:“傳本候的命令,不留活口,全部殺光。”

楊萁拎著丁浩平血淋淋的人頭,在旁邊插進話來:“侯爺,這顆腦袋怎麼辦?要不要用石灰硝制一下?”

“沒那個必要。”

楊天鴻撫摸著紫眼雷豹後頸上的鬃毛,冷厲的目光轉向遠處的京城方向:“清遠候一族竟敢覬覦公主,此乃絕對無可饒恕的重罪。想來,陛下現在也是被朝中大臣們連連逼迫。傳令下去,後面的大隊人馬加快速度,務必趕在日落之前在城外紮營。本候要讓清遠候丁偉這個老雜種好好看看他自己兒子的腦袋!”

……

趕到京城的時候,天色差不多已經黑了。現在到了關閉城門的時間,楊天鴻下令加快速度。朝著城門方向疾馳。

站在城牆上的守軍頓時被驚動,很多人手持弓箭從幾個方向跑過來,在女牆背後紛紛聚集。為首的軍官眯起雙眼。在暮光之中很快看清楚了領隊騎士肩膀上扛著的“楊”字大旗,面色頓時一變。連聲催促道:“快告訴下面的人,千萬不要阻攔,不要關閉城門,放他們進來。”

旁邊一個新兵對此很是不解:“這到了時間就必須關閉城門,乃是五成兵馬司的命令。怎麼,難道外面那些人是皇親國戚不成?”

軍官從鼻孔裡噴出一道冷哼:“皇親國戚算個屁。你也不睜眼看看,外面那些人都是玄火軍。領隊的那個,更是威名赫赫的毅勇候爺。你小子是新來的。大概還不知道毅勇候從前的那些事情。若是有人膽敢擋住他的去路,將你斬首示眾還是輕的。說不定,人家怒火上來,還要滅你三族,挫骨揚灰。”

新兵頓時被嚇住了:“不是吧!這麼兇悍?”

軍官轉過身:“你問問別人,看看他們是怎麼說?從前守衛城門的那幫傢伙就是因為不長眼,被毅勇候當眾砍掉了腦袋。若是你覺得活得不耐煩,大可以下去試試。”

……

楊天鴻的馬隊沒有進宮。上萬大軍在城外紮營,兩千餘人跟隨他進城,直接朝著清遠候的府邸開去。

丁偉一家正在吃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每天這個時候。丁偉都覺得很是享受。老妻坐在旁邊,其餘的妾室坐在另外幾張桌子上。整個清遠候府,丁偉是唯一的說話人。在這個家裡。他有著獨一無二的權力,任何人都不能違逆。若是出現了這種情況,那人不是被當場活活打死,就是賣到外面,交給人牙子發落。

是啊!獨一無二,多麼誘人的一個詞兒。

每次上朝的時候,丁偉都覺得很是不快。當年,要不是自己祖輩幫助楚國先皇打下這片江山,也就根本沒有現在的楚國皇室。封侯拜將。是一個武人的最高榮譽。可是,丁家世世代代為了楚國所做之事。也未免太多了。數百年來,丁家戰死了數十個直系男丁。還有多達數百的旁支死在了西北。儘管歷代楚皇賜下恩典,讓清遠候一脈永鎮西北,丁偉仍然覺得家族付出太多,得到太少。難道不是嗎?憑著丁家的功勞,足夠封為一個王爵。可是到了現在,仍然還是區區一個侯爵。

每次想到這裡,丁偉都覺得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憤怒。

若是不能封王,家族風光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衰敗下去。同州雖說是清遠候封地,可是那裡土地貧瘠,最近又接連遭遇旱災,實在談不上是什麼好地方。若是可能的話,丁偉真的很想換上一塊物產豐富的地方。

這種事情也就是想想。朝中大臣們絕對不會容許出現這種事情。即便是手中沒有軍權的順明帝,絕對會因此變得震怒。

怒就怒吧!丁偉還真不怕來自皇帝的憤怒。他很清楚,順明帝手中掌握的軍力,充其量也就是京師那幾個巡防營。楚國幾面環敵,這種狀況已經延續了上千年。雖說武將地位遠遠低於文官,可是邊鎮軍閥的實力就擺在那裡,根本不可能做到一紙詔書就能撤換。畢竟,那些士兵都是將官們豢養,眼裡除了有帶隊的將軍,根本不知道皇帝是誰。

丁偉心中一直有個偉大的夢想。那就是領軍衝過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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