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借酒消愁無非是為兩件事,一是事業,二是女人,可對咱們賀長官來說這兩樣似乎都不成問題,怎麼了?到底是什麼事困擾咱們的賀長官?”女人妖嬈的身子往前靠近一些,下巴輕擱在賀煜寬闊的肩膀上,紅豔的小嘴若有若無地吐著誘人的芳香。
“沈經理,放手,別妨礙我!”終於,賀煜吐出一句,低沉暗啞的嗓音有點飄忽,卻不容忽視。
原來,來人是沈若菲,這些天她一直命人暗中關注賀煜,除了前幾天那個晚上他忽然得了急性腸炎住進醫院,便再也找不到任何異常,直到今晚,手下稟告她,賀煜跑到酒吧獨自一人喝悶酒,她事不宜遲急忙趕過來,先是悄悄匿在角落處觀察,此刻,正式出場。
無懼他不怒而威的警告,她直接把杯子取下,放到吧檯上,又嗲聲嗲氣地說道,“我心疼,賀長官,看到你這麼難過菲菲心如刀割!酒傷身,咱們不要它了,來,菲菲帶你去另一個地方。”
賀煜黑眸又是飛速一閃,若有所思地斜視著她,在她扶住他的身體時,便也毫不掙扎順著她,隨她離開吧檯,進入一間雅緻的廂房。
杜絕掉外面的嘈雜,整個空間瞬時轉向寧靜,賀煜神思漸漸晴朗,不過,眼神依然無比散渙和迷離,睥睨著沈若菲。
風情萬千的媚眼輕輕半斂,沈若菲也一瞬不瞬地瞅著他,彷彿在盯著什麼獵物似的,忽然,妖嬈的身子水蛇一般攀到他健碩的胸膛,精雕細琢的臉朝他慢慢趨近,紅得幾乎要捏出水的雙唇,快速覆在他帶滿酒氣的嘴唇上。
賀煜先是身體一僵,隨著她溼滑的舌尖極有技巧地挑開他的牙齒,用力捲住他的舌頭忘情吸吮時,他忽然也雙臂一收,將她抱緊,反被動為主動,狠狠吞噬她口腔內的每一寸芳土。
徹說得沒錯,只有沒用的男人才為了一顆樹而捨棄整片森林,既然那可惡的小女人不甘寂寞移情別戀,他又何需再為她守身,男人嘛,就該快活逍遙,女人只不過是供男人褻玩的工具,她,也不例外!
在這方面,賀煜一直是個高手,即便身經百戰的沈若菲,於是也難敵他的魅力,本決定用自己的資本把他迷惑住,結果卻反被他弄得無法自拔。
俊美絕倫的面孔,矯健偉岸的身軀,高超撩人的技術,簡直就是老天爺的得意之作,是舉世無雙的佳品,隨著那隻厚實的大掌爬過身上每一處,那帶著薄繭的指尖撫過一寸寸肌膚,沈若菲無法剋制,哆嗦顫抖、嬌喘個不停。
“賀熠,愛我,給我!”她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渴求,不知羞恥地吶喊著他,柔軟的玉臂緊緊摟住身上這副精壯的身軀,不斷地將自己往他推進。
賀煜倒是不吭一聲,薄唇緊抿,鷹眸一片沉寂,冷冷俯視著身下飢渴難耐的女子,大手不慌不忙地遊走,挑弄著她各個敏感部位,看著她不能自我地癱軟他的身上,他感到說不出的自豪和驕傲,然而,當他想到另一個倩影,狂妄的俊臉又猛然垮下,如雨天般陰沉。
呵呵,他終究還是做不到!即便她背叛了他,可他仍無法背叛她!
賀煜,你真是個孬種!
眼前這個女人,天生的性感尤物,分明就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應該做的是將之狠狠蹂躪一番,發洩你內心的憤恨!
心裡頭,理直氣壯地響起這樣一句話,他卻終究言不由衷,行動上並沒這樣做,他,就是那麼孬種,那麼沒骨氣,不想去佔有她除外的女人,即便他現在是多麼的憤怒,身體某處多麼叫囂,急需釋放!
轟——
幾乎用盡全力,他一把推開身下的女人,沈若菲猝不及防,整個身體硬生生地撞在沙發背上,滿滿待發的情慾頓時被劇痛淹沒,她瞪大著眼,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會,又趕忙匍匐過來,困惑地喊,“賀熠,你怎麼了,為什麼停止,我做錯什麼了嗎?”
她做錯了什麼?
不,她沒有錯,錯的是他,他該死的做不出背叛那小女人的事來!
對著滿面迷惑的沈若菲冷冷一瞥,賀煜心煩意亂地扣著襯衣的紐扣,沈若菲則再度趨近,光裸的玉臂直接抱在他健碩的腰腹上,“賀熠,別這樣,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剛才我明明感覺到你的需要,來,我們繼續,我給你,你想怎樣都行,還有,你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
說罷,她的手迫不及待地滑到他的褲子,急促扯著他的皮帶,她等不及,甚至直接拉開褲鏈……
不過,賀煜眼疾手快,在她尚未碰上之前,及時抓住她那不安分的手,高大的身軀退開幾米,繼續不慢不急地繫著紐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