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不覺雙目精芒暴射,洪笑道:“小夥子,你知道老夫是誰嗎?”
呂翔宇看著闊劍老人道:“不知道。”
“呵呵,小夥子勇氣可嘉。”闊劍老人大笑聲中,叫道:“陳總管。”
陳總管就站在兩丈外的林前。聽到闊劍老人這一叫,趕忙“唷”一聲,雙手甩甩衣袖,急步趕出,躬著身道:“小的在。”
闊劍老人伸手一指呂翔宇,說道:“你去和這位小友比劃幾招,唔,就以十招為限,不可傷了他,知道嗎?”
陳總管連連哈腰,陪笑道:“是,是,老供奉吩咐,小的一定遵辦,十招以內,小的只把他拿下,決不會傷到他筋骨。”說完,忽然轉過身來,腰幹也隨著挺了起來,面向呂翔宇喝道:“小夥子,你聽到了,在下奉老奉供之命,十招之內,把你拿下,你現在可以出手了。”
呂翔宇看他生得尖腮鼠髭,臉色土灰,一副小人模樣,闊劍老人居然稱他總管,心中不覺一動,暗想:自己何不先探探他口氣?這就抱抱拳道:“陳總管請了,在下想請教尊駕是什麼總管,大名又如何稱呼?”
陳總管得意一笑道:“兄弟陳天飛,忝任南方地區大總管,這樣夠了吧?”
南方地區大總管這幾個字聽得呂翔宇心中又是一動,忍不住問道:“南方地區大總管是什麼?在下怎麼沒聽人說過?”
“哈哈,小夥子,你行走江湖,連南方地區到總管都沒聽說過,當真孤陋寡聞……”陳天飛剛說得口沫橫飛,洋洋得意,突然臉色一下就凍結了,底下的話,還沒有出口,立即臉色一沉,喝道:“小子,不用多說,快出手吧。”
呂翔宇看他臉色,就可知道一定有人暗中加以警告,不讓他洩露海底,這就瀟灑一笑道:“大總管不願說,那就算了,剛才你不是說奉命要在十招之內,把在下拿下嗎,那就應該由大總管先出手,在下接著就是了。”
陳天飛道:“好,兄弟那就出手了,不過你儘可放心,老供奉交代過不可傷你,兄弟不會傷到你的。”話聲一落,右手陡然探出,朝呂翔宇左肩抓來。看他生相猥瑣,但出手一抓,卻是正宗的大擒拿法,快捷無倫。
呂翔宇那會把他放在心上,故意說道:“那真要多謝大總管。”身形輕輕一偏,左手有意無意的朝他招了一下,暗使擒龍手,然後隨著肩頭一側,朝外**。
陳天飛一記擒拿手法落了空,似是用力過猛,整個上身,身不由已的朝呂翔宇側身讓開的左方撲了過去。呂翔宇左手一推,但推得極輕,一面說道:“陳總管站好。”
在和陳天飛戰鬥的同時,呂翔宇暗中觀察闊劍老人,對於他呂翔宇心裡隱隱約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為什麼會有這樣感覺呂翔宇自己也說不上來。
陳天飛上身忽然往後一仰,仰得幾乎跌倒,但腳下好象來不及退後,口中咦了一聲,笑道:“沒關係,兄弟一時因出手快了些,為了不讓爪勢傷到你小夥子,只好用力把它收了回來,自然會收不住勢,小心,兄弟又要出手了。”
他一面說話,右手一翻。五指箕張,迅朝呂翔宇左脅抓落。左手緊接著右手之後,使了一記虎爪掌,按上呂翔宇的右脅。這一記一招兩式,使得功力老到,目標準確,見他精擅擒拿手法,確也有他獨到之處。
如果是普通人,陳天飛的功夫足夠讓人束手就擒了,但是現在陳天飛面對的是呂翔宇。呂翔宇沒有待他抓到,迅即後退一步,左手藉著後退,再次輕輕一招暗使擒龍手法。陳天飛依然和上次一樣,一招兩式全落了空,上身又猛地朝前撲了出去。呂翔宇故意左手作勢,朝他右肩拍去,暗藏縱鶴手,一股內力朝前推出。
這一記正好陳天飛看他舉掌拍來,身往後仰,但他卻後仰得太多了,好象有人硬把他上身往後扳了過去一般,雙腳站立的弓箭步,連變換都來不及,本來一張色呈土灰的臉上,也脹紅得像豬肝一般。
呂翔宇道:“大總管是不是收不住勢了?”
“嘿嘿。”陳天飛從來沒有把呂翔宇放在眼裡,並不認為呂翔宇的功夫有多麼的厲害,所以也並沒懷疑這是呂翔宇搗的鬼,只當老供奉交代自己不可傷了對方,才會出手受到拘束,收由不得自己。越是如此,他越想在兩位老供奉面前表演表演,嘿聲出口,雙手疾,再次連環抓出去。
呂翔宇依然忽左忽右,暗便擒龍手和縱鶴手。陳天飛只要一出手,一個人一回前撲,一回後仰,瞬息之間,他連使擒拿手法,越使越快,一撲一仰也隨著加快,幾乎記記都是如此。這一情形,旁觀的人自然看得出來,但誰也沒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