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要用心煮的話,即使是薄咖啡也有薄咖啡的味道。
於是想到,假如關谷告訴她哪裡有好咖啡的話,不妨試一試。
走出補習學校後,關谷一直在複雜的后街兜來兜去,小百合壓根兒不知道怎麼走。
風變冷,小百合開始不耐煩,說:
“到底在什麼地方?”
“奇怪。”關谷側側頭,“明明是在這一帶的。”
“你不是認得路才去的嗎?”小百合生氣,“我回去啦!”
“等等呀――何況你不曉得走去哪邊才是車站,對不?”
“我問人就行了。”
“別這樣嘛――,轉過下一個彎一定找到。”
“說得好馬虎。”
“真的呀!還有幾十米罷了。來,走吧!”
小百合被他死拖活拉地推著拐了那個彎……
“咖啡店在哪兒?”她用冷嘲的聲音問。
並排在小路兩旁的是酒店――而且全是有所謂幽會用的愛情酒店。儘管是小士包子,這種酒店是幹什麼的,小百合看電視或雜誌就已知道了。
“奇怪――好象走錯方向啦。”
關谷的說法,使小百合醒悟過來。他從一開始就準備帶她到這裡來的。
“關谷同學――”
“哎,難得來了,進去好不好?”
“不要!開玩笑!”
“你還沒體驗過吧!讓我親切地指導你。”他用力抱住小百合的肩膀。
“放手!放開我!”
“你不是喜歡我嗎?我知道的。”
不要自作聰明。
“你怎知道?”
“上課時,你不是一直看著我嗎?別隱瞞了。我都知道。”
這人自作多情到這個地步,小百合不生氣,而是嚇呆了。
“我沒有!回去了!請自重。”說完,小百合用力摔開關谷的手――
一對男女,從他們前面的酒店走出來。
那女的下意識地望望這邊,小百合赫然。
是“水田智子”。
確實是那個水田智子――不,不是火車上遇到那個,而是在東京車站的月臺碰見,對小百合視若無睹般走開的那個水田智子。
假如純粹是認錯人的話,她應該有不同的名字才對――
跟她在一起的是個穿西裝的上班族,年約三十左右吧。
可能是上次到月臺接她的人。
但――是件荒謬的事。
小百合見到這兩個人從酒店走出來,緊緊地手挽著手走路。這個樣子在在顯示他們有“密切關係”。
在火車上的水田智子說,承蒙關照的人家是剛新婚不久的家庭,有點不好意思。
這個“水田智子”和那個迥然不同。無論怎麼看,這女子都是和照顧她的男主人有了某種關係。
“怎麼啦?”關谷說。
小百合沒作答。
兩人走過來了。擦肩而過時,水田智子彷佛感覺到小百合的視線而看看她。
然後就若無其事地走開……突然記起小百合是誰似的,她赫然回過頭來。
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她和男人走了。
“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