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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裡有多不痛快,見了表姑娘總能高興呢。就這無論做什麼,都能哄得世子爺開心的本事,就是外頭別人學幾輩子也學不來的。

“珍姐兒——”蕭紹在周寶珍身後站了一會兒,見她隔不多會兒便將魚竿提起來瞧一瞧,這才算明白為什麼桶裡是空的了。

“表哥。”周寶珍回頭見了蕭紹就是一笑,正想將手裡的魚竿遞給一旁的丫頭,就見蕭紹衝她擺了擺手,嘴裡說到:“你坐著吧。”說著蕭紹來到周寶珍身邊,一撩袍角便隨意在她身旁的草地上坐了,口裡說到:“釣魚是個耐心活,你這樣不定性又哪裡釣的上魚來。”說著他從周寶珍手中接過魚竿,提起來重新換過餌料這才將釣鉤重又放進水裡,靜靜等待起來。

周寶珍笑眯眯的看了蕭紹,心裡不無得意的想,我雖沒釣到魚,可這會子替我釣魚的人不是來了嗎?只聽她輕聲嘀咕到:“表哥,釣一條紅燒,再來一條做成魚圓,還有糟溜魚片,拿魚骨熬了濃濃的湯,裡頭放上火腿,香菇,筍片。。。。。。”

遠處湖面上翠色綿延,一陣風湖風吹過,那荷葉便如碧浪一般起伏,其間粉荷娉婷偶現,隱有荷香傳來,和著周寶珍嬌軟的話語,便如那小酌微醺,讓人通體舒泰起來。

“珍姐兒——”

“嗯。”周寶珍仰頭看向身側的蕭紹,卻見他只顧微笑的看了自己。

“表哥?”

“無事。”蕭紹看了她如嬌花軟玉一般的面龐,微微一笑問到:“你什麼時候才長大呢?”

周寶珍聽了微微皺了皺眉,繼而又偏頭認真的想了想,這才站起身說到:“我記得年初表哥出征前,我這麼高,”說著她拿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才剛夠到表哥的腰帶,可是現在我已經這麼高了”說著她又伸出手在空中比劃了一個高度,繼而用拇指和食指卡出差不多一寸的距離,滿意的對了蕭紹總結到:“表哥,今年我已經長大好些了。”

“哈哈哈”蕭紹大樂,看了面前一臉認真的周寶珍,心想,是長大了好些,不過,還是一個孩子。

吐蕃使團進京已有多日,只是談判卻因某事雙方僵持不下。

後來,周寶珍聽說雙方的爭執的焦點,其實既不在邊界的劃分,也不在每年的歲貢的數量,而是大王子希望能娶一位大魏的公主回去做自己的王妃,至於其他的條件都好說。

此言一出自是群情激憤,作為戰敗的一方,居然膽敢說要取戰勝方的公主,況且你大王子如今連個吐蕃太子還不是呢,也配肖想公主?

那些文臣們一個個在殿上同吐蕃使者唇槍舌戰,一方說從沒聽說戰勝國還要送公主和親的,另一方卻詭辯說並非和親,而是大王子誠心誠意想要求取大魏公主為妻,以示兩方永世修好之意思。

爭了幾天沒有爭出個結果來,朝中卻有御史開始彈劾定南王世子居心叵測,說他同吐蕃大王子過從甚密,從而致使談判不利,並且還列舉出了若干“鐵證”。

乾寧帝每日在朝中,看著大臣們爭論不休,對於彈劾定南王世子的奏摺則一律留中不發。

這日,乾寧帝突然宣蕭紹進宮,拿出封蓋有蕭紹私印的信件丟到他面前,冷著臉說道:“你最好給朕解釋一下這封信到底是怎麼回事。”

蕭紹跪在上書房的地上,撿起那封信瞧了瞧,對著乾寧帝笑到:“這封信雖不是臣親手所寫,不過信中所說之事確是臣的意思。”

“哦?怎麼說?”乾寧帝見蕭紹痛快的承認了此信同他有關,心下對他的懷疑倒少了幾分,只等著蕭紹對他解釋信中所提之事。

蕭紹卻不急著同皇帝解釋,而是朝自己跪著的雙腿看了看,又仰頭看向上頭的皇帝。

“你小子,就這一會兒那裡就跪斷了腿了。”乾寧帝恨聲朝蕭紹罵道,結果就看他一臉無賴的表情,一副你不讓我起來,我就不說的摸樣,心想自己可沒時間同他窮蘑菇,只得高聲到:“還跪著做什麼,地上有錢撿嗎?”

蕭紹笑嘻嘻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撣了撣袍角對上頭的皇帝說到:“皇上是知道的,我們王府世代與吐蕃為鄰,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所以臣自然得花些心思瞭解自己的鄰居不是?因此,當臣得知,木赤贊普因寵愛現任贊蒙所生的小兒子,而冷落原配所出的大王子,甚至近年來贊普還有了傳位給小兒子的想法,以至於讓吐蕃朝內也分為了兩派,彼此爭鬥不休,大小兩位王子私下裡更是水火不容。便想到了這麼個主意,扶植相對實力較弱的大王子,從而達到攪亂吐蕃內政的目的,果然就省了我們不少事。”

說著