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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道:“姑娘,你沒事吧?”

那人抬眼看我,我一愣,這人是女的嗎?長得比她醜的也不多見了,心中尚未來及評價幾句,那人手中絲絹朝我臉前一揚:“無事,好的很哪!哈哈哈。”是女人的聲音沒錯。

一陣濃香鑽入鼻孔,剎時無了意識。

折磨

很小的時候我就愛發白日夢,七八歲的時候幻想自己擁有了一雙芭蕾舞鞋,在舞臺上當小天鵝,不為了跳舞,只為喜歡那鞋子上長長的粉紅色的絲帶;十一、二歲的時候幻想自己是私家偵探,穿著風衣戴著墨鏡,神出鬼沒的跟蹤犯罪分子;十四五的時候又幻想自己是郭富城的女朋友,他騎著賽車帶我賓士在海邊公路,海風輕吹,浪漫無比 ,他是我第一個偶像,曾經屋子牆壁全貼滿了他的照片;到了二十多歲,踏過花樣年華,就幻想自己有一天能長生不老青春永存,並且擁有隱身、刀槍不入、飛行等各種超能力,遊遍全世界看盡花美男,順便行俠仗義。聽起來可笑,不可笑的就不是白日夢了。

不過,無論我再怎麼幻想發夢,夢的也全是好的,美的,對我有利的。永遠也不會夢到,醒來後我面對的會是這樣一種情景。

這是一個水牢。

你見過水牢麼?恐怕只是在電視上見過吧。一間不大的石頭房子,灌了齊人腰深的水,把所謂重刑犯泡在裡面,企圖逼迫他承認自己的犯罪行為或者供出同夥,當然也有可能是用來折磨仇家。

那我,到底是重犯還是仇家呢?

睜開眼的時候,我的頭低著,鼻尖正挨著水面,驚覺整個人正泡在水中。這個動作是高難度的,怎樣能做到在昏迷無力氣的情況下撐住不把頭插到水裡?答案很簡單,雙手被斜拉吊起即可。

我晃晃腦袋,有點迷糊,卻並無哪處疼痛,抬眼瞧瞧四周,這是怎麼個情況?什麼也看不見,一片漆黑。水,已沒到胸下,雙手被分扯開來,抖了抖,果然是綁了鐵鏈子,那鐵鏈子應該是釘在兩面牆角頂部,將我牢牢吊住,腿在水下活動活動,還好,沒有栓東西,不然我以為自己要被四鏈分屍了呢。

最後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