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洞房花燭一個瞎子遇上狗,沒照片沒資訊資料的,鬼才知道是他兩,弄不好的還以為是一猥瑣大叔和一良家婦女。
路錦豐上前就扯了路穌年的衣服,顧自穿上後站在試衣鏡前,滿意地轉身,問路穌年,“我穿好看還是你穿好看。“
“你好看。”
“天生的衣架子,就是穿孕婦裝也要傳出走T臺的視覺效果。”他一直自己的身材都處於滿意狀態,尤其是近些年,自信都自戀,有資本的的人才會自戀。
路穌年從他衣櫃了挑了件合身的夾克,穿上拉上拉鍊,路錦豐站在他身側,“別,拉上拉鍊不好看。”隨後把拉鍊往下一拉,吹了聲口哨,笑道:“這樣好看,下去吃飯吧。”
摸著路錦豐略帶涼意的臉,路穌年笑,“怎麼越看你越可愛。”
“阿凱霖一定不知道洞房花燭是你,今晚我要在論壇刷屏,路穌年的馬甲是洞房花燭,再爆一張路穌年酒吧買醉的照片,讓版主給你置頂。”下樓時,路錦豐一手揣在衣袋裡,朝路穌年說道。
“錦豐哥哥,再不來吃飯,藕片都要給李莫名和龍龍搶光了。”李奇妙坐在路老夫人身旁,說道。
路老夫人笑呵呵地看著他兩,臉上笑容漸濃。
“一家人開開心心吃頓年夜飯,多好啊!”羅薇笑說。
路國雪雖然一向口無遮攔也貪戀著繼杉的錢財,這一聽,不免傷感起來,“弟妹,還真別說,幾年了都沒這樣。”
柳陳安和楊炎也留下來一起吃年夜飯,路錦豐坐在楊炎身旁,楊炎給他和路穌年各倒了杯酒,見邱生全酒杯見底也給斟了一杯。“路叔,你也再喝一杯。”轉向路國安,詢問的語氣。
“夠了,今兒他都喝了兩大杯了,他身子才剛好,不能喝太多酒。”路國琴替路國安攔截,又看向程遠,“阿遠,你們幾個後輩陪你姨夫喝,都說你姨夫能喝,今兒大家都喝個盡興。”
“二妹,我們也好幾年不見了了吧。”路國雪問道,看看路國安,嘆了口氣,站起身,走到路國安和路國雪之間,舉著酒杯,“就喝這一杯吧,想著我們姐弟三人也有幾十年沒這樣一起了。”
路國安自書房的儲藏室裡取來一瓶茅臺,在書房裡就拆了包裝,精美包裝木盒的是平古斯酒莊乾紅葡萄酒,市場價在920美元左右,邱生全是過來人,一樣瞧出那就的與眾不同。
擰開茅臺的蓋子,在三隻酒杯裡都斟了半杯,說道:“小時候還偷嘗過爸的茅臺,想著還是姐替我受罰,爸爸知道兩個人一起關進書房,二姐夜裡偷偷潛進書房給我兩送飯吃。”
路國雪熱淚盈眶,“唉,快別說了,就是受不得煽情,這年紀一大,看個電視也喜歡哭哭啼啼抹眼淚。”
路老夫人看了眼路老爺子,笑著說道:“你們三兒,老爺可誰都沒偏袒,國雪你能這麼想我也放心了。”
“唉,我知道了啊,媽,爸,不搶了,沒啥好爭的,看著錦豐他們,孫子外甥也大了,我哪兒好意思再去掙錢啊。”路國安把香港分公司整個交給她一家打理,她也該滿足了。
“好了好了,都吃吧,好好一頓年夜飯,盡是給你們三兒搞成什麼了。”羅薇笑著說道,把紅酒給拿出來擺了一瓶在邱生全面前,然後又給幾人斟滿,“你們幾個小孩喝果汁就夠了。”又不放心看了眼幾個嘴饞的小孩。
路冬青手指戳戳路錦豐後背,“你幹嘛?”路錦豐轉過身,問他。
“抱抱。”路冬青張開雙手,天真無邪,笑容陽光明媚。
路錦豐瞟瞟路穌年,那人正喝著紅酒,還特悠閒地夾了塊豆皮,路錦豐索性抱起小孩往路穌年懷裡塞。路冬青不情願了,身子一個勁往陸錦豐懷裡鑽,路錦豐挪了挪椅子,選擇性無視。
惹得坐在另一方的羅薇笑,“錦豐,小孩緣啊。”
“可不是,長得就招孩子喜歡。”路國雪說。
這年,政府明文規定了禁菸條令,南島幾個區域沒了煙花,大家聚在花園裡,三三兩兩湊一塊,滿滿的年味。
路錦豐橫躺在沙發那平板看影片,路穌年拍拍他臉,“怎麼就這麼頹廢,嗯?”
“我一出去那幾個小孩就圍著我,一個還好,五六個男男女女,我受不了。”他目不斜視抱怨。
路穌年拿過平板,坐在一旁,將他頭枕在自己腿上,“不喜歡小孩嗎?”
他往沙發裡側挪了挪,曲起膝蓋,“談不上喜歡和不喜歡,只要不煩我就好了。”
翻了一個身,看著路穌年,“路冬青有些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