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狗膽。”竟然不知死活地朝他潑水。
宮女顫抖著,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
好大的狗膽,她不是狗,應該不是說她吧,不過,氣呼呼的是她,他憑什麼那麼威風,皇上也不能這樣子啊,她氣得不理會他,冷哼一聲高傲地睥視著他。這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她很矮,還在挖空的水池裡,而且他是居高臨下地看她,這些不講究,講究的是氣勢。她的氣勢就是瞧不起他,卑鄙小人,常在,見鬼去吧,想要她對他百般的討好,做夢。
他笑了,眼裡露著些許的著迷之意,她大概不知道,現在的她,別有一番風情,一點也不怕羞的小丫頭,穿著肚兜,上面還沾上了花瓣兒,襯著嫩白的肌膚,讓人想撲上去咬,那小臉蛋兒,紅紅的,應該是害羞,而不是生氣紅的,誰敢跟他生氣,不是嗎?豔紅的唇讓他想起了先前偷的幾個吻,他喉結在動著,眼光直直地看著她:“彎彎,你真美。”烏黑的髮絲亂七八糟地扒在肩上,半長不短的,是一種嬌俏迷惑人心的美。
彎彎叉起腰,卻聽見吸氣的聲音,原來,那傢伙竟然看她那裡了,肚兜又不是沒有見過,看什麼看,沒見過世面的人,裸泳的話,他估計會先噴鼻血而死。
“看什麼看。”沒看過啊,他後宮的女人何止多少。彎彎一點也不害羞,給他一個大白眼。
他揮揮手,那顫抖的宮女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退出去。
看他十指解著衣釦,彎彎防備地問:“你幹什麼?你脫什麼衣服,你神經病啊。”
“衣服讓你弄溼了,你不覺得你要補償我嗎?”衣服真難脫,平時都是妃子們幫他,不然就是公公們,這會手像是打結一樣,讓他不高興,闕起嘴:“你不來幫我?”
“幫你的頭啊,幫你強姦我啊,想必是美,那裡涼快滾那裡去。”再待下去,貞操真的是成問題了,她也不是老處女,還小啦,不必要急著找個男人上床的,古代,注重的就是清白,沒有清白要嫁個好人家簡直是要登天一樣,偏偏這時代的登徒子還不少,老是要人家美麗少女的清白。
她爬到一邊,抓起那丟成一堆的衣服披上:“本小姐不陪你玩了。”好想出宮。
他的眼神冷了下來,也不管那衣服的事了,如寒冰一樣:“你說進宮就進宮,你說出宮就出宮嗎?當這裡是哪裡,是妓院不成。”
她敢用腦袋打賭,這個死東西,就是上慣了妓院弄歡,什麼詞都學會了,晃著腦袋:“這不是升了級的妓院呢?怎麼會弄錯呢?我很聰明的。”雖然都是吊車尾,但是還是很順利過關啊,六十分就好了,她不強求第一的,太引人注目了,呵,她也不想累死自已。她一個人想著,呵呵笑出聲。
他糊塗了:“你說什麼鬼話?”是她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他是詩詞歌賦,治國安邦,無一不通曉,可是她的問題真怪,而且還可憐他一樣。可憐,真的是,他沒有看花眼,他是皇上耶,她是他的掌中玩物,該可憐的人不是她嗎?
彎彎抱著肚子笑:“鳳御夜,你是牛郎,高階的牛郎,你周旋於後宮很多很多的女人間,你要照顧她們的生理慾望,你不能不幹,呵呵,而且,你還是免費的,你還得賜錢給人家,不過你好一點,至少你的顧客,也就是你的妃子,除了你之外,沒有別的男人。”應該說是播種機才是。
他的臉變得青黑,看著她得意的笑:“連彎彎,你把我當成和妓女一樣的男人。”
“呵呵,也差不多了,你應該知道哪個稱呼是什麼吧!說出來大家笑笑啊,龜公是不是。哈哈。”笑得坐在地上用腳著踢著水。
吸氣,吞氣,他臉色還是很難看:“再羞辱朕一次,朕非殺了你不可。”
她無辜地把玩著手指:“我是很討厭的啦,人粗魯,說話不好聽,還會氣死人,雖然我長得不錯,可這樣下去,你遲早會被我氣得出血的。”不想死得太快,就不要和她鬥氣,她很會氣人的哦。
他走近她,傾下身,不溫柔地一拉她的發,讓她不得已地抬起頭看他的一張大黑臉:“連彎彎,你估計不知道,宮裡的宮規。”
好痛啊,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這個時候,她是最懷念林若風的時候,他總是溫柔而又小心翼翼地保護她。唉。“我不想知道,你有種放了我啊。”沒種的傢伙。
雖然說出的話很難聽,可是,他看到那櫻唇就想吻下去,他順從了自已的心,可是吻到的不是她的唇,而是她的手,冒火的眸子瞪著他。
“哼,你以為擋住了朕就親不到了嗎?”他冷笑,大力地拉下她的手,正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