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我抱著葉子的時候,想的只是怎樣怎樣讓她不再受到傷害,更比如說,我曾經打算以後我真的和葉子在一起時會有如何如何快樂的事情發生。
這些都是一種浪漫,以後是不可能的了。
因為我跟葉子有切實的關係存在了。
若換作平常的我,對這件事的看法有且只有一個,就是“你丫少裝蒜了,不就別人是個盲人嗎?盲人有什麼特別的?關了燈還不都是一樣?
此話一語中的,多為我刺激傻蟲等人時所用,但今天卻不由得想拿來刺激自己。不幸的是,這沒有效果。
原因就是,我確實真的的確十分確定不想傷害葉子。
——我將那稱之為是傷害。
葉子整個過程一直都顯得很興奮,在可看見床單上落下一絲血紅時,我將葉子抱得緊緊的,葉子也拼命地抓緊我的後背,這讓我覺得葉子這輩子最想抓住的東西就是我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我的精神比平時什麼時候都好,原因是我一直擔心著葉子的狀況。此時她正蜷縮在我哦懷裡,俏臉通紅,身上仍是暖得發燙。
我吻了吻她的眼睛,說,怎麼不繼續睡覺?
葉子笑了笑,說睡不著,應該都天亮了吧?
我說你真精靈,太陽都曬屁股了。
葉子吻了吻我的心窩,說,今天能陪我吹吹風嗎?
我說好啊,我也想出去走走。
太陽在初春的時候出來是最可愛的,據說這樣的季節人們容易陶醉,但更多的人卻是激動。
令人鬱悶的是,這些激動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
而此時葉子挽著我的手,一臉幸福地靠在我肩膀上。
我們一直走,走到上次遇見葉子被搶的地方。
到這個地方時我不得不感嘆命運的巧合性,因為我們居然遇到了那晚搶劫的那個人,此人還帶了兩個混混,一共三個。
無可否認,事情來得有點突然,我一直不肯相信在如此平靜的社會會有如此的事情發生。
葉子問,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然後把葉子讓到一邊,說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馬上來。
我上前去,和那三個傢伙對峙起來。
那人說老子等了這麼多天,就等你他媽的出現。
我說別你媽廢話,要怎麼樣?
上次我遇見他的時候,火藥槍是警察,給他來了個下馬威,所以這次他們一聽見我的話就會想起諸如“這小子是搏擊高手”之類的話來。若理想的話,這些人能自覺走開當然最好,那樣也省去了我不少麻煩。
不幸的是,這是不可能的。
因為那幫傻B正嘿嘿笑道,你他媽應該知道我們想幹嘛。
葉子聽見笑聲,忙問道,大叔,你怎麼了?
我說沒什麼,別過來,我和幾個朋友聊聊天。
然後我轉過頭問那三人,小聲說,我們走遠點吧,再怎麼說咱都是大老爺們兒。
那人皮笑肉不笑,大聲說老子今天就不做爺們兒了,兄弟們,揍他!
我疑心這人是怒從中來,發話時毫不拖泥帶水,頗有風範。
葉子此時慌慌張張叫道,怎麼了,大叔,別打了——她雙手想前摸素著,一臉惶恐,倉促地靠了過來。
此時我揪住一人頭髮在膝上頂了一下,說,別動,葉子,我這就來。
甩開那人時,那人痛得在地上翻滾半天,鬼哭狼嚎地叫,媽的,好痛!然後鼻血長流。其餘兩人趁我說話的時候一人一腳踹在我肚子上,踹得我跟十月懷胎的婦女臨盆一樣痛。
那二人扶起在地上翻滾的那人,檢視情況,估計傷勢有點。
我這時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火藥槍的電話,想如果他打個車來,問題不大——可問題偏偏就出在這裡,我剛對老火說了句“我和葉子在濱河路有麻煩”後,那二人發瘋似的向我撲了過來。
我躲過其中一人的一拳頭,順勢揪住他手腕反勒過來,饒在他脖子上,勒得丫直翻白眼。這時旁邊那人已經撲到,我操出一隻手在那人面前亂抓。此人為表現自己反應靈敏,忙一抽身,胸腹往後收,只伸出半個頭,於是我順勢往他頭抓去,不幸他發現我的意圖,急忙抬頭,不幸的萬幸,他抬頭比我哦慢了一拍,我的兩隻手指準確無誤地插進了他的鼻孔。
第一卷(40)
被插以後,此人痛得“啊”一聲大叫,然後打掉我的手忙蹲下去揉出鼻血一大堆,而我忙將手指在勒著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