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太過親密,他沒有任何敲門的意識,正想推開未鎖的房門。
“嫂嫂 …你是不是去大使館補辦護照了?那天,哥到處找你,他很緊張你……”
補辦護照?他的眉頭蹙著很深。
“是嗎?他的“緊張”讓我喘不過氣。”她坦白承認,“那天我是去天使館補辦護照了,因為,我想回國,我想離得他遠遠的!”
嫂嫂想離開哥哥?心語開始焦急。
那天哥哥很心急,她也陪著滿世界的找嫂嫂,只是,無意之中手下遞交的調查結果,也讓她很吃驚。幸好,嫂嫂回來以後,哥哥也沒向她問起調查結果。
他用力一震。
“嫂嫂,哥不能離開你啊!”
“所以,他就沒收我的護照?”她現在連表達都無力,不想討誰安慰,也不想面對誰。
“……他真的沒收你的護照,讓你不能回國?”心語不敢置信。
怎麼會這樣,這真的是一向很冷靜的哥哥行為嗎?
難道哥哥一點都不懂,彈簧壓得越重,反彈得就越強。
“他變了很多。也許是權利的擁有,讓他覺得自己可以任意支配別人的人生。”,她平靜。
她就這麼看他?
他用大拇指頂著自己的胃,不讓疼痛肆漫。
“嫂嫂,你真的一定要離開美國?”心語問。
如果嫂嫂一定要走,那麼,她幫!
“我要走!我需要呼吸!”
她斬釘截鐵。
他的呼吸,更沉重了。
他何嘗不懂,不能將她逼得太緊,但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即使把她鎖著,把她關著,他還是會深深惶恐。
他很怕……有一天,她不再愛他。
“嫂嫂,那天陪你去夫使館的男人是你的朋發嗎?能給我,他的聯絡號碼嗎?”心語決定幫嫂嫂。不,正確的來說,她在幫哥哥,她很怕哥哥會把嫂嫂逼得越來越遠。
男人?
“那個男人是誰?你在美國怎麼可能會有認識的男人?!”門被用力推開,他的表情瞬間陰沉得嚇人。
因為他的突然出現,房內的兩個人,都愣住。
她顰顰眉頭,他偷聽多久了?真的很過分!
“是不是那天碰你的男人?你和他暗地裡還有聯絡?”他咄咄質問,一抹猙獰的醋意,嵌在深邃的五官間,眯細黑眸內,一簇怒火開始燃燒。
他說過,他會忘掉那天晚上的事情,看吧,男人最擅長的,只是撒謊。
心語徹底被嚇壞了,而她不語,只是眉露淡淡譏諷的表情。
“你說話啊!你們暗地裡來往多久了?”
火炭一般的掌,用力挾制著她的雙肩。
“我就不能有男性朋友?”她平靜的,很反感的問。
“脖子和胸的位置都被種了草莓,那是男性朋友嗎?!”他發怒。
而且,他允許過她可以交男性朋友嗎?!
“你和別人連孩子都能生下來了,還能厚顏到說你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她很平靜的反擊,“我這樣,應談只是小兒科吧!”
小兒科?
“那什麼才算大兒科?你們真正上了床?你喜歡上他?”他失控了,捏著她雙肩的力度,越來越強。
她不喊一聲痛。
現在的一切,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許彥琛,我說過,我要離婚。既然我都決心離婚了,將來我喜歡誰,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她頭很痛,她不想和他吵。
他的心,像被什麼東西,突然勒緊了。
很痛,很痛。
她的將來怎麼可能沒有他?!
“我不許你喜歡任何人!”他抓著她肩膀推向牆邊,熱燙的唇,很用力的封住她。
他吻得很用力,彷彿想勒緊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不許她再說出任何不要他的語!
他都完全不顧忌心語就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嗎?她有點悲憤,為自己完全不被人尊重的尊嚴。
他現在,只要一動怒,就強上她?甚至完全可以不理會,正被人“觀賞”?
她覺得自己整個胸口好像坍落了,從來沒有過的悲涼,無邊無境的蔓升。
“心語,你出去!”稍微鬆開她,他厲聲命令妹妹。
“哥!”心語想阻止,但是被一道狠厲的冷芒射得不知所措。
“出去!”檯燈暴戾的掃到心語的面前,玻璃碎片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