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任何辦法。這條路,一失足成千古錯,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晚上,我被金銘叫了起來:”起來,起來。他媽等著你吃飯了!”
我迷糊著起床,穿上拖鞋,然後跟著金銘走出了房門,接著我便楞在了原地。
顧斐爾,張文靜,王靜文,朵兒四人圍坐在餐桌旁,餐桌上擺著一個大大的蛋糕。看見我出來,金銘帶頭喊到:“祝我浪哥重獲新生!大難不死,洪福齊天!”接著張文靜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我跟前,掏出了根菸塞到我的嘴裡,然後拿出打火機給我點燃:“康復快樂。”
我看著屋裡的這幾個人,突然就有些不知所措,太多的感情沒有合適的語言。我的眼睛酸的厲害。我走到客廳的正中央,狠狠地吸了口煙,然後劇烈地咳嗽了起來,淚水真的止不住了,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我王浪,一輩子有你們幾個人,我值了,真的。”我聲音哽咽,說出這幾句話猶如耗費了全身力氣“一世兄弟一世情,你們幾個人是我王浪的命,是他媽我的命根子”
我正準備往下說,卻被金銘,張文靜,朵兒,王靜文四個人突然拽住了我的雙手雙腳。與此同時,顧斐爾一臉笑容地拿起蛋糕衝我走了過來。
“媽的,叫你騙我。”顧斐爾恨恨地說道“騙我就完了吧,還一回來就整這堆沒用的屁話。說吧,你還想說什麼,給你一句話的機會。”
我求助地望向了身邊的每個人,居然沒一個人鳥我。
“真的只能說一句嗎?”
“嗯。”
“那我說了?”
“快點的。”
“救命啊”
“砰!”
半小時後,我從浴室走了出來,看到客廳就剩下顧斐爾一人。於是我一臉悲痛地望向顧斐爾:“顧顧,你學壞了。原來你不是這樣的。”
顧斐爾坐在椅子上笑嘻嘻地看著我,半晌吐出來十二個字:“老孃樂意,有招想去,沒招死去。”然後她衝我走了過來,輕輕地吻了我的唇:“我先上班去了,你也趕緊收拾收拾。”
我傻傻地站在原地,唇齒間仍留有餘香。五分鐘後,我猛地傻笑了一聲,然後便一步三顛地回到臥室換衣服準備去上班。
到了天鳳,一進休息室便看到天虎正和幾個服務員在鬥地主。
只見天虎把牌一甩,從口袋裡掏出300拍在了桌上:“媽的,不玩了不玩了。最近邪了個腿了,就他媽沒個贏,哎,小浪子在這就好了。”
我在門口笑了笑,然後從後面拍了下天虎的大光頭:“能行嗎?勝虎哥,沒我就變成送財童子了?”
天虎看見我一臉的興奮:“浪子,怎麼著,康復了?”
“嗯,我敢不康復麼,再不康復我勝虎哥不得輸得丟褲頭?”
“去你媽的,小逼崽子,一回來就損我。”接著天虎沉吟了下,然後給我拉出了休息室,在我耳邊小聲說到“浪子,我看你那小妹都是老面孔了,你那需要進新小妹麼?正好最近來了一批。”
“需要啊,天虎哥,我這小妹打王晨那時候就沒換過了,在這麼下去弟弟就快吃不上飯了。”
“我這能做主給你添兩妹妹,不過來路不怎麼幹淨,是從道上接過來準備轉手的,你要麼?”
所謂道上接過來的,就是指從別的地方的道上弄到的那些被人騙出來或者被強制去賣的女的,這種女的有的會認命地行屍走肉跟你幹但更多的會想方設法逃跑,因此這類女的很麻煩,但是還是會有很多人買,因為控制她們的方法太多了,最簡單的辦法,就是讓她染上毒癮。
我想了想,隱約間,心裡有個聲音告訴我要去,一定要去,很奇怪的一種感覺。我猶豫了下,衝著天虎點了點頭。
天虎帶我坐電梯到了天鳳的第六層員工宿舍,然後從員工宿舍的後面穿過去來到一個房間的門前,門前站著四個男子在看守著這個房間。
“把門開開,我帶我弟弟選兩女的。”天虎對著看門的幾個人說道。
“虎哥,這人行嗎?”
“廢你媽話,不行我帶他過來?”
聽天虎這麼說,其中的一個男的拿出了串鑰匙,把門上的大鐵鏈子解開後便捏著鼻子閃到了一邊:“虎哥,你讓你兄弟自己進去挑吧,裡面那味道太夠口了。”
黑虎衝我示意了下,我慢慢地開啟了門。就在門開的一瞬間,我險些暈過去。太臭了,簡直比公共廁所都要臭,我根本不敢想象會有人生活在這裡。
天虎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