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玉便是悄然離開。
“兩位小姐請。”宇文嬤嬤竟是恭敬的讓開了身子,打算讓兩人先行。
薄寧略略後退一步,說道:“勞煩嬤嬤來請,已經是薄寧的福分。薄寧怎敢託大?嬤嬤先請。”
宇文嬤嬤是太后身邊的老人和紅人,她親自來請自己已經是恩賜,若是自己再託大,走到宇文嬤嬤跟前,想必太后也會覺得她不知分寸。她暫時也不想打破這種平衡,仰人鼻息這種事,但凡活著就必須受著。
宇文嬤嬤也沒有推辭,聽到薄寧的話,對著薄寧和氣一笑,便是率先走在前面了。薄寧當即跟上,黎宛卿也小步跟上了薄寧,還有些不解,悄悄的扯了扯薄寧的袖子,悄聲問話。
“怎麼回事兒?”
“你待會記得隨機應變。”薄寧早就已經打算了今日會發生的事兒,但是薄寧卻不知道侯夫人今日會來。且恰好了黎宛卿在此處,若是有她幫助自己,事半功倍。
黎宛卿對於薄寧的信賴就如同雙生子一般,她相信薄寧不會害她,雖然她們兩個之間仍舊保有各自的秘密,可這並不會影響到兩個人的感情。故此,薄寧開口,她便是有求必應。
“我知道,要小心。”第一句告訴薄寧自己會配合,第二句就是在提醒她了,在太后面前玩心眼兒,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事兒。
而黎宛卿說出這話,大部分就是靠直覺。她直覺的覺得薄寧要做的事與素衣候夫人有關係。
宇文嬤嬤在路上小聲提點了幾句,薄寧便是知道今日在太后那處除了素衣候夫人還有順妃和儀妃也在。
想到儀妃,黎宛卿就不可遏止地想到魏安陽那日借儀妃的手來搓磨自己的事兒。薄寧察覺黎宛卿的心思,緊了緊黎宛卿的手,悄聲說道:“稍安勿躁,此事急不來。”
“我知道,女子報仇,十年不晚。”黎宛卿對著薄寧莞爾。
兩人剛剛走到門口,便是聽到房間裡透出來的笑聲,薄寧莞爾,侯夫人長袖善舞的性格還真是沒有改變的。
“太后,兩位小姐來了。”宇文嬤嬤率先進去通報,太后便是趕緊讓薄寧和黎宛卿進來。
“臣女薄寧/黎宛卿見過太后娘娘,順妃娘娘,儀妃娘娘。”
薄寧和黎宛卿款款下拜,動作出奇的一致,瞧著都覺得賞心悅目,太后更是招招手把兩個人招到身邊。
“那位是素衣候夫人。”太后親自給兩人介紹。
薄寧和黎宛卿又給素衣候夫人見禮,侯夫人便是笑道:“兩個姑娘都這麼水靈,瞧得臣妾好喜歡。”
“哀家也喜歡。”太后看看薄寧和黎宛卿兩人,復又說道:“寫意與你是舊識才是吧。”
“回太后,臣妾倒是喜歡她,也想有個這樣的女兒呢。”侯夫人沒有子嗣,當下說起來面色不改,叫人嘆一句此人氣度。
太后佯怒,說道:“你呀總是這般妄自菲薄,瞧瞧你夫君對你的好,這可是大魏女子都羨慕的。”
“是了,臣妾也知足了。”侯夫人莞爾。
薄寧瞧著侯夫人的臉色比起那一日來,真真是好了不少。看來,濟堂先生應該也看出了侯夫人身子之中的毒了,可是看侯夫人面色還有些虛弱,薄寧便知道濟堂先生對著這毒也是束手無策。
“太后,臣妾瞧著侯夫人臉色好似有些蒼白,可是身子不適?”
薄寧沒有想到開口的人竟然是儀妃,薄寧順著聲音望去,儀妃看著侯夫人的臉色確實面露擔憂。薄寧不解,難道儀妃和侯夫人還有什麼淵源麼?儀妃為何如此關注侯夫人,侯夫人的臉色若不是細細看倒是看不出的。
“果真是。”太后看了看侯夫人的臉色,擔憂的問道:“你可是身子不適?”
侯夫人當即便是起身,屈膝告罪:“臣妾的不是。臣妾前些日子犯了咳疾,唯恐衝撞了太后鑾駕,便是待身子好了些才斗膽來給太后請安。儀妃娘娘體恤臣妾,臣妾不勝惶恐。”
“好了,起來起來。”太后蹙眉,“你身子不好不要動不動就行禮,這兒不是在皇宮,你自己的地界兒你舒心點兒。”
薄寧見狀,便是與黎宛卿上前把侯夫人扶了起來。而侯夫人就著薄寧的手起來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在她手心之中塞了一團紙條。薄寧對著侯夫人莞爾,又與黎宛卿走到了太后身邊。
“太后,薄寧斗膽,向太后提個請求。”薄寧屈膝跪在太后跟前,太后點點頭,薄寧繼續說道:“太后您近幾日也沒有叫太醫來請平安脈,不如就請宣南的名醫濟堂先生來給太后請脈,順道也給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