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臉色瞬間煞白,憤怒的抬手,欲推開司空鏡,兩手卻被司空鏡握住,按在身側。
白琥道:“無恥!”
司空鏡笑道:“你是我的狐狸,自然要供我消遣。”
“你……”白琥緊咬著唇,眼前這個人,他不是人,是魔……可現在他需要魔的力量。
“出去走走的好。”白琥略顯無奈的道,呈現委屈狀。
“嗯,本王也覺得如此甚好。”
湮國國喪,梨姜戰勝,天下同慶。
而手握重兵的司空鏡卻遲遲停留邊關不歸,這讓皇帝很頭痛,雖是相隔千里,但皇帝卻也不嫌倦的每隔一個時辰便派一人前往邊關,一直不停的催促著。明裡的人,暗中的人都派了,他只想那個人可以快些回來。這一時間,所有的天下大事都好像已經不再是大事,只有那人是否歸來才是最大的事情。
司空鏡望著堆積眼前的黃色卷抽,那是一道一道的聖旨。司空鏡無奈搖頭,“不是說了兩日後就回嗎?這老頭子還真是不嫌倦。”說罷,司空鏡又無奈敲了敲額頭,“只怕那回去傳信的人也才走出不遠。罷了……”
“王爺,您要是再不回去,小的們也不敢回去了。”來傳信的信使近乎哀求般的道,語氣中還略帶哽咽之音。
“得,那你們也別回去的好了,跟著本王在此搭寨建營罷。”司空鏡望著一營人,都是一副目瞪口呆狀。此番大逆不道的話,怕也只有他司空鏡才敢說吧。
世人皆說鏡王是用男色取悅了陛下才有了今日之榮,如今看他這膽色,怕是不僅僅只是取悅這般簡單,兩人間自然也不僅僅只有‘欲’字一字這層關係了。
眾人陪笑,同時也好奇鏡王會如何處理營中這位小狐狸。
這兩日只見王爺和狐狸形影成雙,難分難離。有人說鏡王要將其收入自己的府邸,也有人說鏡王會將其獻於皇上。具體如何,這都是一見使人好奇的大事。
暮色下,天邊的夕陽甚是美好。兩人站在高山之巔,望著天下一片焦色,只有夕陽的光輝呈現了些許生機。奈何這線生機更顯死亡之色,火紅的夕陽與焦黑的土地混搭在一起,給人一種已生在地獄的錯覺。
司空鏡隨手將那白衣公子攬入懷,“看夠了嗎?”
“生靈塗炭,每多看一眼便多一分心痛。早就夠了。”白琥嘆道,這自然也是他的真心話,從他出生以來,他聽到最多的便是關於梨姜與湮國的戰事,這兩國的戰事好像從盤古開天闢地以來就已經開始了,從未停歇過,也好像從來不會停歇。
“那就再多看一眼,記住這種痛心的感覺。”司空鏡道。
白琥並沒有拒絕,他的手緊緊地戳成了拳頭,身子卻軟的跟棉花似的,斜倚在司空鏡的懷裡。
司空鏡將他的身子往懷裡摟了摟,“過了今夜,我們就要回去了,待再來之時必是兩軍交戰之時。”
“嗯”
輕聲的回應好似情人間的呢喃,司空鏡不否認,他的身體已經有反應了。從他第一次看到他的模樣、他的身體的時候,他就想要了他。可因白琥身體一直不適,所以他一直忍著。可沒日沒夜的相處又要他如何忍得住,以至於每次都等到白琥入睡後他在自己解決。關於這種事,這種時候他不想去找別人,只因所有人都知道他身邊有一隻美麗的狐狸。
司空鏡的呼吸就落在白琥的頭頂,輕輕地吹起了他柔軟的髮絲。晚風微涼,白琥又往司空鏡懷裡擠了擠。
司空鏡似嘆息般深深地吐了口氣,白琥從他懷中仰起頭來看著他,並沒有說話。神態猶豫的咬住了唇,手有些顫抖的伸進了司空鏡的衣下,握住了那樣已經挺。起的欲。望,司空鏡略顯驚愕的看著他,翻身將他壓在身下,深深的吻著。
舌頭霸道的撬開了他緊逼著的牙關。貪婪的吸。允著,索取著。手也放肆的在白琥的身上來回遊走,仔細的尋找那一處敏。感之地所在,“這是你自己要的,別怪我。”司空鏡咬著他的耳說道。舌頭挑逗似的從他的耳畔劃過,一路吻下,在他的耳背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痕跡。
白琥道,“這不也是你所想要的。”他本以為自己可以很輕鬆,說話的時候身體也不由得緊縮了一下。那是反抗的表現。
黑色的大衣滑落,司空鏡完美的身材盡入他眼。健康膚色上殘留著各式各樣的傷痕,亦有深有淺,白琥的手拂過司空鏡胸前的傷痕,是新傷,剛癒合,——是被刀砍傷的。
吻永遠也不能消除欲。火,反而只會讓火越燒越旺。兩腿。間蠢蠢欲動的活物已燃燒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