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就憑你,你能把我怎麼樣?”
隨後,他一把推開了聶仁義。
“那他呢?我想知道他能把你怎麼樣。”
“父親!別!先別開槍!”
門外。
傳來了一個讓他燥亂的聲音,和一個讓他更加燥亂的聲音。
所有人回頭看去,只見聶痕一隻手抓著聶燃的頭髮,另一隻手用槍抵著他的頭,從角落裡閃現出來。
見到自己的兒子被聶痕挾持,聶仁恆本能地放下了舉著槍的手臂,急忙地衝出了禮堂,憤恨且慌張地盯著聶痕。
聶痕用槍指了指他,示意叫他不要再往前移動。
“你你這個卑鄙的傢伙,是混在剛剛湧出的人群裡逃出去的嗎?”此時的聶仁恆,牙根都咬的聲聲作響。
聶痕冷笑了一聲:“太過匆忙,還不小心把你的槍碰掉了。”
說話間,聶燃想要掙脫聶痕的手,奮力地掙扎了一下,卻不料聶痕抓住他頭髮的的手臂如鐵鉗一般,以他的力量根本掙脫不開,聶痕對他的掙扎似乎有點生氣,用槍把手對著他的頭部用力一擊,殷紅的鮮血瞬間流淌了出來。
“不要亂來!”聶仁恒大聲喊道,焦躁的聲線和剛剛聶仁義的喊聲有些一致。
聶痕邪魅地盯著聶仁恆,寒氣逼人地說道:“你都已經亂來的這麼久了,我也很想亂來一次啊。”
聶仁恆已經氣的五官全都扭曲到了一起,抓住槍的手臂微微地在顫抖,一條條青筋暴突出來,他那繁雜的體毛完全掩蓋不住。
“你要知道,就算今天我們能夠放過你們,你們的命運依然不會改變。”
聶痕露出了狂傲的表情,犀利的笑容讓人為之而顫:“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命長,還是我的命長。”隨後他吩咐了一聲:“帶著父親上車。”
聶仁君整理了一下衣服,嘴角下耷,滿是憤恨且不是傲氣的掃視著每一個人,走在了最前面。
聶跡為了更方便保護父親,端著槍,走在了他的後面,可沒料到,羞月也站起身來,插到了兩個人的中間,一副依然被挾持中的狀態。
聶跡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一把摟過她的脖子,假裝用槍指著她的頭,低聲在她耳邊說:“我的大小姐,你還想怎麼樣?”
羞月依然一副慌張的神情,小聲回應:“這麼快就要把救命恩人甩掉嗎?帶我走。”
“不要胡鬧了,絕對不行,你這樣會添很多麻煩的。”聶跡堅定地回絕了她的要求。
羞月一雙秀眉之間閃過一絲憤意,她把手背到腰後偷偷地狠掐了聶跡一下:“必須要帶我走,我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秘密,本來以為只是一個無關痛癢的小事情,可現在看上去,對你們來說可算得上是一個大秘密。”
☆、078 全都瘋了
聶跡守護著父親,挾持著羞月,三個人走出了禮堂。
刺眼的陽光,瞬間覆蓋住了他們的身體,讓幾個人一時間有點不適應。
剛剛道別沒有多久的明媚,如今卻變得陌生起來,好像一個世紀都沒有再相逢過,不再那麼柔暇,不再那麼和絢。
也許,原因並不在太陽本身,對他們來說,聶門已經進入了永夜。
羅森管家的臉色很難看,今天這個安排,聶仁恆就是充當“導火索”的作用,可如今這根“導火索”被澆熄了,接下來似乎已經沒有辦法再進展下去了。
他用眼角瞥視著聶痕,粗聲的喘息流露出他心中的不甘。
“聶痕,哼哼,你似乎總是能在絕境中找到出路。”他心中想著,無奈和興奮並存於表情之間。
聶仁恆見到三個人若無其事地走出來,心中躁狂不已,他再次舉起槍,指著聶仁君。
而聶痕用同樣的速度,把槍上了膛,槍口死死地貼在聶燃的太陽穴上。
“你的兒子也在他們手上,你瘋了嗎?”聶仁義再次堵在了聶仁恆槍口的前面。
聶仁君毫無懼意,不以為然地笑著,輕輕推開了聶仁義,自己靠在了槍口的前面,趾高氣昂地看著聶仁恆:“能開槍的話,你還用窩囊到現在?”說話間,他拍了拍聶仁恆的臉:“我在想你今天是不是海洛因吸的過量了,怎麼從頭到尾都像個瘋狗一樣。”
聶仁恆聽了這句話有些激動起來,表情極其猙獰,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著,雙眼已經佈滿憤恨的血絲,他把槍指向了聶仁君的眉心,貼在扳機上的手指微微地顫動著。
“不要!父親,不要衝動!”聶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