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那樣。
真好騙,沒有挑戰勝,還不快走,她要吃釀梅子,好苦啊,嗚嗚,原來裝乖也要付出代價的。
終於送於了二尊瘟神,不,是一對媚俗夫婦,彎彎可以大大地透了一口氣。
連夫人不捨地撫著她的頭:“彎彎這下可難受了。”
“娘,不難受,娘啊,藥好苦啊,我要吃梅子。”在孃的前面,可以盡情地說。
連夫人拿來沾了蜜的梅子送到她的小嘴:“彎彎,不要嚇娘,不要出什麼事?”對這個彎彎,她已經生出了感情,不能沒有彎彎,這是她的精神寄託了。
彎彎眸子亮亮:“娘啊,沒有什麼事的,不過是小風寒啊正常人都會有的。”沒有感冒的人,才會不正常呢?“娘啊,過二天,彎彎就好了,彎彎還可以唱歌給娘聽。”
也只有娘不怕她的破歌喉,還聽得津津有味說她唱得好聽,汗啊,她只會哼哼一半就忘了詞,亂搭一句地胡亂唱。老媽在家裡是禁止她發為類似這種的魔音,她說可以將人逼瘋。
呵呵,還是這個娘好,彎彎幸福地閉上了眼睛,不是安息,是安睡。
果然,真的是病來如山倒,頭痛,腦子痛,什麼感冒藥,喝了好多,好苦,還是沒有效,還不如粒白加黑,讓她睡著沒有那麼痛苦,就連抹鼻水也沒有衛生紙,而是,用帕子。
娘不忍她那麼辛苦,又求著大夫開了一些安神藥給她,讓她好好睡,睡著了就沒有那麼辛苦了,居然和滿姑二個輪著來,一個看白天,一個看晚上,讓彎彎懷疑,自已是不是快要翹辮子,還是隻是普通的感冒著涼。太呵護了,也是一種壓力啊。
暈暈沉沉躺了二天,才覺得稍好一點,坐起來吹吹涼風,舒服得讓她像貓咪一樣讚歎。讓有錢人家養著當小姐真好,如果不用嫁更好,有空得打聽打聽了,在五月之時,就讓那爺字輩的人,自動來退親,那個冒失鬼怎麼還不上門來求戰啊,害她很無聊。
正想著,就看見有幾個丫頭忽沖沖地進來,滿臉是驚慌的神色:“小夫人,小夫人。”
唉,孃的地位終於有一點點提升了,從客人升到了小夫人,只是她才是原配,要是有一定,她有權有勢了,就讓連老爺休了那二個潑辣的女人,只有娘一個,讓她天天高興。
“什麼事了?”滿姑還端著,暈,又是藥。
“老爺請彎彎小姐去前廳,林少爺找上門來了?”丫頭的神色有些幸災樂禍。
林少爺,那根蔥啊,她沒有惹這號人物啊,會興地是那個冒失鬼啊,應該是吧,她認識的男人就只有冒失鬼,洛大叔,連老頭,一隻手也數不滿,關在深閨裡的可憐啊,連狗洞也沒有留一個。絕對興地是洛大叔,他已是拒絕往來戶。
彎彎套上鞋子,這時候,連夫人也怕吵到彎彎,壓低聲音問:“是什麼事啊?我家彎彎還病著呢?”
“總之去了就知道了,林少爺說要找彎彎小姐算賬。”丫頭的聲音中有著笑意:“說彎彎小姐將湯倒在他的身上,真是不要命了。”
沒錯,就是他了,彎彎扶著門:“娘,是找我的嗎?彎彎可一步都沒有踏出去啊?”好玩的送上門來了,不玩白不玩,玩了氣死他。
“是啊,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彎彎一步也沒有出去啊?”連夫人也懷疑地問,過去扶著彎彎。
“娘啊,連府裡就我一個彎彎,可真是搞錯了,娘啊,彎彎也好多了,我們去前廳看看吧!”好玩的事耶,讓娘笑一笑也好,笑一笑十年少啊,娘也是美人兒呢?一點也不比那二個花崗石遜色。整天就會板著臉,裝威嚴,又沒有欠她們錢。大家都是吃連老爺的,又沒吃到她的份上去。
“這,彎彎,你還病著呢?”
“娘啊,沒什麼事了,你看,彎彎很好,人家說久躺成病,要多找找,才有好處,爹爹請我們過去,不去爹爹會不太高興的。”連夫人太傳統了,只要一搬出連老頭,她就沒有二話說。挽著她的手往正廳而去。
正廳那裡,一臉黑頭黑麵的林若風像是人家欠了他的錢一樣,怎麼可以有這樣小氣的男人啊,居然為這麼一點小事,算賬算到她家裡來,而且,這生病還是拜他所託,再帥的男人,遇上這些毛病也是一點也沒有看頭。
[正文:第十四章:原來他是狀元]
嬌弱如風中柳的彎彎親密地依著連夫人,一臉的‘病怏怏’走進前廳,呵呵,柔弱的女人,能滿足大男人的保護心態,尤其是連老爺的。
“爹爹。”她非常乖順地叫,眼睛像哈巴狗,不,小鹿斑比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