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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話綿綿從早說到晚也不覺得多,五分鐘不見就想的要死要活才對。可猩猩對我,就像公式一般,每日下午必來,正襟危坐聽我廢話,廢話完了就告辭。飯桌上一同吃飯, 眼睛偶爾也會瞄瞄我,沒等我醞釀好媚眼,眼光已挪開了。身體一天天好起來,心情卻一天天說不出的鬱悶,找不到發洩的地方,他做錯什麼了?什麼也沒做錯,白也表過了,陪你吃陪你喝陪你說話,你還要怎樣?可我就是不舒服,總覺得自己不像在談戀愛。

康復計劃進入第二十五天,猩猩照常準時準點敲開我的房門,我正頂著被子蒙著頭倒趴在床上鬱悶。

猩猩過來掀我被子:“為什麼把自己蒙在被子裡?”

我回頭惡狠狠的盯著他:“你說話不算話!”

猩猩一臉莫名。

“你…你不是說…。。”

“什麼?”

“你不是說帶我去後山看風景的麼?”自扇!終究是說不出太噁心的質問來。

“你的身體。。。好吧,我帶你去。”

一個時辰後,我與猩猩站在所謂的後山風景區。

今日,我穿了件鵝黃色的夾襖,同色的裙子,爬山爬的氣喘吁吁,一點也不冷,還覺得無比暢快,很久沒有親近大自然了,猩猩始終拉著我的手,走的很慢來配合我,這讓我有一點點小欣喜,戀人還是應該多出來約會約會,肢體碰撞才能產生火花。

爬到一處高坡,我放眼望去,無涯山…。名副其實的無涯,涯為岸,岸為邊,無涯即無邊,眼睛也確實望不到邊。前日落了一場小雪,一山連一山數處山頭皆覆了白色,腳下亦有淡雪未消,此刻仍稱得上生機昂然的樹非松柏莫屬,沉穩挺拔的傲立寒冬,點綴雪山,自有一派清厲之色,更讓我想起郭熙一首描寫山景的詩:春山淡冶而如笑,夏山蒼翠而欲滴,秋山明淨而如妝,冬山慘淡而如睡。身處冬山,青樹嫩雪,安靜怡心,幾聲間或的鳥叫聲,提醒著山神,春日來時勿忘甦醒。

走過高坡,步入林間,風寒卻不刺骨,心情豁然開朗,深深呼吸幾口山氣雪氣,只覺整個人神清氣爽。猩猩道:“覺得此處如何?”我點頭:“是個隱居的好地方。”

猩猩放開了我的手,任我在林中忽左忽右的穿梭,跑的不亦樂乎,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腿也不抽筋了,我癱了三個月,現只覺得這山間靈氣似給了我無窮力量般,一時間爽快無比。

瘋跑了一氣,找到一塊長在地上的超大塊石頭坐下喘氣,呼哧呼哧喘了半天說不出一句話。猩猩在我身邊慢悠悠的坐下,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