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大的滿足了。
回程的路只有她一個人,這回她也學乖了,再也不敢大意,之前她殺了那兩名魔修之時,便是沒有注意周圍的情況,要不然何至於讓人家圍得嚴嚴實實的,錯誤有一次就夠了,她可沒有那麼多命去玩兒,所以回程的途中,她也是極為小心的,而且避開了那兩夥還在尋找著他的人,昨天簡惜離得他們的距離太遠,所以他們並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就在她行走在回程的路上時,她的神識猛然間發現了一個她怎麼也沒想到會遇到的人時,她竟然愣在了那裡。
簡惜看到了那人,那人似是也心有感應地看向她的這個方向,而且神識也隨之而到,兩人都發現在彼此,雖然相隔還很遠,但是卻彼此微微一笑,他的神情是釋然,而她則是驚喜。
很快兩個人便已經近在咫尺,奇介函星上下看著簡惜,確信真的安然無恙後,才算真真正正地舒了口氣,然後才語氣有些不太好地說道:“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幸好沒事”。
“帶過來”奇介函星說完之後,右手忽然間輕輕撫了撫簡惜的臉龐,然後愛憐地看著簡惜的眼睛,口中卻是另一種口氣說了三個字,右臂還舉了起來,向自己這方揮了揮。
簡惜順著他的手臂,向他的身後看去,才注意到他不是一個人。
一個一身紅衣的男子,拎著一個黑衣男人來到兩人的面前,‘啪’地一下,把人扔在地面上,簡惜順勢看向那個黑衣人,尖嘴猴腮的猥瑣樣子,個子不高也不矮,一米七十三四的樣子,此時正處在昏迷之中。
看面容,簡惜並不認識他,她剛想問函星‘這是誰?’時,卻猛地頓住了,她再看那黑衣人,便確定,他是魔修,再仔細回憶,卻有著一絲熟悉的氣息,她想了一會兒後才猛然間一拍腦門,說道:“他……他是昨天圍攻我的那個領頭兒的”。
從始至終,在昨日的戰鬥中,簡惜都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他始終是被黑霧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昨日要不是那陣法只能擴大那麼多,他又站得那麼遠,很可能昨天被殺的魔修中也有他這麼一位。
她怎麼也想不通,這人不是跑了嗎,怎麼在函星的手中,從來她都是殺魔修的,還真沒有活捉過,能夠活捉魔修的能力,那可是極其強悍的,可是函星的修為並沒有那麼高,他是怎麼克服這種變化?
“他怎麼跑到你們的手中了?”簡惜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昨天我們去清剿幽冥谷深處的一處魔修的巢穴,卻正巧遇到逃回來的這個人,他正和另一個魔修說起昨日的經過,被我聽了個正著,所以也明白了始末,於是在清剿完所有的魔修後,便獨獨留下了他,提著來,讓你出出氣,把我的女人給逼迫成那個樣子,讓我很不爽,所以,總要讓我的女人把氣出完,你的心情才能舒暢,你心情好了,我的心情也才能好”函星隨即說出了一串讓簡惜有些不敢置信的話來,這讓簡惜有些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接下去了。
“噗嗤”
“噗嗤”後面傳來了兩聲憋不住的笑聲,簡惜這時才算真正注意到在函星身後站著的那個紅衣人,還有一身藍衣的修士。
函星迴身瞪了兩人一眼,可是兩個人還是一眼一臉的笑意,看著函星道:“大哥,還不給兄弟們介紹一下嫂子”。
“惜兒,不用管他們,他們是我兄弟,整天穿著騷包紅衣的那個叫赤炎,脾氣最暴躁,那個穿著藍衣服,陰陽怪氣的叫胡力,我就叫他狐狸,他就是屬狐狸的,心眼最多”函星簡短地介紹了一下他的這兩個朋友。
“什麼叫騷包,大哥你太不地道了,哪有讓我們與嫂子的第一面就這樣揭人短的?”赤炎嘟囊著,但是並不妨礙他又衝著簡惜立刻轉成了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說道:“嫂子,我叫赤炎,今後您就是我親嫂子了,以後有什麼用得著兄弟的,儘管說,能辦則辦,不能辦創造條件也去辦,怎麼樣,兄弟我不錯吧?”
赤炎這左一句嫂子,右一句嫂子,著實取悅了函星,他那難得一笑的臉上,全都寫著滿意和開心。
看著赤炎一副得瑟樣,簡惜也憋不住地樂了,笑著答道:“嗯,很高興認識你,我叫簡惜,不要嫂子嫂子地叫,我還沒嫁給他呢”。
函星一聽簡惜的話,臉就往下一耷拉,上前一步便把簡惜給摟在了懷中,衝著她說道:“你是一定要嫁給我的,他們兩個只不過提前一些叫而已,沒啥錯,就這樣了,稱呼不改了”。
“可……”簡惜正要分辨,可是函星的聲音又在她頭頂上響起來:“別可……可了,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