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煜從沉思中出來,緘默不語地注視著她。
“賀煜——”凌語芊不由得跨坐到他身上,瑩白圓潤的藕臂摟住他的脖子,嘟嘴,撒嬌,希望他能聽從她的建議。
殊不知,這舉動不僅不能引起男人的贊同,反而勾起了男人的色心,大手扶住她的小芊腰往下一壓,彼此……立刻就貼合在一塊。
凌語芊俏臉即時一紅,羞赧地嗔道,“壞蛋,人家問你正經事呢。”
“老公做的也是正經事啊!”賀煜很無辜的樣子,邪魅極了。
“什麼正經事,不想採納我的意見就直說嗎,老用別的事來打岔,哼哼,壞死了!”凌語芊掙扎著起身,不打算讓他“奸計得逞”。
男人豈會由她,一個鰲魚翻身,迅速把她壓在了身下。
感受著他狂野的熾熱,凌語芊繼續抗拒,可惜男人不打算再放過她,大手惡質地掐了一下她極富彈性的美臀,唧唧哼哼道,“小東西,你昨晚已經拒絕了老公,今天可不準再推辭!”
“我沒心情!”
“沒心情?不就是為了那馮採藍嗎,難道一日不解決這件事,我就得禁慾?”賀煜依然沒好氣地嗤哼。
“那你趕緊解決啊,現在就想,或者,採納我剛才的意見。”凌語芊趁機追討。
無奈,男人不理會,金口閉上,用行動點起他體內的熊熊烈火,然後帶著她一起燃燒。
在這方面,永遠都是男人施發號令,他身經百戰,太過熟練,除非他主動不做,否則她都難以逃過,結果,所有的煩惱事都被遠遠拋開了,包圍彼此的只有那火熱的渴望、需求、紓解,繾綣纏綿,無休無止,以致第二天,凌語芊又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素來強悍的男人,已準時去上班,還順便送了琰琰去幼兒園,凌語芊吃完早餐,打算回房繼續休息,不過剛到臥室門口,突然心血來潮,兩腳不由自主地繼續前進,來到隔壁的客房,輕輕推門進內。
偌大的房間,一片寧靜,母親跟她說過,採藍在上午9點鐘的時候已經出門了,故她才想到,趁機過來瞧瞧,看能否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結果慢走一圈後,並沒發現任何可疑之處,反而……在床頭櫃上,見到一封信,潔白的信封,清晰顯示著幾個秀氣的大字,她認得,是採藍的字型。
——語芊親啟——
採藍寫信給自己?為什麼呢?什麼時候寫的信?還有,為什麼不直接拿給自己?那自己要不要私自開啟?如子夜星辰般閃亮璀璨的美瞳,一瞬不瞬地盯著信封,盯著那娟秀整齊的四個大字,凌語芊納悶又好奇,焦急又猶豫,但最終,手指還是緩緩伸了過去,拿起信封,開啟,取出裡面的信紙,一讀,如五雷轟頂!
語芊,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去了另一個世界。
看到你和賀煜的愛情,我真的很羨慕,曾經我也希望和憧憬能找到一個和自己兩情相悅、生死相許的男人,敬天的出現,讓我久等的心立即跳動起來。
你帶琰琰出國後,我又回覆了獨行俠的日子,夜晚沒事可做,總會跑去酒吧喝兩杯,讓自己陶醉在紅紅綠綠的燈影中,讓那低濃度的啤酒蔓延身體各個脈絡,白天工作帶來的疲勞因此而消除。
我永遠記得,那天晚上,我繼續百無聊賴地去酒吧,正四處尋找位子,忽被角落處一個人影吸引住了視線,並非因為他出色的外表,更多的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讓人心疼的憂鬱。
我從不信一見鍾情,腳步卻已不受控制地朝他走過去,他只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並沒搭理我,也沒趕我走,我便順勢叫侍應把酒拿到這裡來,喝著喝著,男人猛然舉起酒杯,跟我乾杯,我望著他,再次深深沉溺於他眼中散發出來的憂鬱,於是毫無猶豫地舉起酒杯與他對飲,就這樣,開始了我們的臨時酒友歷程。
整個晚上,我們都不說話,只默默地喝著酒,一杯接一杯,後來,他醉了,我提議送他回家,他卻報出一個酒店的名字,本來,我想送他抵達後就離開,誰知他忽然拉住我,叫我別走,說他需要我,然後……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腦子清醒了,什麼也不說就走了,當時其實我很害怕他給我錢的,幸好他沒有,故儘管他走了,我還是感到很開心。
雖然那不是我的第一次,可我覺得,那一夜比我的第一次還矜貴。我本以為,這是一場鴛夢,誰知時隔一個禮拜,他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帶我到海邊,將他的故事告訴他,我這也才知道,他叫謝敬天,出身豪門,可他過得並不開心,因為政治婚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