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沒想到走私同樣關係到無數人的利益,而且這些也都是非富即貴,任何人想要動走私這個行業,就要必須考慮那些人的態度,別說謝迪這樣一地的巡撫了,恐怕就是朝堂上的內閣大學士也不敢輕易觸動與走私有關的利益。
不過還沒等周重放鬆下來,卻聽謝達接著又道:“不過謝迪雖然不敢動走私這個行業,也不敢真的發兵對付雙嶼港,但是他身為浙江巡撫,若是有意為難周賢侄你們的南洋商會卻也不是什麼難事,比如扣押你們商會需要的物資,甚至為難你們商會人員在浙江的家屬等等,這些事情一次兩次可能還沒什麼,但是次數多了,恐怕你們商會也會吃不消。”
“這……”周重聽到這裡也是沉吟不語,的確,謝迪身為浙江巡撫,雖然明面上不敢拿雙嶼港和南洋商會怎麼樣,但暗地裡搞些小動作卻也難免,而且若是謝迪一直這樣針對南洋商會的話,恐怕也會影響那些貨主與南洋商會合作的信心,從而影響整個商會的發展。
想到這裡,周重不禁再次向謝達行禮道:“謝叔父,這次的危機可全都是由你們謝家引起的,您也對謝家的情況最瞭解,所以還請您想個辦法,能夠應付謝迪的發難!”
對於官場的不瞭解,這是周重最大的缺點,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