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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說。”她和姚得錦都答應高妙妙了,會替她保密這件醜事,高芸芸雖還掛著一個郡主的名頭,不過她當年與韓家公子成婚時,宮內並沒有下旨賜婚,是以,她的婚事若是出了什麼變

故,是不需要向宮裡稟告的,只要高韓兩家商定好即可。

“咱倆誰跟誰呀,什麼大不了的事,連我都不能說?”穆淮謙並非什麼愛八卦的性子,但是扒拉扒拉公主老婆的小秘密,他還是挺有興致的,“說說吧,出你口,入我耳,我保證不外傳。”說著,還裝模

作樣的去捂滿滿小朋友的耳朵,“連滿滿都不叫她聽,如何?”

季子珊語氣涼涼道:“不如何。”

公主老婆越是態度神秘,穆淮謙就越想挖出她的小秘密:“我口風真的很緊,說吧,我親愛的扇扇小公主。”

“你再囉裡囉嗦,我就把滿滿搶走,不叫你玩了!自己選吧!”穆淮謙同志如此難纏磨人,季子珊小公主一生氣,便不高興的齜牙威脅道,這男人,一天不挨一頓罵,就骨頭癢癢不是。

穆淮謙權衡了一下利弊,果斷選擇繼續玩寶貝閨女。

至於挖小秘密啥的,還是先見鬼去吧。

此時的儀萱大長公主府。

高芸芸被關了好幾日的禁閉,除了行動受限外,吃穿倒是無憂,是以,她被帶到儀萱大長公主的臥房時,形容並不狼狽,衣衫依舊是簇新的,只頭髮略有些凌亂散落,這是她不甘被關、作死作活砸門

哭鬧時弄亂的,她甫一踏進門,就推開在前頭引路的嬤嬤,哭著撲到儀萱大長公主的床邊。

“娘,娘,女兒知道錯了,你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高芸芸跪在床邊,扯著儀萱大長公主的袖子,絲毫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

高妙妙束手站在一旁,默默無語。

這幾天,她真的真的很累。

陡聞二姐幹出如此敗壞門風之事,父母皆被氣倒在病床之上,她被叫回孃家後,既要照顧雙親二老,又要處理公主府的府務,還要三令五申禁止下人暗議是非,免得家裡的醜事被嘴碎的傳揚出去,還

要每天應對登門討說法的韓家婆媳,因是她二姐做的事理虧,她根本不知要如何辯解。

她車軲轆似團團忙碌了這些天,幾乎不得一刻的空閒,哪怕自己身上有一些不舒服,也只能先慢慢忍著。

唯一的休息時間,也只在在父母的病床前略打個盹,可就是這小小的假寐功夫,她也會再做噩夢般突然醒來。

然後,茫然無措的對燈垂淚。

沒有人知道她心裡的惶恐無助,連丈夫董致遠都不知道,她回孃家‘侍疾’這幾天來,丈夫自己一次都沒來過,只打發貼身小廝來問了一回,之後就沒有任何動靜了。

她就像一根驟然繃緊的弦,稍稍一碰就能斷,所以在見到一起長大的公主表妹時,才會控制不住的失聲痛哭。

柔軟垂下的華麗帷帳中,儀萱大長公主背靠軟枕,強壓住心頭的怒氣,冷冷地睨著哭天搶地的次女:“你這輩子都完了,你還有什麼以後!”一想到次女和野男人衣衫凌亂的被押來自己府裡,儀萱大長

公主簡直恨不得立刻掐死這倒黴閨女,她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竟然生出這麼不要臉的女兒來,把她的老臉徹底丟乾淨了,“你現在知道錯了,早幹什麼去了!”

高芸芸扯著親孃的衣袖,哭得梨花帶雨:“娘,我……我也不想這樣,可我是有苦衷的呀……”

她真的是有苦衷的。

親孃不再處處向著自己,那韓老婆子便常常與自己不對付,乾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經常唉聲嘆氣長子還沒個後,還時不時就想塞個丫頭過來噁心自己,自從生了二女兒蓮蓮後,她的肚子已經七八年

沒有動靜了,又因丈夫經常與自己鬧彆扭,害自己獨守空房,她心生怨懟之下,不由就起了別的念頭……

她也沒想和那人長久來往,只是想借他生個兒子,順帶著撫慰閨中寂寞。

誰知一時不慎,竟然暴露了秘密,反被韓老婆子親自帶人捉住了……

事已至此,次女還不徹底悔過,仍試圖與自己狡辯,這叫儀萱大長公主腦袋一陣發暈,差點又被氣昏過去,她用力掙甩開次女哀求的手,斷斷續續的罵道:“你……你到底……要臉不要?”一個已婚婦人

揹著丈夫在外頭偷人,竟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有苦衷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被甩開的高芸芸毫不氣餒,再次抓住親孃的胳膊,哭著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