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件重要之事驚叫道。
“怎麼了?”李文問道。
“我約了江小姐去看一場電影。”說著趕緊起身披上了西裝朝門口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說道:“下次再陪你聊了。我現在要去接人。私事要緊。”
“哪個江小姐啊?”李文故意問道。他對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很不滿。
“你說哪個江小姐?江秀梅啊。”說畢,笑盈盈地走出了門口。
。。。
b:三年後,風雲再起……
這又是一個驕陽似火的夏天。2018年的夏天特別的炎熱。太陽彷彿要將整個大地都照進火爐一般,將這個世界的萬事萬物都用溫度將之化為灰燼。上帝在向世人展現它的殘酷、辛辣、無情的一面。它要告訴世人,最近它很生氣,心情特別的煩躁,所以要懲戒一下塵世的人們,玩弄一下這些愚蠢的世人,以此來洩去心中的怨氣,以恢復平靜。
走在大街上都能感覺到地面上有熱氣在不停地竄上身來。大地上彷彿有一爐烈火在炙烤著世間的萬物。人們只能躲在空調房裡,躲匿人間的這一災難。聰明的人們不停地喝著水。補充水量,來與這個炙熱無邊的天氣作對。這個夏天彷彿特別的不可愛,讓人產生討厭之緒,於是在許多人心裡就開始不停地念叨,這該死的、可恨的、滅人性的夏天快快過去吧。
一輛光滑的黑色小車從刺眼的軌道駛出來,開往一棟綠意盎然的豪華別墅的院子裡。一位身材挺拔的穿著一身名牌的青年男子從小車上下來,甩著一件衣服,輕巧著步伐朝別墅的大廳快步走去。
霍弦澤回到家裡,霍祥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看電視。空調的作用使整個大廳涼意十足。將整個炙熱的火爐都隔離在了牆壁、以及窗玻離之外。一些在驕陽中搖曳的綠影,倒映在窗玻璃上,展現著夏天的朝氣蓬勃。也只有夏天的綠,才顯得如此的張揚、以及格外的與眾不同。
霍祥喝了一口手杯中的略帶苦意的茶,側頭看了一眼窗玻璃上搖曳的綠影,對霍弦澤說道:“你什麼時候還是抽個時間去看看浩宇吧。他獨自一個人生活在外,而且性格又變得那麼沉悶、孤僻。又不與咱們往來。你去看看他。看他有什麼需要的,就吩咐下人幫他買去。畢竟他也是霍家的血脈。雖然他不住咱們霍家,可咱們也不能置之不顧吧。你們是兄弟,要相互幫襯。”
“是爺爺,我過會兒就去。”說畢起身又給霍祥添了茶。
霍祥點點頭。抬頭看了看霍弦澤,雖然他不再是他的親孫子。可是他從來未曾嫌棄過他。在他心裡,他還是他的親孫子。他還是像從前那樣寵著他。像寶貝一樣。一切都未曾改變。
下午三點鐘的太陽光正毒辣,霍弦澤頂著刺人的陽光,擰了大包小包的東西開著車去了浩宇現在的家。浩宇如今住在郊外的一個小洋房居室裡。開了個小花店。養了花場。沒有過那種大富大貴的生活。但也不窮酸。一切都將就、過得去。生活過得十分普通、平淡。
浩宇除了生活過得平淡、普通外,有一點令人可疑。就在兩年前,山東漲洪水。連續兩個月的洪水暴漲,山東成為了當時全國乃至全世界呼籲救災的城市。而就在那時,浩宇去山東救災,救下了一位遇難女孩。那女孩全家都逆難。從那之後,她就一直跟隨在浩宇身邊。如今二人生活在一起。那女孩叫顧香。
之所以說令人可疑。在於。顧香長得與蘇雅西七分相像。身材。從背後看,根本就發現不了差別。高矮也沒有差別。聲音也清亮,像翠鳥的鳴叫。不過,聲音倒是有一定的差別性。還有一個差別就在於。五官。五官只有七分相像。她的性格也有差別。顧香十分的文靜、賢淑、溫柔。說話輕聲細語的,像是風一樣的女子。穿著打扮也十分的輕盈。這一點,與蘇雅西頗有差別。蘇雅西不僅有輕盈溫柔的一面,還有潑辣、霸道、像女王特質的一面。活潑、天真。愛捉弄人。還聰明、狡猾、智慧。蘇雅西,你永遠捉摸不透,觸控不了,拿捏不定,更掌握不了的一名讓人討厭、又喜歡,想征服又征服不了的。卻又讓你在痛苦焦慮中能得到興奮,甘心追隨其後,又不甘心誠服。總之,是一個神秘、荒唐的奇妙女子。
而顧香分明就是一位弱女子。在她身上,看不到蘇雅西的某些特質的一面。她被涵蓋於蘇雅西的脾性裡。她長得清新美麗。美得不張揚。不像江佳穎母女倆那般傾世之美。這一點倒是與蘇雅西完全符合、一致。蘇雅西雖然美得不張揚,可是她的神秘、荒唐卻招人喜歡。勝過那些傾世的皮囊。這一點就顯得與眾不同。而顧香沒有所謂的神秘、與荒唐。所以她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