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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酥麻難當。而每當他把她磨得花枝亂顫,全身乏力後,他就會乘機將他那又粗又大的Rou棒,深深地埋入她的體內,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極樂的頂峰……

不知不覺間,駱冰手上的木勺子己掉到了地上,她的左手不知在什麼時候己抓住了自己那豐滿堅實的|乳峰,不斷搓揉著,右手卻在那久旱的私|處上搔動著。

漸漸地,她的嘴巴中發出了情動的呻吟,右手的中指己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秘洞之中,不斷地進出著,纖腰像水蛇般又扭又擺地迎合著手指進出的動作,左手也更用力搓揉……

好一會,駱冰從情慾的幻景中回到現實,她慢慢地地睜開了滿足的雙眼,彎身便去拿那掉在地上的木勺子。突然,她整個地呆住了——她看到前面的□上有一個洞,一隻閃爍著邪惡光芒的眼睛正在洞的後面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駱冰只覺背上發毛,失聲叫道:“誰?”伸手便把衣服抓來掩到胸前。只是那一剎那,洞後那眼睛己迅速不見,接著一陣輕微的衣袂破風聲傳來,想來是那偷窺者逃走的聲音,駱冰心中暗自後悔:“我應該不動聲色,然後突然抓住他才對!”果然,當她披著衣服衝出院子時,四周一片死寂,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駱冰才走到那個小洞前面,便覺一陣特別酸臭撲鼻而來——那是男人Jing液獨有的酸臭味,也是駱冰最討厭的味道:不知為什麼,駱冰天生對男性Jing液的味道有一種莫名的討厭,甚至可以說成是最深沉的痛恨,從小到大,只要一聞到男人Jing液的味道,她就會有一種渾身發抖,想要大吐一場的感覺,甚至在文泰來未死前,每次他們歡好後,駱冰都要文泰來馬上去洗澡,而她也要把自己洗得乾乾淨淨才睡得著。也不知是否因為這樣,他們成婚多年,也沒生下一男半女。

駱冰只覺胸口一陣作悶,猛地退後幾步,心想道:“那Jing液的味道還很濃,一定是剛才那人留下的,他一定是一邊偷看我洗澡,一邊在……天啊!那時我也正在那個,那他不是全都看到了?……”想到這裡,駱冰只覺臉上一陣發燒,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就在這時,駱冰見到了地上有個東西閃了一閃,看起像是串手珠,她把它撿了起來;只看了那明顯來自那偷窺者的手珠一眼,駱冰的眉頭登時打了一個老大的結……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駱冰找了個機會把餘魚同拉到一旁,目無表情地道:“十四弟,等會吃過早飯,你獨個兒到紅花亭去,我有事要問你!這事你一個人知道就好,別告訴其他人!”說完,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餘魚同,走了開去。

飯後,餘魚同找個藉口離開了分舵,迎著初升的晨光向紅花亭走去,心中喜憂參半:他昨天回到房間時,已發現自己把手珠遺失在駱冰那裡了,想來她己發現了自己那齷齪的行為;他只道駱冰在早飯時會把這事當眾抖出來,沒料到她不但什麼都沒說,反而約他去紅花亭,卻不知是什麼用意!

紅花亭在分舵後山的另一邊的半山腰,甚是偏僻,那本是個不知名的舊亭子,自從分舵搬來之後,陸菲青找人把它重新修葺過,當作練功修真之地,由於那地方離分舵有兩裡多,附近又沒有民住,而紅花會中人除了陸菲青以外,都不太會去哪兒,如今陸菲青不在,到那裡的人便絕無僅有,兩人私下談話,不虞他人聽到。

待到紅花亭時,餘魚同見到駱冰己站在亭中,身上穿著一套月白色的短褂和長褲,襯著她雪一般的白膩肌膚,長髮隨隨便便地盤在頭上,用一枝木釵固定住,美麗的臉龐在清晨的柔光下,散發著一股如女神般聖潔的光輝,而她露在衣服外的每一寸肌膚,無不白潔光潤宛如凝脂,加上窕窈的身段,和凹凸有致的曲線,那風華濃熟的姿態,別有一股纖柔婉約的韻味,把他看得呆住了。

駱冰見到餘魚同像呆子般看著自己,重重地哼了一聲,面如寒霜地道:“餘魚同!我知道那天偷看我洗澡的人就是你,你也不用再隱瞞了,我在那裡撿到了你的手珠,你……你這應該己經不是第一次了,你說!你什麼時候開始做這無恥的勾當的?到現在都做了幾次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全招出來!”說到最後,渾身已激動得發抖,幾乎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字地叫出來的。

餘魚同見被駱冰識破行藏,知道再隱瞞下去也沒意思,低頭承認道:“四嫂,沒錯,那天偷看你洗澡的人就是我……那也確實不是第一次了,記得最早的一次是在前年,咱們搬來才不到兩個月,我……那次我真得不是有心要偷看你的,我是剛好有事找你,從你房子旁經過時,看到□身上有個洞,本來是想拿東西堵住它的,誰知剛好看到你在裡面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