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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之輩想挑戰師傅,搶奪武功秘籍,哼,自不量力!”明堂不屑。

“那就是了,你師傅武功這麼高,自然不會怕我一個弱女子,我又不會武功,怕是連你也打不過。”

“你當然打不過我,只怕。。怕只怕你來歷不明。。。”

我頓時無語。來歷不明,不錯,對這個世界來說,我也不就是個來歷不明的怪物嗎?

明堂見我不再說話,心知說到了我的痛處,便也不再言語,拿了托盤離去。

飯是吃不下了,我趴在視窗,望向院中,月光灑在青石板上,灑在亭廊頂上,散著幽幽的光,竹葉隨風搖曳,沙沙作響,在這山中的夜,若無性命之虞,飢寒之憂,倒也真是十分閒適靜旎,烏鴉老頭也是個會享受之人啊。可惜我,沒有任何好心情去欣賞這如水夜色,抬頭看著月亮,想是月初,一輪彎牙兒掛天上,清靈動人。老媽,你也在這輪彎月之下思念著你不知飛到哪兒去了的鴿子嗎?

雖只一天多的時間,我對老媽的想念對家的想念,卻如潮水般撲天蓋地而來,這不是火車飛機能到的距離,這也許是永不相見的分別。一想到此,內心的疼痛便讓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緊握窗欞,淚盈於眶。我究竟觸到了哪位大仙的黴頭,要這樣整治於我,把我送來這古時的年代,無名的國度,和親人相隔千年,我自問從小到大,未曾傷害過任何一個人,未做過任何傷天害理之事,始終本分做人,老實做事,卻為何受到這樣的懲罰?我不曉得自己能在這裡走多久走多遠,還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

安身

我在這無涯山的無涯觀中安頓下來,身上的劃傷好的差不多了,整日穿著肥大的白衣,學明堂將頭髮束得高高的,假小子一般上竄下跳。一月有餘的時間,我硬拉著明堂逛遍了觀前觀後,山前山後,這個山還真沒什麼觀賞性,特點只有一個:大!觸目所及之處,重巒疊嶂,一山連一山,竟似望不到邊一樣,而且滿山都是樹,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鳥兒飛來飛去,能稱得上美景的也就是觀前那一大片無涯花了。沒錯,那白花的名字就叫無涯花,當我從明堂嘴裡得知答案的時候差點兒沒背過氣去。這烏鴉老頭兒的冠名慾望太強烈了,可怕可怕!

至於項語,我也曾八卦的打聽過他的來歷,明堂一句話就把我打發了:“語公子是師傅故人之子,替其父送東西來的,也要拿東西回去。”我拍拍胸口,命大啊命大,若非遇到了兩頭跑腿的項語,我這條小命可就丟了。

當然也跑到了我當初穿過來的那個無涯湖邊,明堂很不耐,可照顧我陪伴我是他師傅吩咐的,他也不敢不從,除了他,觀內就只有一個不會說話的項語和一個整天研究草藥的老頭兒,再無其他人,據說曾經也師兄師弟的一大堆,很是熱鬧過一陣子,出了事之後,師傅就將所有人都趕下山了,只留最小的明堂在身邊。任我再威逼利誘明堂告訴我究竟出了什麼事,他只是翻白眼看著天,不肯吐露半個字。孩子太小,不能使用美人計,我就放他一馬了。

此刻,他正雙手抱臂,滿臉鄙視地盯著趴在湖邊的我。一月來,我忍住長途跋涉的辛苦,堅持到了這個破湖三次,每次都下了水,美其名曰:久不游水渾身沒勁!實則是想找出這湖中的奧秘,是否有個穿越點啥的,可惜,這湖已經被我趟了幾溜遍,還是沒發現任何蹊蹺,湖底有魚,有水草,有沙石,和我遊過的所有的湖一個模樣,就是沒有我想象的隧道白光之類的東西,湖的對岸竟是高高的懸崖峭壁,覆蓋在深深淺淺樹木草叢之下,看起來根本無攀爬之處。我並不死心,仍然每隔十天就備好乾糧,拉著明堂跑來暢遊一番。

明堂曾將此事彙報給BOSS無涯子,老頭兒也沒太在意,只在某天午飯時淡淡問了一句:“曹姑娘是否想從來處回去?”我正塞了滿嘴的白米飯,一聽他問,立刻連連點頭,老頭兒每日長鬚飄飄,走過之處必留下一陣藥香,真有點仙人之姿,我也曾想他在這山上呆了那麼多年,想必每草每木都瞭如指掌,這湖的奧妙或許他能解開。沒曾想,老頭兒只“噢”了一聲,便再無下文。我瞪著眼瞅他:“沒了?”老頭兒看我:“什麼沒了?”我囁嚅著:“您老不準備給我指點迷津?”老頭兒微微一笑:“曹姑娘來到此地的方式老夫聞所未聞,又怎敢胡亂指點?”我嗆得一口飯差點全噴他臉上,敢情這死老頭兒逗我玩兒那。不顧項語在場,我放下碗,忿忿站起:“吃飽了!先生以後別叫我姑娘了,聽著忒彆扭,就叫我天歌!”說完昂首而去。身後一聲極低的竊笑,不知道是誰發出的。

回到屋中,正覺無聊,忽聽房門輕輕響起,我拉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